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曄與清月公主賜婚圣旨已下,吉日已定,剩下就是等成親那一天到來了。
當蕭瑾從外回來,周廣對著他,開口既是,“少爺,沈沖死了。”
聞言,蕭瑾僅僅是抬了一下眉毛,之后就再無其他了。
因為沈沖死,早已在意料之中。看來,蘇言是如愿了,無需親自動手就要了他的命!
看蕭瑾對沈沖的死無甚反應,周廣也隨著將這一話題揭過,轉而道,“還有,根據護衛稟報,前幾日蘇言離京,所去之地好像不是別處正是邊境。所以,根據推斷,蘇言邊境之行,應當是寧侯之意。”
蘇言是寧侯的人,沒有寧侯的命令,她不敢擅自離開,而侯府的人應當也不容許她隨意離開。
蕭瑾聽言,開口,“去邊境為何知道嗎?”
周廣搖頭,“這個沒打探到。”主要是沒去深入打探。畢竟,蘇言對于他們來說,并非是緊要的人。所以,沒必要冒著觸犯侯府的危險,處處關心她的一舉一動。
蕭瑾聽了,也未再多問。
而周廣心里卻不由暗自琢磨。蘇言一女的到邊境能做什么?縱然她有幾分聰明,在戰場之上,也用不到她出謀劃策,或隨軍打仗。
對于寧侯來說,她唯一能做到好像也只有…侍寢。
只是,當初寧侯離開的時候,沒帶蘇言一起去,也就說明,他心里并沒有讓她陪伴左右之念。
那么現在為何又突然召她過去了呢?
心里琢磨著,不由的悄悄看了蕭瑾一眼,心頭突突跳了跳。難道是因為他家少爺來京了,而寧侯擔心蘇言與蕭瑾會發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所以才派人帶她去邊境的嗎?
想此,周廣低頭。
如果寧侯真是這么想的。那么,周廣只能說寧侯想的太多了。
他家少爺對蘇言可從來無意。倒是寧侯,他什么時候對蘇言這么在意了?還生怕她跟別的男人跑了嗎?
周廣想著,呵呵兩聲。
寧侯若是真對蘇言動了凡心。那,可真是瞎了眼了。
周廣感,無論是誰只要娶了蘇言那樣的女人,余生就別想安寧。這樣的蠢事,寧侯應該不會做。
不過,俗話說的好,聰明一世糊涂一時。萬一,寧侯在自己姻緣上就是失算了呢!
失算的不是寧侯,而是蘇言。
她本以為寧脩召她去邊境,就算是為了侍寢。那么,她也彼此彼此。大家都走腎,既都是解決生理需求,自然也都沒差了。也就無需矯情什么了!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之前床上挺正常的人,昨夜突然就不是人了。
說他是莽夫都是含蓄的,整個就是一屠夫。
日上三竿,恍恍惚惚睜開眼睛,望著床幔半晌回神,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跡,蘇言臉色有些難看。因為疼,真疼。
昨日前半夜,蘇言感他只是發情。雖騷,但尚可接受。可在之后,她以為結束了,沒曾想那一停歇,只是中場休息,再次開始,他那動作,不止是發情,簡直是上刑。
那狠勁兒,讓蘇言不止是一次懷疑,寧脩是要弄死她。或是要跟她同歸于盡,完全喪失了人性!
最后什么時候結束的,蘇言都他娘的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失去意識前,看著寧脩那染上欲色的臉,對上天許了個愿。
祈望她身死,魂不滅,讓她變成厲鬼回來閹了他。
看著身邊已空的位置,蘇言忍不住舔了舔后牙槽,想咬人。明明都是人,事了,他竟然還有力氣起床走人。而她,就剩下喘氣的力氣了。
“幸虧昨天吃了兩個胖肘子。不然,差點死到那狗男人手里的。”狼狗一樣的狗男人。
蘇言低罵一句,心里有些憤然。
寧脩這狗東西,分明是將她當在對待,完全不論死活。
想到昨晚那非人的對待,蘇言心里憋火,忍不住又罵了好幾句…
狗男人,狗東西,夠雜碎,狗崽子等。
罵過,蘇言感覺心里舒暢了一些,再看身上的痕跡,只當是被狗咬了。
不過,她罵人罵的這么溜,想來身體應該也是沒大礙。還有精神頭罵人,她定也死不了了。
心里正這么想著,就聽…
“侯爺,宋夫人在外求見。”
聽到外面莫塵的聲音,蘇言心頭一跳。
寧脩在屋里?
正想著,聽到有聲音從床頭處傳來。
蘇言心里一緊。轉頭,看一人從床頭的小椅上站起,輕飄飄的看她一眼,而后飄然走了出去。
所以,在她罵人時候,其實他一直都在哪里盯著,聽著嗎?
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