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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秦九笙你他媽不是人

  “你剛才兇我,我還沒有原諒你。”林鹿不悅的看著他,她臉上肉微微鼓起,看得秦九笙心花怒放,伸手捏了捏她肉肉的臉頰。

  “那你說你要怎樣原諒我?”秦九笙眼眸里盡是笑意,柔和了他硬朗的輪廓,整個人溫文爾雅風度翩翩。

  他眼含星辰璀璨,溫暖如初,卻不敵眼前少女一絕色,世間萬物都成了她的陪襯。

  “你離我遠點,以后不許離我太近。”她眼中那股狡黠秦九笙自然沒有錯過,她心里打得小算盤,他一清二楚。

  “好。”秦九笙寵溺道。

  “嘖嘖,害…小鹿鹿你真的太傷我的心了,好歹咋們也是躺在一張床上的人,這么絕情嗎?”時熙慵懶的嗓音傳來,微微挑眉,略帶挑釁的看著秦九笙。

  秦九笙只是淡然看了她一眼,默不作聲牽著林鹿離開了。

  時熙暗自罵了句“草”,秦九笙竟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坐在車上,秦九笙一句話沒說,車里空氣略帶著一絲尷尬氣息,秦九笙臉色不太好看,看見她清麗的小臉,還是放下身段哄道:“寶貝,我的錯,你別生氣了。”

  “那還有下次怎么辦。”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林鹿這類人。

  “我保證沒有下次,所有下次你就讓我死你身上。”秦九笙故意靠近她,緩緩道。

  林鹿小臉一紅,這都是些什么狼虎之詞:“天天盡說些下流的話。”

  秦九笙寵溺笑了笑:“我還有個會議,你自己去邊上玩。”

  他打開電腦,他今天部署了很久,當得知林鹿在帝王大廈與時熙在一起的第一反應,便是去找她,他放棄了抓鬼影的最好時機。

  “哦。”林鹿拿出手機在一旁玩著手機游戲,將兩腿折疊靠在坐墊上,她開了一局游戲,玩的興致懨懨,提不起來興趣。

  她側眼看了看秦九笙,完美的線條流暢,鼻梁高挺,薄唇緊抿成一條線,微熱的陽光落在上唇瓣上,泛起晶瑩迷人的光澤,那撩人的美色讓她不由得舔了舔嘴角,有些口干舌燥。

  秦九笙也感受到她視線,轉頭看著她,低聲道:“怎么了?”

  林鹿面露猶豫,她總不能說她對秦九笙有非份之想。

  秦九笙將筆記本電腦放在一邊,伸手捏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撈了過來,嗓音低沉道:“在想什么呢?”

  她纖細的身體靠在他胸膛,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那炙熱的肌膚,火熱滾燙,而他頂端的兩顆紐扣解開,露出那精致的鎖骨,色色誘人。

  秦九笙耳麥里傳來一抹低沉的男聲:“九爺,再給我點點時間,鬼影的地址被我下了追蹤器,再給我點時間,我肯定能查到她的具體位置。”

  那清晰的聲音一字一句落入她耳里,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上他臉頰,柔聲道:“鬼影是哪個野女人讓你惦記?”

  秦九笙眸色幽深,也知道她聽力已于常人:“我身邊除了你還有誰,鬼影是男是女都不得而知,你吃什么飛醋?”

  “那我不管,你不許惦記著他,男的也不行。”林鹿惡狠狠的警告,大有他敢拒絕就咬死他的沖動。

  “寶貝,我身邊就你一個人,乖,等我處理完這件事。”秦九笙低聲哄著她。

  “不行,就不許你惦記著她。”林鹿霸道的扯下他耳麥,扔在座椅的角落里。

  秦九笙也并未生氣,他低笑一聲,俊美的臉上滿是笑意,淺淡的笑意柔和了冰冷的輪廓:“她比不上你重要,只是有點個人恩怨。”

  “什么恩怨?”林鹿挑挑眉,她怎么不記得跟秦九笙有過過節。

  “幾年前吧,與她打成平手,沒討到半分便宜,卻消失這么多年,現在出來了,我又怎么會放過她。”秦九笙眼眸里波瀾不驚,若真無恩怨,又怎會像他這般說的風輕云淡。

  林鹿伸手將他扯了回來,柔聲撒嬌道:“阿笙,我不許你想著她。”

  那嬌柔的聲音落在他心間上,瞬間蕩開了花,他摟緊了她贏弱的腰肢,嗓音略帶點沙啞:“你今天怎么了,這么撩人,前幾天是誰在床上求饒來著?”

