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腳上竟然真的有傷口?”義行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有些不自然。
“什么嘛,害得我們白努力了一趟!”敬子很不高興,低著腦袋,小聲的說了一句。
“難道你是真的義房叔叔嗎?”秀和的表情非常低落,很不甘心。
如果這個家伙是真的,那就意味著,遺產有他的份。
這就很令人生氣了。
你這個常年居住在國外的假親戚,有什么資格來這里劃分遺產?!
想到這里,藪內家的人感到非常的不服氣,看向義房的目光,也變得不友善了起來。
雙方的目光碰撞在一起,隱隱有一種針鋒相對的感覺。
澤羽微笑的看著這一幕。
來了,柯南世界的奇觀又開始了。
但凡是稍微有點小錢的人家,例如眼前的藪內一家,甚至是那些大財團,在他們的內部,總有這些孝順的好子孫。
真是太孝順了。
澤羽表示,自己有被孝到。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義房皺起了眉頭:“你們是在懷疑我嗎?”
“大哥果然說得一點都沒錯!”說到這里,義房突然大怒起來,吼道:“你們這里根本就沒有一個好貨!”
“我把卡爾洛斯帶到這里來,讓他來保護我,果然是正確的!”義房哼了一聲。
卡爾洛斯,就是跟在義房身邊的那個身材高大的巴西青年,皮膚黝黑,表情看起來有點呆,似乎很老實。
這個青年,是義房的保鏢。
但這只是表面上的身份。
澤羽知道更深一點的內情,卡爾洛斯根本就不是什么保鏢,而是已經死去的義房的兒子。
而此時此刻,出現在大家面前的這個義房,是真正的義房的好朋友。
義房死后,這個好朋友就帶著義房的兒子,來到島國,準備拿走屬于卡爾洛斯的那部分財產。
卡爾洛斯是義房的哥哥的侄子。
義房的哥哥在臨死之前,留下了一份遺囑,遺囑里面有講到,他所留下來的遺產,有侄子的一份。
所以,義房和卡爾洛斯兩人才會特意從國外趕了過來。
雖然他們很缺錢,但為了拿到這筆財產,幾張飛機票,他們還是買得起的。
“叔叔!”広美的臉色恢復了正常,她有點難以置信的問道:“你為什么要請保鏢呢?難道你無法相信我們這些家人嗎?”
“呵呵,家人?”義房冷笑一聲,從懷里取出了一張紙。
這張紙上面,寫著幾行大字:我們沒有遺產可以給你,要是想要活命的話,最好不要回來!
“看到沒有?”義房問道:“是誰特意把這張紙,從島國寄到巴西給我的?”
“那個人是誰呢?你們能告訴我嗎?我的好家人?”義房這么說道,他的臉色變得冷漠起來,充滿嘲諷。
“我們…”大家都變了臉色。
“好了,別圍在這里。”義房的臉色不太好看,下了逐客令:“你們要是沒事的話,就離開吧。”
明明他才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但現在卻反客為主,下令驅逐這里的主人。
這讓大家的臉色都有點不好看。
柯南跑了過來,一臉天真的說道:“老爺爺,你教我寫漢字好不好?”
義房有些疑惑的回過頭來,看著正在扯他衣服的柯南。
“我剛才問媽媽,媽媽都不肯教我呢!”柯南一臉童真的說道,宛如真正的小孩子。
“新…柯南,別胡鬧!”有希子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柯南沒有理會自己的老媽,繼續纏著義房,用撒嬌的語氣說道:“就是恭賀新禧這四個字,可以嗎?”
“當然可以,小朋友。”義房點了點頭,拿過紙和筆,寫下了四個大字。
柯南將這張紙給收了起來,然后向著義房告別一聲,和大家一起離開了客廳。
大家走在走廊上,小聲的討論起來:“那個家伙竟然用左手寫字唉!”
“這就很離譜,誰會用左手寫字啊?就算是左撇子也不會這樣吧?”
“不,有些左撇子,真的會用左手寫字,而且有些人,左右手都會寫字。”澤羽隨口說了一句。
雖然他不是左撇子,但他的左右手都可以寫字,寫出來的字,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偏差。
而且兩只手寫字的速度,一樣快。
如果澤羽愿意的話,只要手中握筆,他就可以瞬間化身為打印機。
決定他的寫字速度或者繪畫速度的關鍵,不在于他的手速,而在于紙和筆的承受極限。
“這么說也是,但他一定是左撇子。”義行點了點頭,向著身旁的姐姐問道:“老姐,義房叔叔以前到底是不是左撇子啊?”
但這只是表面上的身份。
澤羽知道更深一點的內情,卡爾洛斯根本就不是什么保鏢,而是已經死去的義房的兒子。
而此時此刻,出現在大家面前的這個義房,是真正的義房的好朋友。
義房死后,這個好朋友就帶著義房的兒子,來到島國,準備拿走屬于卡爾洛斯的那部分財產。
卡爾洛斯是義房的哥哥的侄子。
義房的哥哥在臨死之前,留下了一份遺囑,遺囑里面有講到,他所留下來的遺產,有侄子的一份。
所以,義房和卡爾洛斯兩人才會特意從國外趕了過來。
雖然他們很缺錢,但為了拿到這筆財產,幾張飛機票,他們還是買得起的。
“叔叔!”広美的臉色恢復了正常,她有點難以置信的問道:“你為什么要請保鏢呢?難道你無法相信我們這些家人嗎?”
“呵呵,家人?”義房冷笑一聲,從懷里取出了一張紙。
這張紙上面,寫著幾行大字:我們沒有遺產可以給你,要是想要活命的話,最好不要回來!
“看到沒有?”義房問道:“是誰特意把這張紙,從島國寄到巴西給我的?”
“那個人是誰呢?你們能告訴我嗎?我的好家人?”義房這么說道,他的臉色變得冷漠起來,充滿嘲諷。
“我們…”大家都變了臉色。
“看到沒有?”義房問道:“是誰特意把這張紙,從島國寄到巴西給我的?”
“那個人是誰呢?你們能告訴我嗎?我的好家人?”義房這么說道,他的臉色變得冷漠起來,充滿嘲諷。
“我們…”大家都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