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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秦九爺替林姑娘撐腰

  “有蕭姨心疼就夠了,我心疼呀!怕妹妹折壽。”

  “你...依依,你怎么說念念呢?你們好歹是親姐妹。”

  蕭雪陰沉的眸子落在時依依身上,目光陰鷙。

  “我媽可只生了我一個,沒聽說多生了個妹妹呀!”時依依大大咧咧,又繼續說道:“蕭姨若是找鹿神的麻煩,可以先回去了,是時念先在背后散播謠言,這是要惡人先告狀嗎?”

  “依依,念念是你的妹妹,就算不是親生的,也是有血緣關系,你這樣維護個外人,我真替念念感到心疼。”

  “蕭姨,奧斯卡真應該搬個小金人給你,這演技杠杠的,你在國際上沒有得獎項,真是可惜了。”

  時依依露出無辜的表情,蕭雪靠著時家的關系在國內斬獲無數的影后稱號,在國際上一個稱號都沒有,這也是蕭雪最遺憾的地方。

  蕭雪精致的臉上劃過一絲裂痕,但又很快恢復如常:“依依,我是怕你被有心人給騙了,林同學我們還是說說,怎么處理這件事吧。”

  “愿聞其詳。”林鹿挑挑眉。

  “我也不為難你,你去看看念念,然后給她道歉,這件事就這么算了,怎么樣林同學。”蕭雪眼波淋漓,唇角微勾。

  “蕭姨,你這就過分了,明明是時念先欺負鹿神,你怎么讓鹿神道歉。”時依依像是護著小雞崽子似的護著林鹿,要是蕭雪再說話,她大有跟她拼了的架勢。

  “依依,這話可不能亂說,得有證據。”蕭雪眼眸里閃過一絲精明,看著時依依目光越發鄙夷,這就是魏家教出來的女兒,一點教養都沒有。

  “說不定時念就是裝病,她又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時依依可沒忘記之前時念故意裝病陷害她,還被當眾揭穿。

  “依依,你別忘了你也是時家人。”蕭雪眼眸微瞇,狹長的眸子里透露著股寒涼,她勾了勾嘴唇繼續道:“林同學考慮的怎么樣,我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只要林同學道歉了,我不會找林同學的麻煩。”

  “哦?不知道你要怎么找她麻煩?”門外傳來一聲慵懶的男聲,緊接著秦九笙高大的身軀出現在視野中,許是他的目光太凌厲,竟讓蕭雪心生一股懼怕。

  好恐怖的眼神,那一眼仿佛看穿了她內心。

  姜環看見秦九笙來了時,放下手中水杯:“喲,稀客。”

  蕭雪見姜環這么熱情,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她搜索了腦海里的記憶,確定不曾見過眼前這個男人,沈城上流豪門她都見過,可眼前這個男人是誰。

  秦九笙褪下了那身白大褂,他身著一身黑色西裝,肩寬腰窄,舉手間散發著矜貴氣息,那沉悶的顏色襯得他輪廓更加硬朗冷漠,竟生出泠冽之色。

  蕭雪望著他俊美的臉微微發愣,視線隨即落在他袖口的紐扣上,她認識這個品牌,是頂級奢侈品,只提供帝都豪門,她震驚的合不攏嘴,他是帝都之人?

  “請問您是?”蕭雪小心翼翼試探道,她能夠成功進入時家,自然也有她的過人之處,其中見風使舵就必不可缺。

  “剛才不是要我家小姑娘道歉?什么事,說來聽聽?”秦九笙漫不經心說道,他輕飄飄的嗓音卻帶著冬日的寒涼。

  “您說笑了,不過就是同學之間的小摩擦而已。”蕭雪笑著說道,這個男人身份不明,萬一得罪了時家未來的貴人就得不償失。

  “既然是小摩擦,又怎么會讓她道歉,我也是個講理的人,不如你先把事情原委說出來,評判個對錯?”秦九笙嘴角勾起淺淺的笑著,如墨的眸子卻暗含冰霜。

  “昨天林同學與念念說了句話,回去當晚,念念就發了高燒,才來找林同學問一下昨天的情況,您誤會了,我沒有針對林同學的意思。”蕭雪端莊說道。

  時依依癟了癟嘴,這種見風使舵的話也只有蕭雪說得出來,剛才的趾高氣昂呢?

