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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 受刺激

  美珍公主回到宮里,一本正經的給母后說她要開始好好學禮儀。

  荀皇后見她端正走進來,端正坐下,奇怪。

  “你父皇又給你說什么了?”

  “沒有,我好幾天沒見父皇了,父皇很忙,不打攪。”

  荀皇后又問道:“見你太子哥哥了?”

  美珍公主回答:“沒有。”

  荀皇后不知小閨女要鬧哪一出,但想學,是件好事,安排下去。

  美珍公主告辭回到自己宮殿,讓宮人拿出筆墨,開始寫字。

  三胞胎說那個二舅寫的字可好了,父皇也說她寫的字可好了,哪天比一比。

  皇上進來時就見女兒在寫字,走過來看看,美珍公主抬頭,從椅子上下來,規矩行禮道:“父皇。”

  “你吃錯藥了?”皇上問道。

  美珍公主說道:“沒吃錯藥,我要當個會讀書會騎馬的美娘子。”

  皇上點點頭,道:“好,可是你已經是會讀書會騎馬的美娘子了,不必太辛苦。”

  今天的女兒很奇怪,受了誰的刺激?

  好像出宮了一趟,最近出宮也是見豆家三胞胎,難道三胞胎給她刺激了?

  有可能。

  “大鐵他們在忙什么?好久沒見,怪想他們的。”

  美珍公主說道:“外甥們很忙,豆家祖宅來人了,說是曾祖母祖父祖母,他們都不去將軍府了,天天守在家里。”

  “好孩子,知道孝道。”

  美珍公主說道:“父皇,我要寫字了。”

  皇上一聽樂了,頭一回趕親爹走?看來受的刺激不小。

  出去走到椒房宮,荀皇后起身迎接,皇上坐下說道:“剛去瞧美珍了,她說要寫字,把我轟出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早上沒注意。”

  荀皇后已經習慣皇上的口無遮攔,笑一下,道:“說要學禮儀,讓我安排個嬤嬤。”

  皇上驚訝,問道:“我沒記錯的話美珍才十歲吧,見了哪個臭小子?今天誰家帶臭小子進宮了?”

  “今天來的誥命沒帶子孫,再說美珍出去了,沒見著。”

  皇上摸摸下巴,去了將軍府。

  “志豪回來了吧?這回又帶誰回來了?”

  “沒聽美珍說起,馬上過年,志豪也該回來了。”

  皇上說道:“那可不一定,有一年大年三十晚上才到,可把他娘急的,埋怨我好幾回。她兒子半路撒野去了,怪我什么事?有本事撒野帶回個媳婦來算他有本事。”

  荀皇后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回聲。

  “過年誥命進宮,梓潼幫著翠花好好物色下,志豪說了,明年指定成親,他挑花眼了你們給他定一個。”

  荀皇后回答是。

  第二天羅志豪進宮,說了這趟出門辦的事就要走,皇上說道:“別慌著走,我給皇后說了,挑選幾個人選和你娘一起給你定一個,三月成親,你都多大了,再不成親你娘找我要孫子。”118

  羅志豪又坐下趕緊說道:“舅舅,我的事我自己來,明年肯定成親,別幫我找。”

  皇上一聽,和往常回答不一樣,好奇問道:“你有相好的了?”

  “沒相好,還沒追到手哪?舅舅別問是誰,不能壞女子清譽,過了年肯定成,現在說不靈了。”

  皇上笑道:“又不是算卦,還靈不靈的,行,我不問,反正明年無論你和誰成親,你也得娶一個。”

  羅志豪拍拍胸脯道:“沒問題,明年成親,后年讓我娘抱孫子。”

  快快告辭走了,還有好多事哪。

  皇上叫來個人,等那人回來回復后,皇上笑了,曲家,不錯。

  岑家家主身子不好,關中樊耿岳住在岑家,皇上都知道,讓幾人拐彎抹角帶名醫去岑家看過,說是熬日子罷了。

  近幾年有他安排的人一直和岑家接任家主來往,平常友人之間的來往,還有曲梁彬和岑逸堃的郎舅關系,要是志豪和曲家結親,那更好。

  關于這一些,皇上沒給羅志豪說過,所以岑家曲家如何,以前羅志豪壓根沒注意。

  羅志豪收拾了一堆禮物準備去曲家拜訪,長隨進來說曲家人去岑家了。

  回來后他派人在曲家守著,不是監視,就是預防他鄭重上門人家不在,多尷尬。

  路上曲家帶著個大夫,當初小六被夾子夾了腳踝就是那大夫救治,羅志豪猜想曲家為了岑家家主從東平府找的名醫。

  回來后并沒見曲家人去岑府,羅志豪奇怪,不知為何。

  今天才去岑府,那就是曲梁彬實驗名醫后才敢帶出。

  那就明天再去曲家吧。

  羅志豪又派人去搜羅民間有名的大夫,越快越好。

  曲梁彬見女兒帶了位大夫回來,找了幾個病患,醫治幾天后才帶著去了岑家,兒女隨同。

  岑逸堃接待了大舅兄,看到曲枝延,不免心里一痛。

  當年大舅兄有了長子,他們郎舅一起喝酒慶祝,第二個月他有了長子,又是一起喝酒慶祝,當初還說如果是一男一女可以結為親家。

  如果兒子還活著,也該這么大了。

  看到岑逸堃神情,曲梁彬難過。他知道妹夫心理,很少帶兒子過來,就怕他看到傷心。

  妹子過世,妹夫不再續弦,他也勸過,妹夫沉默。

  當年的酒詩風流的俊才因為這十年了在家閉門不出,變成似酒如命的頹廢之人。

  曲林雁帶著弟弟曲枝延給姑丈行禮問安,岑逸堃說道:“好,好孩子。”

  曲梁彬說了來意,岑逸堃多謝了大舅兄,帶著大夫去了正院。,因為怕岑家家主看到自己兒子想起曾孫,并沒帶兒女過去。

  岑季鴻帶著大夫進去,其他人在院里等候,樊耿岳出來。

  岑逸堃給曲梁彬介紹,曲梁彬上前見禮,樊耿岳點下頭,去了書房。

  樊耿岳奇怪師侄孫為何變成這樣,就算他清醒來正院,身上也有著淡淡酒味。

  岑家事他不過問,多少的也知道岑逸堃如今是孤身一人,媳婦兒女全無。

  最近光顧著照顧師兄,其他并沒去多問。

  剛才那個是師侄孫大舅兄,曲家子孫,在吏部當員外郎,代表著東平府曲家,而他樊家,和曲家,一東一西,都是排的上的文人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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