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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受驚

  看寧侯突然出現,王荷花已是驚訝。

  而在看到寧侯竟將江大拎到懷里,直接驚呆了,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男人與男人也能…這事兒太過超乎她的認知。讓她在驚呆的同時,還下意識的好奇了一下兩個男人如何行事?

  想象一下,渾身哆嗦一下。

  之前想到那袋子里的蛇,王荷花只是后脊梁發涼。這會兒看到這一幕,那是涼意直竄后腦勺呀!

  寧侯與江大,兩個男人竟有茍且之事?

  好像不止是是茍且!

  王荷花借著月光,眼看著寧侯那只大手已從江大腰間將移到了他胸前了。這簡直就是白日宣…

  說白日宣銀不合適,因為現在是晚上。不過,同樣夠刺激,夠刺激別人。

  王荷花看寧侯手還在動,差點沒驚叫出聲,幸虧她膽子夠小,所以被嚇的連叫都叫不出聲來。不然,這會兒定然已被發現了,說不定都被滅口了。

  因為撞見了寧侯不可告人之事,被滅口的恐懼陡然襲來,讓王荷花想跑都挪不動腳。

  并且,明知道繼續看下去,知道的太多,可能會沒命,偏還移不開眼。

  王荷花也是相當急躁,相當氣餒。

  這邊,寧侯本是想將人拎起來而已,可在碰到那細皮嫩肉后,本能的就把人給拉到了自己懷里。

  對自己這下意識的動作,寧侯一點不抗拒,坦然的承認,他就是見色起意沒錯。

  寧侯垂眸,看著胸前的人,還未開口,一道輕喃入耳…

  “賀哥哥!”

  一聲又柔又軟,又甜又膩的稱呼入耳,本放在蘇言身上的大手一松,直接將人往地上扔去。

  而蘇言早有防備,在寧侯松手時,當即扶住一邊的樹,穩穩的站好了。

  兩人相對而立,四目相對,一個面無表情,一個吊兒郎當;一個滿身威壓,一個一身匪氣!

  一聲賀哥哥,你以為只為逗悶子,故意惡心你嗎?

  也許并不是這樣。

  站在不遠處的莫塵,看著兩人之間突然的針鋒相對,心里不由一跳。

  蘇言今天有些不對勁兒。

  是不對勁兒。寧侯覺得她今天想找茬!

  “江大,故意挑釁本侯可是讓你覺得心里很痛快,或很有成就感嗎?”寧侯語調平平,聲音低低緩緩,未見火氣,但警告的意味卻是不容置疑。

  若蘇言敢回一個‘是’,寧侯就會有很多種方式讓她后悔今日挑釁。

  挑釁他,會讓她心里痛快或有成就感嗎?

  答案躍于心頭,蘇言看一眼寧侯,隨著豁然出手!

  或是沒想到蘇言會敢動手,不止不遠處的莫塵驚了一下,一時忘了反應,連寧侯也因為一時的怔楞,胸口都挨了一下。

  挨一拳,說不上多疼。但,火氣卻足以燎原。

  你以為言語挑釁已是大膽時,人家還上手了。

  寧侯眸色瞬時染上冷意。

  而蘇言一拳揮出,在再次出手時,手腕被握住,瞬間被制服。

  武力懸殊之大,一個天一個地。

  “江大,你不要以為有老夫人護著你,你就可以在本侯跟前無法無天,不知天高地厚。”

  看寧侯平日里慵懶魅惑的眉眼,此時染上冷意,蘇言揚了揚嘴角,呵呵一笑,“我是不知天高地厚,但我知道呆呆離我多遠。”

  說完,嘴角那虛假的笑意消散,睫毛微垂,“寧脩,我想兒子了,我們什么時候回京?”說完,腦袋抵在寧侯胸口,忽然沒了精氣神。

  寧侯;…

  從囂張跋扈到楚楚可憐,竟只有一瞬間,這變臉是有多快!關鍵是,她還毫不遮掩的當著他的面,直接來這一套。

  而不可理喻的是,他竟還覺得她囂張跋扈是真的,楚楚可憐也不是假的。

  站在不遠處的莫塵,架勢都擺好了,都準備出招出手了,卻見寧侯任由蘇言靠著不動彈了。

  莫塵:…

  就這么扎著馬步僵站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十分懷疑寧侯是不是站著暈過去了,或是被剛才蘇言的那一拳給打傻了?

  但侯爺不會這么不經打,而蘇言打的是他胸口,又不是腦袋,也不應該是傻了。

  既然不會被打暈也不會被打傻,那他為啥就站著不動了呢?

  這個時候按著他的脾氣,他應該冷嘲熱諷著,像是扔麻袋一樣將人給扔出去才對呀。

  在莫塵不明所以間,聽蘇言開口…

  “寧脩,出來這么久,你有沒有想過呆呆?”

  寧侯沒什么表情道,“你想聽本侯說什么?”

