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以前也見過,就是將女人的那里剪個口,那里大了,孩子也好出來不過就是姑娘這會受罪,生完孩子也要受點罪,疼上一段時間。”
劉媽媽說的方法,楊綿綿也是知道的,那是現代婦產科孕婦生產常用的生產小手術,叫道側切。
不過現代手術用具都是經過消毒的,古代可沒那么先進定多就是開水燙燙剪刀而已。
可是現在楊綿綿已經想不了那么多了,她感覺自己的體力將要耗盡。顧不得想那么多了。
拉住將要反對的伊爾根覺羅氏,寵劉媽媽點點頭。
等夕兒端著新換來的熱水進來后,另一個接生嬤嬤,迅速的從桌子上的物品里拿來一把剪刀,丟進開水里,燙了一會,便用夾子夾出來了。
用干凈的抹布擦干上面的水漬,然后左右稍稍,見沒人注意到這里,偷偷的從懷里拿出一包東西涂抹在剪刀上。
此人正是昨天晚上和粉杏對視的那個穩婆,姓周,平時人稱周媽媽。
伊爾根覺羅氏急得不行,女人哪里怎么可以剪開呢。可是這也是就楊綿綿的唯一方法,只求老天能保佑了。
“你去端一盆滾燙的開水來,一定要剛燒開的。”劉媽媽隨手一指,正好是昨天才來的夕兒。
夕兒對這些活上手的也快,母親爺不停的叮囑她,她到目前也沒有出差錯。這會見指著她,她也不慌亂,端著滿是鮮血的水盆回去換水了。
劉媽媽被夕兒拉住雙手,沒辦法動手,不由得怒到“快放手,你不要在耽擱時間了。”
“夕兒,你這是做什么,虧的姑娘救了你,你就這樣報答姑娘的。”琉璃氣的一把掀開夕兒。
夕兒也是個倔強脾氣,不讓動手就是不讓動手。
周媽媽以為自己的做法沒人看見,卻不想被一雙眼睛全程瞧去了。
在劉媽媽拿起剪刀揭開楊綿綿腿間的被子時,一個聲音打斷了劉媽媽。
“不能,劉媽媽您不能用這把剪刀接觸我們姑娘的身體。”說話的正是端來開水的夕兒。
眾人一聽夕兒的話,全部轉頭看向一邊的周媽媽,周媽媽被看的頭皮發麻,還是忍住辯解到。
“你這丫頭亂說什么,現在姑娘最要緊的時刻,可不能讓你在這搗亂。”
“亂沒亂說,許太醫在外面呢,檢查下就知道了,從新換把剪刀,趕緊替綿綿生產”伊爾根覺羅氏不想這會去斷案,先替楊綿綿生產最要緊。
“夕兒,你不讓劉媽媽動手,總有理由吧。”還是琥珀冷靜,知道這時候夕兒應該不會作死。
而夕兒本來也不打算在這個時候說的,到現在不說不行。
“姑娘救了奴才的命,奴才怎么會害姑娘呢,琉璃姐姐你聽我說,奴才剛才瞧到了,那個周媽媽在燙完剪刀時,悄悄的從袖子里拿東西抹在剪刀上了,奴才不能讓這把剪刀用在姑娘身上。”
被小鹿子壓著的周媽媽不安的看了一眼金氏,金氏狠狠的給了一記眼神,嚇得周媽媽立刻收回目光。
將手里的剪刀交給許太醫,周媽媽交給小鹿子看守。換徐嬤嬤進產道守著,琥珀覺得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許太醫,麻煩您看看這剪刀上可有什么東西。”
琥珀拉著周媽媽,帶著夕兒拿著剪刀出了產房。
許太醫拿起剪刀問問,有那指頭在剪刀刃部位摸了一下,放在嘴里舔舔。
眉頭一下皺起來了。嗯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