  “那天是那天,今天是今天,怎么能混為一談?”林鹿紅潤的嘴唇幾乎要接近他臉頰,呼吸時的熱氣噴灑在他臉上。

  “妖精,等會別哭著喊累。”秦九笙咬牙切齒道。

  角落里的耳麥里傳來男人焦急的聲音,可秦九爺美色當頭,什么都拋在了腦后。

  林姑娘誘惑的這么明顯,他要是不滿足她,就太不是男人了。

  第二天,林姑娘累的連手都抬不起來,更別說走路了,秦九笙吃飽喝足從床上下來,系緊了身上的浴袍,用被子蓋住她裸露在空氣的肌膚。

  “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勾引我。”秦九笙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林姑娘搖搖頭,徹底昏睡過去,秦九笙就跟吃了藥似的,發了瘋一樣的欺負她,變著花樣不帶重復。

  纖長濃密的睫毛下一片陰青,睫毛根根分明,滿是隱藏不住的疲倦之色,秦九笙也沒舍得叫她,正好也放暑假,讓她多睡會。

  書房。

  秦九笙站在碩大的投影儀前,跟畫面里的人交流著:“你說線索又斷了?”

  那邊停頓片刻才回答道:“是,追蹤器只有幾個小時有效,昨晚您沒確認,就沒有追蹤下去。”主要是他聽見那邊傳來女人的聲音,他也不敢去打擾秦九爺的好事,要是正在緊要關頭被打斷,估計他也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這件事就這樣吧。”秦九笙淡淡道,他深邃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幽深。

  秦九笙吃過早飯過,就去了圣光醫院,他今天特意換了身莊重的黑西裝,打著精致的領帶,頭發梳得一絲不茍,整個人渾身都散發著矜貴迷人的氣息。

  他推開病房門,正巧看見沈澤花在活動筋骨。

  沈澤花看見他明顯很高興:“秦醫生,今天怎么過來了?”

  “聽說您痊愈了,一直都沒來看望,這不找了個時間來看您。”秦九笙勾了勾唇,漫不經心卻又慵懶帶著一絲貴氣。

  “你和鹿鹿在一起了?”語氣沒有半點猶豫,非常肯定。

  “嗯。”秦九笙應了聲,紙包不住火,老人遲早知道,這也是他今天來的原因。

  “你是真心對她,還是只是玩玩而已。”沈澤花慢悠悠坐在床邊,抬眸看著一身從容鎮定的男人。

  沈澤花微微顫抖的手拿起水杯,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明明是很簡單的動作卻透露出一抹不容抗拒的威嚴。

  “自然是真心。”

  沈澤花微微一笑:“我這一生中最牽掛的就是她,她是個好孩子,若是鹿鹿也喜歡你,秦九爺也大可不必親自過來告訴我這個老太婆。”

  “您是她最珍重的人。”一句話,簡簡單單足矣表明秦九笙的立場,只因沈澤花是林鹿最親的人,所以他來了。

  沈澤花將水杯放在桌上,這才抬眼認真瞧著秦九笙:“我老了,她前半生過的太苦了,我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我也不希望她后半生也過的不好。”

  “我會照顧好她,您大可放心。”秦九笙嗓音輕飄卻猶如千金重般。

  沈澤花欣慰點點頭:“我一生閱人無數,你表面看起來放蕩不羈,實則是最重感情,而且秦家人都是癡情種,希望你繼承了你父親的癡情。”

  秦九笙眸色更加深:“您認識他?”

  “有過幾面之緣吧,可惜英年早逝。”沈澤花帶著一絲惋惜,曾經帝都風云人物就這樣一晚上消失無影,生死未卜。

  “您之前與秦家是舊識?”秦九笙淡然問道。

  “舊識談不上,有些淵源,都是陳年往事。”沈澤花笑了笑,蒼老的臉上依稀還能看見年輕時的美艷,就算一身藍白的病服也抵擋不住她的優雅。

  “古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她父母都不在了,便想請求您同意,等她高考畢業我就想與她訂婚。”秦九笙認真道。

  “高考畢業她也二十歲了,她沒意見,我自然我不會反對,好好對她。”沈澤花心里沒由得升起一抹失落感,好像將自己的珍寶送給了別人。

  “盡我之能,護她一生。”

  天氣漸漸冷起來,又到了嚴寒的臘月,沈城逐漸熱鬧起來,將至新年,秦家也掛上了燈籠,喜慶又熱鬧。

  秦家座機響起,是從老宅打過來的電話,秦九笙剛接,那邊就響起來老太太氣急敗壞的聲音:“你又不回來過年?”

