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監獄出來,溫俐書還是回了那棟別墅。
她手上的股票,還沒有順利出手,目前還不適合跟宋虔丞徹底撕破臉,萬一他在中間百般阻攔,那股票就難脫手了。
為了大局考慮,她再不想回這房子,也要回去熬著。
這一來一回的車程,回來時已是傍晚。
溫俐書提早在小區門口下車了,她一邊散步,一邊抬眸欣常著天邊泛起的紅霞。
不經不覺間,她已走回到別墅,她站在大門口,此時大門緊閉著,庭院這邊難得一個傭人也沒有。
溫俐書擰著眉,心想奇怪了,此時還沒有到下班時間,這些傭人竟然全都不見了。
溫俐書撓撓頭發,站在門口而犯了難。
她在這邊住了才不到一周,平時都是由傭人替她開門的,她從來都沒有問過大門密碼,也沒有人主動的告訴她。
如今這么一弄,她頭大了,沒傭人在家,她開不了這扇門。
瞬間扎心了,溫俐書心想要不要這么衰。
正頭疼時,身后方有車子駛過來的聲音,她回頭一看,就見宋虔丞的車子駛著過來。
宋虔丞回來了,預示著她有門可進,可她卻半點都開心不起來。
她默默的退到了邊上,看著宋虔丞悠哉悠哉的下車。
宋虔丞在飛機上被冷了一程,他下車后,臉色還是拽拽的。
待他走了過來,兩人并沒有交談,宋虔丞抬起手,用指紋輸入了密碼,大門隨之發出了一聲“咔”聲。
那扇莊嚴的鐵門就緩緩的打開著,兩人一前一后的進去,進屋之后,又沉默的換鞋。
免得礙了他的眼,換好鞋后,溫俐書自動消失在他眼前。
溫俐書轉身準備往樓上走去,可剛邁腿,宋虔丞就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拉了回來。
她的身子一轉,就被他壓在了墻壁上。
他的眸子黝黑又帶著不明情緒,他盯著她問:“你沒話要跟我說嗎?”
好笑了,被欺負的人是她,難不成還要她跟他道歉。
溫俐書心里挺氣的,故意道:“宋總,真不好意思了,我又不安分,惹你生氣了。”
整句話聽起來明顯就并非真心,宋虔丞黑臉,“你確定要這樣跟我倔下去嗎?”
溫俐書抿著嘴唇不說話,用沉默回應著,他沒去看宋虔丞的表情,但能感覺到他怒火不小。
宋虔丞對于她這種冷處理相當惱火,他氣結:“既然你沒有答案,那就站著,想到明白為止。”
宋虔丞想用他的威嚴強迫她妥協,可溫俐書卻偏偏不吃這一套。
兩人僵持在玄關那邊,她罰站著,而他往后退了一步,將身子靠在了玄關柜上,點了根煙,燃著。
空氣中摻雜著煙味,約過了五分鐘,他的聲音再度響起來:“想清楚了嗎?是要當聽話的宋太太,還是要繼續跟我鬧脾氣?”
溫俐書連頭都沒抬,保持著垂腦袋站著,顯然是選擇了后者。
宋虔丞這下炸了,他給足她機會和好,結果她一點都不領情。
心火旺盛下,他猛的吸了一口煙,再大步的朝她走去,抬起她的下巴,低頭撬開了她的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