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黎遮住戎關關的眼睛,低頭吻住她。
她松開唇齒,讓他舌尖進去,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想起戎關關還在,連忙伸手推戎黎。。。
“還要收拾行李。”
戎黎緩了一下,拿開遮在戎關關眼睛上的手:“關關,你先出去。”
戎關關上周還和玲花奶奶一起看了電視劇,知道哥哥嫂嫂在親嘴。
他無比配合:“哦。”
他出去,還把門帶上了。
徐檀兮這才說:“關關還小,以后在他面前不準這樣。”
戎黎嘴上應了,拉著她坐到床上:“有點不想去了。”
“那可以不去嗎?”
他把下巴擱在她肩上,搖了搖頭:“要去。”
徐檀兮伸手抱著他:“明天幾點的飛機?”
“九點。”他說,“不要去送我。”
她說好。
“你要注意安全。”
“嗯。”
戎黎上飛機前給何冀北打了一個電話,只說了一句話:“別讓徐檀兮知道。”
電話掛斷后,徐檀兮發消息過來了。
先生,下了飛機給我報個平安戎黎回復:嗯 南城醫院。
徐檀兮放下手機,起身出了診室。
住院部和門診中間有一條長長的連廊,早上醫院人還不多,連廊上只有徐檀兮,她走到中間,后面忽然響起了腳步聲,一開始聲音很輕,到后面逐漸急促。
她腳步停下,一只手臂這時伸向她,她猛然轉身,抓住了那只手。
浸了迷藥的帕子掉在了地上。
是兩個男人。
她問:“你們誰啊?”
兩人之中的一人被捏住了手腕,動彈不得,另一人立馬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表情兇狠地刺向她。
她捏著一人的手往前一拽,撞向攻擊過來的匕首,男人立馬收刀,她趁這時,腳尖跳起,一個側踢把他撂倒。
先前拿迷藥的那個手得了自由,正要摸出武器,小腹卻被踹中,一屁股坐到地上。
兩招放倒兩個,動作干脆利索,沒有一點花架子。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起身便逃。
跑得倒是快。
喬子嫣這時趕過來:“祁小姐,你沒事吧?”
她下巴抬了抬,指那兩人逃跑的方向:“去查一下是誰的人?”
這個眼神…
喬子嫣詫異地看著她。
她眼神有點冷,很颯:“是我,棠光。”
喬子嫣懵了一下,難以置信:“老大?”
“嗯。”
喬子嫣被震驚了。
且說說那逃跑的二人。
出了醫院之后,其中一人給上頭打了電話。
上頭問:“人抓到了沒?”
男人支吾了一下:“我們失手了。”
“連個女人都搞不定,兩個廢物!”
男人解釋:“那女的是個練家子。”
“少找借口。”那頭的聲音渾厚,“戎黎還有個弟弟,要是再失手,你們兩個不用回來了。”
上午十一點二十三,戎黎下了飛機。
他給徐檀兮發了條微信:我到了徐檀兮很快回:在外要多加小心戎黎:嗯,知道 隨后,戎黎打給何冀北:“把消息放出去。”
何冀北應了聲。
戎黎沒有回西半山的住處,直接去了酒店,下午開年中會,他就出席了十分鐘。
會議結束后,他問何冀北:“毛九聯系你了嗎?”
“還沒有。”
“讓技術組的人提前準備,另外路華濃和官鶴山那邊也盯緊一點。”
“我知道。”
戎黎在帝都第一天,無波無瀾。
晚上七點,他打給徐檀兮。
“杳杳。”
“嗯。”
戎黎把西裝外套脫了扔在床上,他躺下,整個人有點提不起勁兒:“吃晚飯了嗎?”
“吃了。”
“自己做的?”
徐檀兮說:“不是,我帶關關來爺爺家了。”
房間里燈全部亮著,光線有點刺眼,戎黎伸手擋在眼睛上:“還在爺爺家里?”
“嗯。”
他囑咐:“那別回去了,晚上外面不安全,你跟關關在那邊睡一晚。”
“好。”那邊的聲音好溫柔,像春天的傍晚拂過耳畔的風,“先生,你吃飯了嗎?”
“叫了外賣,還沒到。”
她應該是在外面接電話,聲音被夜風吹著:“怎么這么晚才吃飯?”
戎黎聲音低低的:“沒什么胃口。”
“不舒服嗎?”
“不習慣。”他說,“有點想你。”
電話那邊安靜了,只有風在溫柔地吹。
帝都的晚上是有點冷,戎黎本就感冒了,鼻音很重:“杳杳,你想我嗎?”
徐檀兮輕輕嗯了聲。
他們說了很長時間的話,外賣到了之后,徐檀兮催著他掛了。
今晚她有點睡不著,房里的燈一直亮著。
外面有人敲門。
徐檀兮起來,把衣服穿好,去開門。
任玲花端了牛奶過來:“睡不著啊?”
“嗯。”
“戎黎不在不習慣吧?”
她點頭。
“你喝點牛奶再睡。”任玲花說,“明天早上多睡會兒,我送關關去幼兒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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