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正是一只人形蜜蜂嗎!只不過他的針是從手上而不是從屁股里發射的,如果真的是從屁股里面發射出來的針,李勝打死也是不會讓它射入自己的身體的。
沒想到還有蜜蜂武魂!
李勝有些感慨,他板磚武魂的第一魂環就是從蜜蜂身上得來的,不過看起來似乎與他的武魂并不是同一個品種,不過同樣是蜜蜂,好歹也有一些共同之處。
如果來的人不是邪魂師的話,李勝或許考慮會放他一馬,但可惜的是,他是一個邪魂師,那就只能跟他說goodbye了!
和李勝曾經殺過的流光蜂不同,他擁有的是十分正統的蜜蜂武魂,毒針,大牙,與脆弱的身板,像李勝所遇到的流光蜂那樣的蜂類,還是十分的變態和少見的。
在李勝的面前,所有的身板脆的魂師,對他來說都是不堪一擊的,如果是魂圣的話還有些麻煩,不過只是一個魂帝,而且還不是防御形的,對付起來簡直不要太過容易。
李勝連一點遮掩都沒有做,既然已經暴露,他也不在乎什么了,在變身為大大超人之后的一瞬間,便飛身撲到了蜜蜂武魂的魂師身前,兩手握住了他的身體,一把揪兩段。
剩余的三個魂帝已經趕了過來,不僅僅是他們,就連找尋李勝無果的徐佑也向著這里趕來,在發現找不到女李勝的一瞬間,徐佑便想到了這里。
再過個十數秒,李勝就會被他們圍困住,再不走的話,就真的來不及了。
不過在走之前,李勝還要盡可能的削弱敵方的戰斗力,雖然只剩下了三個魂帝,但保不齊他們在憤怒之下,不顧一切后果的將徐佑帶到他的身邊。
迅速的掃視了一眼,向自己圍困過來的三個魂帝都已經釋放出了武魂,分別是一只青金色的巨鳥,一只身披暗紫色條紋的獵豹,還有一只馬一樣的生物。
巨鳥能飛,而且看起來顯然不是弱者,pass。
獵豹雖然看起來是三個魂帝中最弱的,但從他的尖牙和利爪上可以看得出來,除了速度之外,他定然還擅長攻擊,萬一被他糾纏住,也很難辦,所以,pass。
那么剩下的則只有那位擁有馬形魂獸的魂師了,身為一匹馬,他的攻擊力不用說肯定是比不上巨鳥和獵豹的,并且看起來,他的定位應該是游走支援點類型。
也就是說他應該扮演的是一種萬金油般的角色,但是,李勝才是真正的萬金油,可奶t,可充當戰士又可充當遠程投手,甚至還可以客串一把刺客和法師,和李晟比起來,他可是全方位的遜爆了。
應該說李勝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萬金油般的魂師,樣樣都會的情況代表的就是樣樣平庸,尤其是和李晟比起來更是如此。
選好了目標之后,李勝發動了攻擊。
“萬磚決!”
無數塊板磚飛出,由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如此下去,這一片區域很快就被遮天蔽日的磚影所覆蓋。
無數板磚虛虛實實,有的你認為它是真實的,但是打上去的感覺確是打了一個空,而這塊板磚來到你身邊的時候,又變成真實的了。
無數的板磚就這樣不停的變換著,因為李勝一直都是在越級對敵,所以他的技能也看不出到底有多厲害,但是只要是跟他同級的魂師,不管來多少,恐怕在這無窮無盡又變幻莫測的板磚領域中,都會死得非常凄慘。
這些板磚對于魂帝們來說造不成太大的傷害,但確是十分的麻煩,那么他們必須分出心神,來確保自己不會被板磚所拍到腦袋。
趁著三位魂帝各自自顧不暇,李勝隱藏在一堆板磚后面,飛向了早已選定好的目標。
“啪!”
一塊兒比周圍的板磚大的多的板磚狠狠的拍擊在了那個倒霉魂帝的后腦勺上,那個魂帝腦袋一暈,發出了一聲吶喊,就要向地上墜落。
李勝一把撈住了他,帶著他飛向了天空,讓匆匆趕來的徐佑撲了個空。
期間在天上的時候,那個魂帝中間倒是醒來幾次,不過剛有醒的跡象,又被李勝一磚給拍了回去。
這樣來回幾次之后,他的頭上已經腫的老高,再也不敢醒過來了。
在飛出了足夠遠的距離,李勝飛落了下來,雖然他變身的大大超人十分強力,但是在帶著一個人的情況下,也是累的不行。
如果魂力充裕的話,自然是沒有這個問題,但問題是李勝這段時間魂力一直都沒有補滿過,剛剛還大戰過一場,這才會如此疲憊。
落在地面上之后,為了避免那個魂帝醒過來,李勝又在他的后腦勺上補了兩磚,他的身體又隨之抽動了幾下。
在恢復魂力的時候,進行深度冥想是最有效果的,不過在前幾天的這種狀況下,他根本不敢進入深度冥想,現在終于能有時間好好的恢復一下魂力了。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要做一下雙保險,李勝將擄來的魂帝的四肢全數卸了下來,就連下巴也卸掉了,或許是李勝拍的太狠的緣故,在這種疼痛之下,他都沒有醒過來。
隨后李勝又在周圍做了幾個陷阱,不求有多厲害,但求聲音最大。
一切準備就緒,李勝進入了深度冥想之中。
這一切的措施都是為了避免被人在冥想的時候偷襲,那時候可以說是李勝最脆弱的時候。
他的布置起到了效果,因為被他擄了過來的邪魂帝,已經悠悠轉醒了。
“嘶…!哦…!”
魏龍只感覺全身都疼,特別是后腦勺上,那種疼痛感一波一波的沖擊著他的理智。
緩了一會兒之后,魏龍漸漸回憶起了事情的經過。
我不是在執行一項任務,幫助一位魂圣追殺他的仇敵嗎?我記得后來我們來到了一處冰雪森林,然后似乎有同伴遇襲了,我趕了過來,再之后…,好像后腦勺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怎么感覺好像砸了不止一下呢?
想到這里,他想伸手摸一摸后腦,但是四肢傳來的疼痛卻在告訴他,他動不了了。
想開口呼喊,卻發現下巴被卸了下來,口水順著脖子已經淌濕了他的衣襟。
他費力的轉了一下脖子,發現眼前的一切都不熟悉,從自己的遭遇來看,自己應該是被人擄走了。
天吶!難道我魏龍就要死在這里嗎!我還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