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唯一的感覺真好。
之后張福在兄妹倆一臉看綠毛龜的表情之下,哭唧唧地走了。
唐然很快就收回表情,打算趁著剛吃了不少羚羊肉,正是渾身充滿能量的時候,趕緊把身上的毒解了。
拿出自己收集好的藥材,處理好熬上。又跑去打了只雞回來,給了唐蓮一包藥材,吩咐她幫忙把雞燉上,然后把熬好的藥端回房間,趁熱一口喝盡。
藥剛喝完,就冒了一身熱汗,隨后竟冒起了煙。
煙越冒越多,一個時辰了都還沒停止。
唐子煜沒事跑過來偷看,剛就聽唐然說要趁著現在解毒,聽那意思是解九陽之毒的,心里頭一直就惦記這事,不親眼看了不放心。
沒想到伸腦袋一看,就看到唐然在冒煙,頓時一臉吃驚,“你吃的什么鬼東西,竟然還帶冒煙的。”
唐然眼睛一亮,朝他招手,“快來吸吸,這玩意對我來說是毒,對你來說可是個寶。”
“滾,少惡心我!”唐子煜一臉嫌棄,再寶貝的東西,打死他也不要吸。
要知道唐然現在不止七竅在冒煙,還連帶放連環屁的,誰吸誰惡心。
唐然一臉可惜,這真是好東西來著。吸了能讓他變得更加爺們,特別陽剛的好東西。
“你這就算是把毒解了?”唐子煜盡量離那煙遠點,生怕會聞著什么惡心的味道。
“是啊。”
唐然點著頭,頭上冒著的煙也跟著晃,那情景還真是有點難以形容。
反正唐子煜沒見過這樣解毒的,好神奇。
唐然解釋道:“之前藥齊了不解毒,是咱們家伙食不太好,我又有點虛,怕毒解完了人也虛脫了。這次吃了羚羊獸,能量充足,正好能解毒的。”
她這身體純粹靠這點毒氣撐著,泄了這股氣,她不死也得脫層皮。
吃了這羚羊肉,她頂多就虛弱一下,很快就能補回來。
“那你這毒解了,是不是很快就能變回原來的樣子?”唐子煜好奇問。
“哪有這么美的事情啊,我這是實實在在的胖,每一塊肉都是精肉來著。”說到這個,唐然還是很郁悶,“我現在可是三百多斤,想要瘦回原來的樣子,還是得慢慢來,這過程估計得一兩年。”
更郁悶的是,“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身上的這股陽風之氣,想要將之轉為陰,至少要三年的時間。”
唐子煜愣住,嘴角抽了的,腮幫子鼓了起來,差點沒忍住噴笑。說實話他也沒覺得自家妹妹胖點有什么,但就長胡子這一點,哪怕是他這哥哥的,也有點接受不良。
每次看到她臉冒胡子,都想噴笑。
二人說話間,唐然冒出來的煙已經少了,不經意間瞥見唐子煜一臉憋笑,沒好氣地白了一眼。
“別在這里偷笑了,去廚房把那正在熬著的那鍋給我端過來。”
有點估算錯誤,她現在手腳發軟,用點不好的來形容,就如男人嗑了藥跟女人做了一天一夜那啥,藥效過后了的感覺。
“好咧!”
然而等唐子煜見到那一鍋所謂的藥時,看直了眼,好一鍋滋陰大補藥。
不由得舔舔唇,那只雞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聞了聞,湯也好香。
“堂哥,你在做什么?”正拿著碗想要盛一碗湯,唐蓮的聲音從后面傳來,唐子煜頓了頓,“阿然要喝湯,讓我給她端去。”
唐蓮沒察覺出不對,微笑著點頭:“那堂哥把鍋端上,我來拿碗就好。”說著話,伸手把碗拿了過去。
唐子煜郁悶地點頭,還想偷喝一口來著,這滋陰的大補藥,有時候男人也適合吃上一點的。
可惜阿蓮在此,他當大哥的形象還是得要的。
“這湯是你給阿然煮的?”唐子煜問。
唐蓮點頭:“嗯,阿然吩咐過的,已經燉了一個多時辰了。”
唐子煜就道:“你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聞著挺香的,回頭我去打只烈火雞,你再燉上一鍋的,藥材少放一點。”
唐蓮微笑點頭:“可以的。”
唐子煜這才滿意,看向手中這鍋湯也不是那么的饞了,想著唐然那要虛脫的樣子,自己這當大哥的,還是不要搶這口吃的了。
哼,撐死那熊丫頭!
一整只烈火雞,連著一鍋不少的湯,唐然就是撐死了一頓也只能吃下一半。
還是那種撐得完全動彈不得,只能在床上躺尸那種。
然而就算是撐成這樣,剩下的那一半她也沒讓出去,歇了兩個時辰后,又硬撐著全吃了下去。
看得唐子煜直瞪眼,簡直佩服得不行。
唐然木著臉不解釋,因此她實在太撐了,一開口估計就得吐出來。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吃進肚子里的東西才得已消化完,整個人也如同活過來一般 給人的感覺,與過往似乎…
沒什么不同。
反正一家人盯著她來回看了好多遍,怎么看都沒發現有哪里不一樣。還是一樣的胖,一樣的長胡子,聲音也是一樣的粗。
唐然:…
這其中的變化,是你們這群凡人能看出來的?
自己身上有什么變化,自己最是清楚。
不得不說,解了毒的感覺真好,明明還是那么胖那么重,但愣是有種減了一百斤的感覺,渾身清爽了許多,動作越發的靈敏。
如今的她,是個更加靈活的胖子。
唐然心情好極了,一大早就去地里轉了一圈,看到地里的麥苗,眼睛就是一亮,心情越發的好。
小苗苗的長勢極好,才幾天的時間就長了三寸長,照這個速度長下去,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有所收獲。
唐然看著它們,越發覺得做個農女也是很不錯的,心里想著要做個合格的農女,有機會得再找點別的來種。
至少得把跟前這二十畝地開了,全種上莊稼。
“阿然,今天進山嗎,我做好準備了。”唐子煜站在小坡上,沖著地里頭喊。
“今天不去。”唐然想也沒想地拒絕。
唐子煜頓時就著急了,此刻哪怕麥苗現在長到一丈高,他也沒有心情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