  兩面三派將時家所有人哄的團團轉。

  “哦?看樣子真是我誤會了?”秦九笙淡淡道,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陰鷙的看著她。

  “秦九爺,不過就是兩個小孩子的摩擦,林同學并沒吃虧,秦九爺大可放心。”姜環低聲道,他怕他再不說話,秦九笙會直接拆了他這個破辦公室,這個男人心思深沉,誰也看不透他再想什么。

  蕭雪臉色一僵,在沈城能讓姜環這號人物尊稱一聲秦九爺,怕也只有帝都那位。

  她腳心發寒蔓延至全身,身體僵硬。

  所以林鹿背后的人是秦九爺。

  “那就好,我這人喜歡護短,特別是我家小姑娘老實巴交,我實在怕她吃虧。”秦九笙給了姜環三分薄面,沒有當場發作。

  姜環嘴角抽了抽,林鹿老實巴交,那恐怕這個世界都沒有老實人。

  “實在不好意思,讓秦九爺誤會了。”蕭雪露出自認為美艷的笑容,誰知秦九笙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是該跟我道歉?”秦九笙不悅道。

  蕭雪懷疑她沒聽清楚:“什么?”

  “跟我家小姑娘道歉。”秦九笙慢條斯理道,他余光掃了她一眼,轉頭看著他家小姑娘,而林鹿也偏著頭瞧著他。

  蕭雪壓下心中不甘,平復下心情才緩緩說道:“林同學,不好意思,之前是我不好錯怪你了,還希望體諒一下我身為人母的焦急心情,如果林同學有不滿的地方可以提出來,我會盡力補償。”

  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將她自己從中摘了出去,若是林鹿還執意糾纏,那不就是在說她心胸狹隘,無論怎樣,橫豎都是林鹿的錯。

  “還是好好照顧時念,她病的不輕呀!”林鹿笑著道,她金瞳里閃過一絲笑意。

  蕭雪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看著時依依的目光越發不散,哪怕此刻她再不爽她,也要拼命克制。

  “有林同學惦記,念念的病肯定會很快好起來。”蕭雪又朝著姜環說道:“抱歉,姜校長,今天添麻煩了,我先走了。”此刻頗有主母的風范,哪里還有之前半分咄咄逼人。

  蕭雪走后,秦九笙也拉著林鹿離開,倒是時依依站在后面愣了半晌,那個男人是鹿神男朋友,不過幾句話就堵的蕭雪沒話說,真他媽厲害。

  “你怎么還不走?”姜環看了看還站在原地的時依依,再不出去校門就關了。

  時依依湊過去,偷偷問道:“那個男人是誰?感覺他很厲害的樣子?”

  而且好像很疼鹿神的樣子。

  “小孩子家家問那么多,快回去吧,很晚了。”姜環下了逐客令,他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

  時依依臉色正經認真問道:“姜校長,你是不是沒收了姜柏的手機,我給他發消息都不回。”

  姜環剛轉身,立馬轉了回來,眼睛如同放光了:“我沒收他手機,不過他這幾天比較慘,過幾天就來上學了,不用擔心他。”

  他總不能說姜柏喝多了酒,胃穿孔在家養病,好不容易有個女生關心他,萬一覺得姜柏是那種不學無術的學生,又嫌棄姜柏了怎么辦?

  “姜校長,你記得讓姜柏回我消息,那我先走了。”時依依小臉上都藏不住笑意,這下姜柏得回她消息了。

  時依依走后許久,姜環欣慰的笑了笑,姜柏這么多年,總算做了件人事。

  夜光暗淡,星辰閃爍。

  秦九笙緊握著她的小手,漫步在校園路上,此刻道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她與秦九笙的腳步聲。

  “你怎么來了?”林鹿側著頭問道,在秦九笙出現的那一刻,說不感動是假的,這么多年她也嘗到被人保護的滋味。

  “我說了晚上來接你,你忘記了?”秦九笙嘆了口氣,什么時候他的小姑娘才能惦記著他。

  林鹿想了下,好像是有這么回事。

  “我忘記了。”林鹿朝著他吐了吐舌頭,模樣可愛至極,秦九笙眼眸更加深邃,手指一拉將她拉進了一旁的小樹林。

  紅嶺后門區,專門種了一片樹木林,是之前為了避暑種植的。

  秦九笙將她抵在樹木上,彎著腰低聲在她耳邊道:“我們在這里試試?”