  秦九笙已經很多年沒有回老宅過年,今年也不例外。

  “我在沈城過年。”秦九笙揉了揉額頭,每次聽見老太太的聲音就覺得有些頭疼。

  “三兒,你是不是就欺負我這個老婆子?我半只腳都踏進棺材里了,過年你都不回來。”老太太在另一頭哭天喊地。

  “明年我回去,給您帶個媳婦。”秦九笙揉了揉眉眼。

  那邊瞬間安靜了下來,老太太驚喜道:“過不過年不重要,主要是你要陪好人家小姑娘,該買的該送的一樣不要落下。”

  還沒等老太太說完,秦九笙就掛了電話。

  吵得他頭疼。

  這時,敲門聲響起,秦九笙過去開了門,門外站的是陸瑾然,秦九笙皺了皺眉不悅問:“你來干什么?”

  陸瑾然幽怨道:“秦九笙,我好心跟你一起過除夕,你就這樣對我。”

  突然他腰間橫過一只潔白如玉的手臂,林鹿將小臉靠在他寬厚的背上,嬌柔的嗓音略帶沙啞:“我好困呀!”

  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林鹿覺得每次都沒睡醒,她在他身后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陸瑾然愣了幾秒,看著那一截白皙的手臂,一聲粗口爆了出來:“草,秦九笙,你金屋藏嬌?”

  那激昂的分貝徹底吵醒了林鹿,她臉色陰沉的睜開眼眸,小腦袋剛伸出去就被秦九笙按了回去,直接“砰”的一聲把門關上,陸瑾然險些撞到了鼻尖。

  林鹿剛睡醒,身上還穿著秦九笙的襯衣,筆直修長的腿裸露在空氣中,光潔的腳趾踩在毛毯上,秦家開了地暖,所以冬天并不冷。

  林姑娘一臉陰沉不悅之色,她現在有起床氣,特別想打人。

  “去換身衣服再下來,陸瑾然來了。”秦九笙眸光深了幾分,看著她筆直修長的長腿,滾動了下喉結。

  林鹿換了身衣服,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秦九笙才開了門,陸瑾然在門外凍得直發抖,好不容易等到秦九笙開門。

  “秦九笙,說好的兄弟呢?”陸瑾然一臉怨婦相,穿了件襯衣就跑了出來,而且襯衣領口還殘留著女人紅唇印。

  “你這是被女人趕了出來?”秦九笙雙手環胸,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我擦,我已經這么慘了,你還要落井下石,真的是過分了,有異性沒人性。”陸瑾然抖了抖身子感覺跑進屋里,才感覺暖和起來。

  說出去誰信,大年三十的晚上,陸家大少爺被自己的女人趕了出去。

  “今晚我可不收留你,你自己看著吧。”秦九笙淡淡下了逐客令,伸手拿起桌上的煙抽出來點了一根。

  “那么多空房間讓給我一間怎么了,你當真要趕盡殺絕?”陸瑾然一臉不敢置信。

  “身為兄弟,你就應該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是欠揍。”秦九笙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圈,淡然的薄霧模糊了他俊美的輪廓。

  陸瑾然愣了幾秒,今天什么日子,不就是除夕?

  “自己想。”秦九笙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繼續說道:“十二點之前,你自己離開,不然我就要打電話讓她來領人了。”

  “秦九笙,你他媽非得做的那么絕。”陸瑾然咬牙切齒道,讓那個女人來了,他還有命嗎?

  “你還有十分鐘。”

  秦九笙說完,就走向廚房,不一會兒,從里面端出一碗湯圓,陸瑾然剛想去接,感動的熱淚盈眶,秦九笙還是顧及多年的兄弟之情,還知道他沒有吃飯,就聽見秦九笙冷漠的嗓音傳來:“不是給你的。”

  陸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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