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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何高番外:何冀北追妻火葬場

  她說:“我要辭職了。”

  像是猝不及防的一個雷,劈在了何冀北頭上。。。

  他下意識收緊手掌,把支票揉成一團:“為什么要辭職?”

  “不想當秘書,想換個工作環境。”

  聽著像借口。

  何冀北說:“你可以去其他部門。”

  她又換了個借口:“想換個公司。”

  他沒話說了。

  “辭職申請我就不手寫了,在系統里申請,到時請何總您審批一下。”

  何冀北曾經以為高柔理永遠都不會辭職,以至于他現在毫無準備。

  “你說辭職就辭職,”他不同意,“你手頭的工作呢?”

  “您放心,我會等交接工作完成之后再離職。”

  她分明聽得懂他的意思,但還是要離職。

  他臉拉下來:“你出去。”

  他還能求著她留下不成。

  “那我先出去了。”

  高柔理面不改色地走了。

  她剛出辦公室,里面的人就發話了:“sonia,幫我泡杯咖啡。”

  sonia眼皮一跳。

  怎么回事?何總不是只喝高秘書泡的咖啡嗎?

  她看了看老板辦公室,又看了看高秘書的座位,硬著頭皮去泡了杯咖啡。

  辦公室里的氣壓太低了。

  sonia輕手輕腳地從老板辦公室出來,小聲問高柔理:“高秘書,何總他怎么了?”

  高柔理搖頭不語。

  之后,何冀北一整天都沒找高柔理,下班了也沒讓她開車。

  晚上十一點十三分,高柔理接到他的電話。

  “高秘書。”

  “有什么事嗎,何總?”

  他說:“出來一下。”

  高柔理都洗漱完了,準備要睡:“很晚了。”

  “我在你家樓下。”

  他說完就掛掉了。

  祖宗啊他。

  高柔理去窗戶后面,掀開一絲縫,往樓下瞄了一眼。

  何冀北的倒車技術真是一如既往的差,又壓線了。

  她不想管了,踢了鞋,躺下睡覺。翻來覆去了幾分鐘,她煩躁地抓了把頭發,爬起來穿內衣。

  紀佳還沒睡,在客廳敷面膜。

  高柔理從房間出來:“我出去一趟。”

  “這么晚了去哪?”

  她去廚房,把垃圾帶上:“我去扔個垃圾。”

  哦,何冀北來了。

  紀佳沒戳穿。

  高柔理下了樓,先去扔了垃圾。

  “這么晚有什么事嗎?”

  她穿了條運動短褲,T恤是露腰的,整個人白得發光。

  何冀北第一次見她這么穿,他想到了那天晚上,想到她的腰很軟。

  他收回目光:“為什么辭職?”

  還能為什么?

  她就算再心大,以后也沒辦法面對他,她肯定會想起被她殺掉的孩子。

  “理由我在公司已經說過了。”

  那個理由何冀北不信,:“不要辭職,我給你加薪。”

  他否認了一整天,最后還是不得不承認,他已經習慣高柔理了,如果再換個秘書,他一定會很不適。

  平時溫柔沒脾氣的人,這次態度很硬:“不了。”

  何冀北就算再不開竅也懂了:“因為我?”

  她抬頭:“是。”

  她目光里帶刺,不是平時的樣子。

  “我讓你不自在了?”

  “嗯。”

  何冀北一句比一句冷:“你怪我?”

  她不說話。

  那就是默認。

  何冀北很少動怒:“高柔理,是你先扒我衣服的。”

  也不只是憤怒,還有一絲非常不明顯的怨。

  高柔理抱著手,露著一截嫩藕似的腰,眼角挑得像個女霸王:“是,我的責任,所以我這不是辭職了嘛。”

  何冀北忽然有種被嫖的錯覺。

  “我又沒讓你辭職。”

  就這一次,他就給這一次臺階。

  高柔理給他工作了七年,那么懂他,肯定知道他在退讓。

  “但我不想干了。”她不僅不下他給的臺階,還囂張地一棍子打下去,“老娘不想伺候你了。”

  是有多大怨氣,粗話都爆出來了。

  何冀北還沒給人服過軟:“行,那就別干了。”

  他摔了車門就走了。

  不就是一個秘書,他能找一車,再挽留他就不姓何。

  次日,周六,天氣晴朗,室外溫度三十四度。上午要做檢查,流產手術在下午。

  剛過兩點,護士過來:“高小姐,可以進手術室了。”

  高柔理已經換好衣服了,她看著自己的腹部,在發愣。

  紀佳問:“怎么了?”

  “這算不算殺生啊?”

  她猶豫了。

  電話來得剛剛好,來電顯示是“何強迫”。鈴聲響了很久,高柔理才接聽。

  “高秘書。”

  高柔理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今天休假。”

  何冀北當沒聽到:“你來我家。”

  “我休假。”

  他聲音很沒力:“送我去醫院。”

  護士提醒:“高小姐。”

  高柔理掛了電話:“不好意思,耽誤你們時間了,我今天不做手術。”

  ------題外話------

19號白天不更新哈,有私事,要晚上才有時間寫

大熊貓文學    他從地獄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