“你個瘋子,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許氏被身后的丫頭扶起來,一手捂住耳朵,一手指著岫玉。
“主子爺,岫玉瘋了,她竟然當眾咬奴才。”
“我沒有瘋,我清醒著呢,你答應的,我做了就不會為難我家人,可是現在她們卻丟了性命,我殺了你。”
岫玉這會天不怕,地不怕,反正都是要死的,還那么唯唯諾諾的干嘛。
“夠了,你們以為爺得王府是你們家菜園子嗎?撒潑打架也不看地方。”
四爺一聲吼,這下兩人都不說話了。這時楊綿綿才趁機問到。
“岫玉,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說實話嗎?”
這次岫玉到沒有在堅持說都是自己一人所為。
她用身體甩開茯苓和芍藥。咕咚一聲跪在楊綿綿面前。對著楊綿綿磕頭,一邊磕一邊嘴里一直說著對不起。
楊綿綿沒有說話,也沒有表示什么,任由岫玉跪在她身前。
岫玉在一次重重的磕頭完了后,便跪著轉向四爺。
“奴才愿意全部說出來,只求死后能和家人埋葬在一起,是奴才連累了他們。”
對于岫玉的請求,四爺還特意看了楊綿綿一眼,他覺得要是讓他處理,估計會把岫玉拋尸山野都不解氣。可是他家乖乖或許不想這樣。
見綿綿沖他點頭,四爺便應了岫玉的請求。
“謝謝主子爺,謝謝姑娘。”岫玉知道,四爺不一定會答應自己,可是楊綿綿心軟一定會的。
“你個賤婢,莫要亂說”許氏現在害怕極了,她怕岫玉真的說出實情,她還沒有享受到榮華富貴,她不甘心就此結束。因此她再次威脅岫玉,只希望改變現狀。
“怎么,許姑娘還要威脅奴才,你用什么威脅,奴才的家人都死了,奴才還怕什么?”岫玉憤怒的對著許氏吼著。
“你,你…”
“你給爺閉嘴”
“奴才…”
“在說話,爺讓人縫上你的嘴巴”四爺現在對許氏是越來越差,他都不知道自己當時眼光倒底有多差。才看得上許氏這種貨色。
許氏被四爺一句話,威脅的再也不敢說話,只是眼睛惡毒得盯著岫玉,她當時就應該將這賤婢一同滅口。
“在一個多月前,許姑娘找到奴才,就是主子爺送姑娘石榴樹的第二天。”岫玉不理會許氏怨毒的眼神,自顧的說著以前的事。
“許姑娘身邊的秋兒找到奴才,因為秋兒是奴才的同鄉,奴才便去見了。卻不想秋兒將奴才帶到一出人少的地方,哪里剛好站著許姑娘。”
那天岫玉跟著秋兒出去了,一路走向偏僻的假山處。
“秋兒,你到底是要帶我去哪?”
“你跟我來就是了。”
兩人一路走到三面假山環繞之處,哪里走出一人,正是許氏。
許氏一出來就對著秋兒點頭,秋兒轉身站在遠處放風。
“許姑娘您這是何意?”許氏卻沒有回答岫玉問的問題,而是說起了其他事。
“岫玉我秋兒聽說,你家家里窮,哥哥到了年齡卻沒有娶親。只要你替我做事,我出錢給你,怎么樣。”
“許姑娘要我做什么事。”岫玉心動了,哥哥未成親,一直是她母親的心病,若是替許氏做一件事就能替哥哥娶到妻子,那也不錯。
“我聽說主子爺送了一顆石榴樹給你家姑娘,我要你將這個東西埋在樹下。”說著許氏從旁邊石頭上拿起來一個盒子,遞到岫玉跟前。
“你要我害我家姑娘,不行,奴才不能做。”岫玉雙手推據著許氏手里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