  蘇言想了一下道,“你說實話,肯定是沒想,這我不愛聽。你說假話,說想了,我也不愛聽。所以…”

  蘇言說著,抬頭看他一眼,“你什么也別說了,反正你說什么,我都不愛聽。”

  聽言,寧侯表示,他確實是無話可說了。心里默默罵了句粗話,他娘的,他屁話都沒說一句,她就不愛聽了。

  沒見過這么蠻橫無理的。怪不得,她強了他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想著,寧侯心里奇異的還生出這么一種感覺來,那就是:不愧是強了他的人,果然不是一般的惱人。

  這感覺出,寧侯嘴角耷拉下來。

  “不知為何,這會兒看著侯爺,總是讓我想到吳志。”

  聞言,寧侯眼簾微動,原來他是被遷怒嗎?

  “對了,侯爺不知道是吳志是誰。他呀,侯爺有些地方跟他很像!”

  放屁!

  寧侯耷拉著眼皮看著蘇言,說他像吳志,這分明是在罵他呀。

  所以,她今天突然犯渾,一半兒是因為覺得他跟吳志一樣都不像是個當爹的?另一半是因為想呆呆想的?

  “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攪侯爺賞月了,小的告退。”說完,轉身走人。

  走的那個瀟灑干脆。

  看著蘇言背影,寧侯眼睛微瞇。所以,他這次過來,就是為了挨她一拳,然后再被她當做樹靠一下嗎?

  還有,他還聽她黏黏糊糊的喊了一聲賀哥哥。

  想到剛才蘇言那腔調,寧侯甩袖子走人。

  說他像吳志,簡直是混扯!

  如果他真的跟吳志似的,這會兒縱然她是女人也動手又動口了。

  所以,為了比吳志強,寧大侯爺是忍著心里不痛快,只能甩袖子走人了。

  回到住處,莫塵靜靜在外守著,看已快到深夜了,侯爺屋里還亮著燈,心里暗想:侯爺這會兒還不入睡,定是在暗搓搓的想著怎么收拾蘇言。

  “莫塵。”

  聽到寧侯喚,莫塵忙收斂心神,“屬下在。”

  “進來。”

  “是。”

  莫塵領命走進內室,看寧侯只著里衣雙手抱胸在床邊,看著床鋪,不知道在想什么。

  “侯爺。”

  “嗯。”寧侯隨應著,看著莫塵,臉上表情讓人看不懂。

  被寧侯這么盯著,莫塵從最初的淡定,到疑惑不明,到心里砰砰直跳,暗腹:侯爺為什么這么盯著他?不會是他心里那些雜七雜八的猜想都被侯爺給知道了吧?

  他覺得蘇言喊他花魁很貼切;覺得他有時候真不講理;覺得老夫人說的沒錯他可能就是欠強,覺得…

  莫塵想到他心里那些對寧侯不敬的想法,瞬時臉都有些白了。幸虧人黑,天也黑,他臉色變了也不太看得出來,不然寧侯一定能看出異樣來。

  在莫塵自己快把自己嚇著時,聽寧侯開口道…

  “你,去里面躺著去。”

  聞言,莫塵一愣,抬頭看著寧侯,神色不定,懷疑自己聽錯了,“侯爺,您,您剛才說…”

  “去里面躺著。”寧侯指著床鋪,十分有耐性的又重復一邊。

  莫塵這次聽清楚了,人有點懵,愣愣道,“屬,屬下睡這里。那,那侯爺您呢?”

  “我睡你旁邊。”寧侯說的那個風輕云淡。

  莫塵:…

  侯爺這么晚不睡,不是在暗搓搓的想著怎么收拾蘇言,而是在暗搓搓的想著怎么睡了他嗎?

  轟隆!

  莫塵只感腦子里響起了一道雷聲。那,應該是晴天霹靂的聲音。

  “怎么?本侯的話沒聽到嗎?”

  “聽,聽到了!”

  “那就上去吧。”寧侯說的那個云淡風輕。

  莫塵很想知道這是侯爺懲罰他的新招數嗎?也很想知道,他做錯了什么為何要遭到這樣的懲罰?但,他不敢問。

  因為他怕侯爺讓他自己交代。那樣的話,他心里想過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那么多,他不知道該交代那個。

  也覺得,無論交代哪一個都一定會受罰。所以…

  莫塵壓抑著快崩塌的內心,顫抖著手開始解衣帶。

  看莫塵那副被逼良為娼,又恐慌又不敢言的樣子,寧侯嘴角動了動,隨著抬腳朝莫塵屁股上踢了一腳,“誰讓你脫衣服了?穿著衣服,上去!”

  不用脫衣服?

  莫塵眼睛亮了亮,可很快又暗了下來。

  不用脫衣服不代表不能辦事,也許穿衣服行事,是侯爺的另外一種喜好。

  看莫塵臉色,大概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寧侯嘴角垂下,一個抬腳,直接把他給踹到了床上,隨著自己和衣躺下。

  躺下,寧侯閉上眼睛,這下床鋪總算是不空了。

  只是可憐了莫塵…

大熊貓文學    爺是嬌花,不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