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啊,不小心摔死了,一概不負責任的。”唐然看著眉頭一擰,又喊了一句。
眾人:…
咳,是要小心一點,掉下來會摔死的。
見眾人忙著查看地形,一時間也沒有別的事情,唐然便詢問起這兩年多發生事情。
要說這兩年發生的事情,還真不少。
首先便是太古皇城搬遷的事情,伴隨著太古皇城搬遷,可是引發了一系列的事情。其次便是整個龍谷的變化,不少地方出現了巨大生物的骸骨,不過大多已經無用。
而湯冉與翼蛇仿佛消失了一般,三年來半點消息都沒有。不過眾人猜測,他們可能去了海城,那羅繡繡可能也在。
最后便是小紅龍回來了,帶回來一只奄奄一息的龜,小紅龍自己也受傷不小,回來后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就與那只龜一同沉入了無垠池,與霸龍的尸身躺在一起。
到現在已經半年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唐然很是震驚,小紅龍不是去尋找龍炎了嗎?怎么會受傷,是因為那只龜嗎?
唐子煜遲疑了一下,又說道:“我總覺得那只龜看著,像北湖那只萬寶龜。若非如此,我早就將它燉了。”
唐然皺眉,說道:“等回去看了再說。”
她懷疑小紅龍的傷,是那只龜造成的,但若那只龜是萬寶龜的話,就不太可能。
萬寶龜很是溫順,輕易不傷生靈。
這時老莊主走了過來,對唐然說道:“阿然,你想要紫晶?”
唐然點了點頭:“挺缺的。”
老莊主笑了笑,說道:“不得不說,你這運氣還真不錯。上個月江凌他們出去找天鈺,人沒找到,倒是讓他們找到了一個紫晶礦。不過這紫晶石不在龍谷,而是在星獸山脈里。”
唐然眼睛一亮:“真的?”
老莊主點了點頭,微笑著伸手摸了摸胡子。
“我要十噸,要多少錢?”唐然搓著手,無比激動地看著老莊主,哪怕不是給玉山的,她自己也是要的。
“不用錢,不過你得給他們一人煉一把武器出來。”老莊主指了指江凌三人。
唐然看了江凌一眼,眼珠子一轉:“要不然我還是給錢吧,不怕我給不起,隨便你們出價。”
江凌立馬跳了起來:“誰要錢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墟鼎里的金山,可是比我們紫陽峰還要大。金子對你來講,就跟一坨屎一樣,一點用都沒有。”
肖桐贊同地點頭:“錢我們能賺,不差錢的,但就是差一把武器。”
陸從巖面無表情地點頭:“我要求不高,來把龍骨劍,用半斤紫晶就行。”
江凌用力點頭:“我也是如此。”
肖桐有些不好意思,但也跟著點了點頭。
唐然:…
賊精賊精的!
“不就是劍么?才多大點事啊,包在我身上。”唐然說完以后,不知為何,覺得自己這話聽著有點怪怪的。
煉器于她來說,是一種樂趣,多煉幾把倒也無妨。
不過她就是想欺負一下他們幾個,看他們急得跳腳,她才會覺得欣慰,開心。
“小阿然,紫晶搞定了,那我是不是…”玉山忍不住開口了。
“你能把整個大唐山莊移過來么?”才建好的地方,要是就這么扔了,多可惜啊。
“能,沒問題,連湖里的那塊大石頭,我都能給你搬過來。”玉石立馬說道。
唐然呆了呆,那塊大石頭指的是湖心島嗎?
然而眾人商議了一下,覺得搬遷這事不能太過著急,還是要從長計議一下。
比如大唐山莊,究竟是將山莊搬過來,還是整個小天地都移走。
倘若他們都搬走了,后來的那些人,要怎么辦?
搬遷一事,不是說一句就成,得認真思考過。
對此唐然并不關心,由著他們商量去,此時的正眼巴巴地看著陸天鈺烤肉,一旁還趴了只流著哈喇的大白虎。
“阿然,你這只大白虎哪來的?”唐子煜湊了上來,只覺得這白虎長得好看,比他的雜毛獅子好看多了。
不過他有了雜毛獅子,就不會打這大白虎的主意。
“本來就是這里的,這珠地是它的地盤,被我打了幾頓以后,就跟著我了。”唐然看了一眼白虎說道。
白虎沖唐然喊,它餓了,想吃肉來著。
“喊也沒用,這肉沒你的份,想吃自己去抓來,我幫你烤。”唐然白了它一眼。
白虎聽懂了,爪子在地上撓了撓,極為不舍地看了眼陸天鈺烤的,轉身跑得飛快,去抓獵物去了。
沒過多會白虎回來了,拖著一頭比它體型還大的駝鹿回來,放到唐然的身邊,沖唐然吼了一聲。
“吼什么吼,知道了。”唐然看了一眼,見駝鹿是被處理過的,已經沒了內臟,就把它架起來。
隨即放了一把它,將它烤了個遍。
唐子煜剛想說這皮還沒扒,上面全是毛來著,就見唐然一把火將毛全燒掉了,到嘴邊的話就咽了回去。
緊接著便看到白虎伸出鋒利的爪子,在駝鹿上一頓撓,從頭到腳沒一處放過的。
唐子煜:…
這是干嘛啊?
正疑惑著,就看到唐然拿出來一個大碗,碗里頭裝著似乎是調料,很是認真地拿著個刷子,在被撓得全是口子的駝鹿上刷調料。
唐子煜盯著那碗調料看,沒忍住伸手指頭戳了一下,然后放嘴邊舔了舔。
什么味兒?
看唐然刷得認真,一旁的白虎也看得認真,唐子煜都以為這是自己的錯覺。
然而他又試了一次,還是很難吃。
唐子煜:…
可能這白虎是不知道,等它知道了,一定會嫌這烤肉難吃。
結果呢?
唐子煜看著唐然將調料刷好,控制著龍焰將駝鹿烤熟,親眼看到白虎大口大口吞,仿佛吃到了這世間最美味的食物,他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盡管這頭駝鹿可能處理得不太干凈,他還是撕了一小塊試了下,可能這調料要熟了以后,才會好吃吧。
唐子煜如此想著,然后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難吃,一如既往地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