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洛夫卡和喬爾的人,便來到教堂,幫助白羽清理教堂的一切。
在清理完畢后。
整座血刃教堂就只剩下白羽一人。
有些冷清。
白羽走到了教堂的收容所內,這里的面積不算大,兩邊都修好了陳列封印物的柜子。
算是設施比較齊全。
之前血刃教堂出事的時候,洛夫卡和喬爾兩人挽救了好幾千封印物,都一一歸還給了白羽。
但是。
除了這些雕刻有特殊符號,帶著傷痕之力的陳列柜之外,想要把這些封印物都鎮壓住,還需要一件東西。
圣物…
傷痕教會的圣物。
它可以和整個收容所融為一體,調動那些符文中的傷痕之力,把封印物徹底鎮壓住。
收容所內。
白羽深吸一口氣,意念一動,那把充滿著煞氣的長刀便出現在收容所內。
因為知道這玩意有理智,有思考能力。
白羽也就不用擔心什么,和它商量著道:“我現在放你出來,但是你得回歸你的本職工作,不然的話,我就繼續把你關在那個空間里面。
我想和在那空間里面相比。
在這外面。
你應該要舒服很多吧?
當然,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現在繼續送你回去,另外,別想著逃跑,一旦我發現你想要逃跑或者要搞其他的事情,我會把你送去傷痕教會的總部,位于神圣中心大陸帝國首都的傷痕教堂。
如果你接受我的建議,那就立起來。
如果不接受…
那就躺著。”
說完。
白羽松開手,這把刀平躺著落到地上,但是在落下去的時候,它忽然自己詭異的扭曲改變了方向,哐當一聲,狠狠的插在地面。
顯然。
這是同意了。
白羽把長刀拔起,一路來到收容所的盡頭。
這里有一個圓臺,圓臺中心是一道裂隙,這把長刀之前就是插在這裂縫中的。
白羽雙手捏住刀柄,然后緩緩的,把刀重新插了進去。
一時間。
收容所里面,所有陳列柜的符文都亮了起來,這里的靈陣力量正式激活了。
其他的封印物放在里面。
不至于會產生異變。
但是現在收容所是沒有人看守的狀態,這樣也不行,一般來說,教堂收容所的守衛至少得有兩到三名,但是現在,整個教堂就白羽一個人。
“等下下午去城邦里面,看看能不能招到兩名守衛,按照道理來說這應該不困難,畢竟傷痕教會選擇在這兒建立教堂,肯定是有一定的信徒基礎的。
不行的話。
去找烏魯也可以。
對方雖然管不了靈界里面,但至少也管著一個百萬人的島嶼,要找兩三名守衛還是很輕松的。”
白羽在心中暗道。
除了守衛之外,還有教堂的雜工,也需要。
至于神父、神牧,這些專業人員,白羽只能等教堂運轉起來后,寫信給阿爾弗雷德讓,讓他從教會里面調些業內人士過來。
畢竟這些職位。
普通人做不了。
就在白羽考慮著如何經營這座教堂時,洛夫卡又開著車找上門來。
“洛夫卡上尉,許久不見啊。”
白羽對洛夫卡和喬爾還是很有好感的,這兩人從他目前接觸的情況來看,靠譜,且有著自己的原則。
“有你的人。”
洛夫卡上尉笑著讓手下打開車門,結果南希抱著一只大倉鼠竄了下來。
兩人身上都是完好的,并沒有受傷。
看樣子。
似乎還過得不錯。
傷痕教會的辦事能力,還是很不錯的…
“歡迎回來,南希。”
白羽笑著拍了拍南希的肩膀,然后把目光落到洛夫卡上尉的身上:“多謝。”
“小事情,舉手之勞而已。”
洛夫卡上尉不在意的擺擺手,然后又開著那輛有些落后時代的老爺車離開了。
聽說這車是他爺爺傳給他的。
是家族歷史的象征。
“走,教堂里剛好缺人。”白羽一把擰起南希,雖然她曾經是個清算人,不過在白羽面前,她和一個小女孩也差不多。
來到了教堂后。
蒼炎直接被白羽給安排到了收容所里面。
“這里是個絕佳的研究場所,并且,這里面的封印物,你都可以研究。
只要不搞出問題來就可以!
另外。
你需要的研究器材,我已經在叫人訂購了!
怎么樣?”
白羽拍了拍倉鼠。
很顯然。
倉鼠對這個結果極為滿意。
“不錯不錯,本大人就暫時原諒你把我丟在船上的問題了,傷痕教會的封印物,應該能夠幫我找到不少的靈感!
我最近在研究一個極強的封印物。
等到我研究成功。
說不定。
你就可以觸碰到曜日境界了!”
蒼炎滿懷信心說道。
白羽對此自然是當這肥倉鼠在吹牛,這家伙鼓搗了這么久,也沒見有什么成效。
為此浪費的資源到不少。
不過。
至少有一件事情做,讓她免得閑下來,雖然她現在是個倉鼠的身子,并且思維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喜歡囤積食物和物品,但是本質上她是一個女人。
這肥肥胖胖的倉鼠身子里,藏著的是一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女人的靈魂。
女人啊。
一旦閑了下來,就會給人找不自在。
況且蒼炎在封印物的研究上,也是有一定專業水平的,現在實力也不弱,讓她擔任收容所的看守,那絕對是夠水平的。
并且。
她似乎也不需要睡覺。
對此她的解釋是,之前在學霸空間內,都已經睡夠了,現在根本就無心睡眠。
“怎么樣?”
來到教堂外,白羽給南希找了一套傷痕教會的神父袍,“要不要當個神父試試?”
南希略作考慮后。
沒有什么猶豫,答應了下來。
不過她有些擔心道:“我不是傷痕教會的信徒,我能夠穿這個衣服嗎?這是瀆神…”
她還是很懼怕神靈的。
清算人組織,算是能夠和神靈扯上關系的一些組織,所以對神靈十分敬畏。
白羽拍了拍她肩膀:“不要擔心,我也不是傷痕教會的信徒,現在不也穿著主教服?”
南希臉色有些古怪。
不過。
在稍微猶豫后,南希還是換上了神父袍,怎么說呢,有種別樣的誘惑。
而血刃教堂。
終于迎來了第一位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