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凰的導師,是一個大約在三十五歲左右,身材曼妙,非常有氣質的女導師,名字叫蕭曼妮,見到秦墨眼睛笑瞇瞇的道:“你就是秦墨,一直聽說姜小凰提起你。”
我這么出名么?
秦墨見姜小凰的導師看起來非常和善,人美,身材有好,連忙張開手臂想行擁抱禮。
姜小凰見狀,不等導師反應,連忙將秦墨拉下來,臉上冒青筋道:“蕭導師有潔癖,連握手禮都不需要。”
有潔癖?
秦墨詫異的看了眼蕭曼妮,后者依舊一副狐貍笑模樣,不免露出惋惜之色,“可惜了,蕭導師無法近距離體驗這么帥的顏值和身材抱起來是什么感覺了,小凰,好久不見。”
秦墨轉而雙臂伸向姜小凰,后者猶疑了下,跟秦墨一觸即分,道:“快點站好吧,伯克利的訪問團和魔音導師快來了。”
秦墨也注意到蕭曼妮一直在注視著這邊,除此之外,現場來的帝武學府的魔音師大概在20人左右,男女差不多各一半。
見秦墨和姜小凰表現的如此親密,一個個跟被搶了肉的狼人一樣盯著秦墨,他們雖然認識秦墨,可由于魔音系是一直是帝武學府相對獨立的科目,再加上魔音系的學員本身很高傲,對秦墨并不感冒。
“老常,別嫉妒了,秦墨可是帝武學府文武社雙社長,年紀輕輕跨入四品境,新生交流賽上還未帝武捧回兩個冠軍獎杯,你老常恐怕是沒什么機會了。”人群中,一名長發青年朝身旁的魔音師提醒道。
常微冷哼一聲,“我們魔音師,難道還怕一個武師,論身份,魔音師的身份可比武師尊貴多了。”
“我還沒畢業,中央和地方找我加入的機構已經數不勝數,他秦墨,不就是一個帝武軍的百人兵長嗎?”
常微對同行魔音師的話嗤之以鼻,姜小凰身為魔音社社長,除了實力外,長相,氣質,都是魔音系最耀眼的存在,喜歡姜小凰的魔音師,不知道有多少。
這些人中,他常微論家勢,論實力,論樣貌,跟姜小凰是最般配的。
武師也好,魔音師也好,真正有實力的,都講究門當戶對,很少有人單純以感情為根基成家立業,他常微,更適合姜小凰。
旁邊的青年道:“你覺得秦墨只是單純的武師?”
“那首《碧海潮生曲》,就是他送給姜小凰的。”
常微臉上的自信停滯了下,秦墨,難道還是魔音師?
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看,歐盟的魔音師和伯克利訪問團的人來了。”
雜亂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一雙雙激動昂然的眸子瞬間集中在十字路口的轉角處,一輛涂裝故宮和長城圖案的大巴車緩緩靠近魔音系學員。
包括姜小凰在內,帝武魔音系的學員都立刻將隨身攜帶的樂兵器拿出來,姜小凰拿出的正是擅長的主樂器,古琴。
除此之外,豎笛,長簫,箜篌,琵琶,二胡,嗩吶…
在那諸多樂兵器中,一排青銅色編鐘格外醒目,極為的震撼。
秦墨也變得嚴肅起來,很明顯,帝武學府為了歡迎歐盟魔音師和伯克利的學員訪問團,要演奏合奏的戰歌。
這,也是秦墨第一次近距離聽這么多魔音師演奏。
合奏,在諸多戰歌中,屬于難度最大的一種,不僅僅要照顧到每一個魔音師的演奏,還需要讓所有不同的音色,能充分的融合,相互增幅,卻又不會干擾、壓低其他魔音。
從曲譜的編排,到演奏,都十分考驗曲師和魔音師功力。
秦墨對魔音師了解不多,甚至有點匱乏,肯定是聽不出來帝武演奏的是哪一首的。
大巴車停下,車門彈開,率先從車上下來的,是一位頭發花白,卷曲的老人,西裝革履,顯得極為干練,棕色的瞳孔,是個白人。
緊接著,一位位白人從大巴車上走下來,井然有序,身穿統一學生西裝。
咚————
清澈干脆的琴音率先響起,大巴車上下來的眾人眼睛追隨者聲音,不由自主的落在姜小凰率領的帝武魔音師學員身上。
先是琴音,緊接著,悠然綿長的豎笛,婉轉哀怨的長簫聲。
箜篌,琵琶,嗩吶———
一個個奇異的音律聲響起,當元氣化為的音符擴散開來時,震撼的編鐘開始敲打起來,負責敲打編鐘的魔音師不是學員,這一點從背影上就能一眼看出來。
如果說古琴,長簫,豎笛,琵琶等音律是山泉瀑布般賞心悅耳,那么編鐘和嗩吶的出現,便是平地驚雷般在眾人耳畔炸響。
他們都是強大的魔音師,稍微一聽,便知道這首戰曲的高級和演奏者的水平。
為首的卷發白人魔音師贊賞道:“東方的魔音師,跟我們西方魔音師果然有差別,樂兵器并非同一種,演奏的戰曲更是天差地別。”
“這首戰曲,應該是一首增加人士氣和戰力的戰曲。”
西方魔音師,使用的樂兵器和東方魔音師的樂兵器在外形上差距很大,銀音色上也有不小的差距。
他們答應來華夏國的帝武學府任教,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見識東方樂兵器的神奇之處。
白發魔音師忽然道:“查爾斯,我突然有了譜寫曲譜的想法,等住下來之后,你來幫我一起。”
身旁的魔音師查爾斯沒說話,只是點點頭,隨后再次沉浸在姜小凰帶領其他魔音師的演奏中。
一旁,秦墨也漸漸感到在這股音律的環繞下,心中竟然升騰起一股戰意。
長劍橫空,殺妖魔于亂世。
“這是一首鼓舞類魔音,而且,是群體的。”
秦墨注意到,不僅僅是自己受到了這首戰歌的鼓舞,從大巴車上走下來的魔音師導師和訪問團學員,也多多少少受到這種鼓舞戰歌的印象。
“嗯?”秦墨聽到不遠處一條狗子的吼叫,秦墨隨著聲音望去,看到這條黑犬正在望著他。
秦墨從它的眼神中看出來了,聽了這首戰歌之后,它想馱著自己去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