  微弱的月光透過樹木縫隙照射在她頭頂,為她嬌艷的臉增添了一絲魅惑,看得他心間蕩漾。

  “秦九笙,你腦子天天裝的什么?”幸好光線暗淡,不然定會看見她臉上此刻的嬌羞。

  “裝的都是你,寶貝,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不讓我開葷,我收點利息總行?”秦九笙一見她所謂的制止力,就化為了烏有。

  “你別說了,你臉呢?”林鹿臉色一片紅暈,滾燙發熱,連著她耳根都煩起微紅。

  “寶貝,那個東西我又沒有,月黑風高不做點正事?難道要我一本正經跟你討論人生理想,你高估我了。”秦九笙炙熱的吻落在她纖細的脖子上,密密麻麻。

  林姑娘根本不知道她有多美,美到讓他不想放她出去,只想讓他獨自一人觀賞她的美。

  “秦九笙,你為什么要長一張嘴,盡說些下流的話。”林鹿推了推埋在她胸前的腦袋,像個木樁似的推不動。

  “我不長嘴怎么讓你舒服?”秦九笙舌尖舔過她嬌嫩的肌膚,語氣含糊不清。

  秦九笙正沉寂在情欲中,林姑娘直接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秦九爺興奮的大腦頓時一空,委屈道:“寶貝,我做了什么?”

  林鹿整理了下衣服,冷聲道:“你最近不許碰我,親也不行。”

  她小巧的耳尖動了動,就聽見樹林外傳來一抹中年男人的聲音:“是誰在哪里?這么晚了還有學生在嗎?”

  林鹿將他拉到一旁的角落里,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不要說話。

  樹林外的保安拿著手電筒,朝里面照了照,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見,可能他聽錯了,應該野貓發情的聲音。

  秦九笙眼眸微深,伸出舌頭舔了舔她掌心,林鹿眼皮跳了跳,另只手在秦九笙腰間狠狠擰了下,可惜他腰間并無贅肉,全是肌肉,她只能掐著他腰。

  等那人走后,林鹿才松開他,秦九笙淺笑一聲:“寶貝,原來你喜歡這個姿勢?以后我們試試。”

  “很晚了,我們回去吧,好不好,我好困。”林鹿見他臉色如常,輕聲撒嬌,而秦九笙最受不了她撒嬌,像只貓兒一樣撓著他內心。

  “好。”

  秦九笙替她整理好衣服,牽著她才緩緩走了出來,紅嶺學校所有門都已經關閉,秦九笙腿長,輕輕一躍就翻過來墻頭,他朝著林鹿說道:“過來,我接著你。”

  林鹿踩著一旁石礅,兩手一撐就坐在石柱上,她穿著裙子行動不是很方便,秦九笙朝她伸出雙手,林鹿直接跳了下來,將她接了個滿懷。

  “放心跳,有我在。”

  秦九笙輕描淡寫的話卻在她心間泛起層層的漣漪,她摟著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上,金瞳凝聚著笑意,唇角勾起弧度,笑的傾國傾城魅惑眾生,可惜秦九爺并未看到這份絕色。

  “萬一有一天你沒接住怎么辦?”林鹿偏過腦袋問道。

  “我給你當墊背。”

  他的嗓音淡然卻鏗鏘有力,仿佛有千斤重般在她心間炸開了花。

  “回家吧。”

  姜柏在家休養了一周,身體總算恢復了,他這輩子都不想喝酒了,對秦九笙有心理陰影了,他坐在座位上,臉色還有些蒼白。

  “好些了?”傅暢安坐在他前面位置上,關心問道。

  “還是只能吃稀飯,沒那么快。”姜柏焉焉,提不起什么興致,主要是胃還是有些隱隱疼痛。

  “暢安,你老實給我說,你是不是對鹿姐有什么想法?”姜柏抬眸看著他,他認識暢安許多年,幾乎他一個眼神他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有想法也沒用。”這句話不知道是說給姜柏還是讓他自己死心,她身邊可是秦九笙,那個只手遮天的男人。

  “你死心吧,鹿姐要喜歡你早就喜歡上了。”姜柏真心說道,認識林鹿這么久,他差不多也了解她。

  “我知道。”

  姜柏下巴矗在課桌上,看見林鹿過來眸色微閃,立即抬頭熱情喊道:“鹿姐。”

  “不是一起玩游戲?你約人吧。”林鹿落下輕飄飄一句話,就回到自己座位上。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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