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那么膩歪了一個上午,下午兩點才到公司。
不過,從停車場出來之后,兩人就分道揚鑣了。
陸璟一如既往的冷,那些職員們看著他都不敢搭話。
但郗和就不同了,她剛進公司就收到一大堆飛吻和友好的微笑。
誰叫她實在是太軟萌,那些姐姐粉媽媽粉們實在是有點招架不住。
加上她為人謙和,對誰都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自然討人喜歡。
對那些姐姐們招招手,她直接坐電梯去了頂樓。
“哎,你們說這小和跟陸總到底什么關系啊?”
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成熟女性拐拐她身旁的另一位婦女,眼中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燒。
“不知道,這兩人看起來好像并沒有什么交集,但又覺得哪里有點不太對勁。”
雖然在公司基本上不會看到他們同框,但她們的直接告訴他們這兩人肯定有貓膩。
“別管了,要是他們真是那種關系的話,我們說話就得注意點了,要是給他們帶來麻煩我們可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說的也是,默默在心里祈禱我站的CP成真就好。”
“對對對對,趕緊干活去吧。”
本來熱鬧非凡的大廳,一下就變得冷清了許多。
她剛到頂樓就看到東景同滿面春風的朝她走來。
“嗨!”
“嗨!”
每遇到一個人他就笑嘻嘻的跟人打招呼,就算沒直說人家都能看出來他人逢喜事精神爽。
“小和妹妹,下午好啊!”
他一副哥倆好的姿態攬著郗和的肩膀。
郗和微微錯身退開,東景同將懸在半空的手臂放下,一點兒也不覺得尷尬。
“你臉怎么了?”
昨天不還好好的嗎?這才一晚上過去就成了熊貓眼了?
他伸手摸了摸左半邊烏青一片的眼眶,表情一下就扭曲了起來。
“哦,這個啊,嘶~真疼。”
他無所謂的擺擺手,“沒事,就是一個甜蜜的負擔而已。”
“甜蜜的負擔?不會是我姐打的吧?”
她剛說完,東景同就不同意了。
“不是,怎么可能,青槐那么溫柔的人,怎么可能打我。”
“喲,是啊,很溫柔,如果你看到她把一個一米八幾的大個子一腳踹翻的話,你應該就不會這么說了。”
不是她自黑,莫輕鳶教出來的閨女,能溫柔到哪兒去。
畢竟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有其母必有其女!
古人誠不欺我也,一點兒也沒錯。
可季青槐在東景同心里那就是溫柔似水的,現在被郗和這么說,他當然不同意。
“你說的那是你自己吧,我家青槐才不會這樣。”
“是,就你家青槐最好,行了吧?”
郗和真的后悔了,干嘛幫他啊,他這副嘴臉看著真的挺不舒服的。
東景同四處看了看,神秘兮兮的靠近郗和。
“昨天晚上你沒回家是嗎?”
他在她家呆到后半夜才走的,一直沒見她回去,今天上午陸璟他倆都翹班了,所以…
看著他越發放肆的眼神,郗和毫不客氣的對準他的腳背一腳踩下去。
“嗷!”
東景同嗷叫著,看郗和的眼神能殺死人。
郗和傲嬌的抬了抬下巴,“瞅啥?”
東景同扶著墻站著,滿臉幽怨。
“你踩我腳,還不讓我瞅兩眼?”
“不行!”
“你這蠻不講理!”
“不要跟女生講道理,這句話你沒聽過嗎?”
跟女生講道理,一般都沒用。
“也是,不過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他真的挺好奇來著,只是剛問出口,郗和對著他沒被揍的那邊眼睛就是一拳。
“嗷~郗和,臭丫頭,你這是謀殺!”
這力道,這拳法,他怎么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誰讓你嘴巴不把風,你活該。”
“你、嗷~好痛!”
感覺跟三年前他被無緣無故揍了一頓的時候差不多,痛死了。
“不痛你能長記性嗎?下次記住要是嘴巴再不把風,或者是好奇心太重的時候我會免費幫你的,不用客氣,關愛智障人人有責!”
她說完直接走了,東景同一個人在原地疼得轉圈。
周圍有路過的工作人員過來關心他,卻被他幾句給吼的加快速度離開了。
郗和剛進去,秦越就拿著一堆通告過來了。
“小和,這些是接下來的安排,你看看。”
秦越一直是她的經紀人,經過這兩年他也成為業內小有名氣的經紀人了,處理起這方面的事情也是信手拈來。
“嗯!秦叔您放下休息會兒,我馬上就看。”
“我不累,你看完如果沒什么問題的話通知我一聲,我好跟合作方協商。”
他現在得趕緊去陸璟的辦公室,可沒空在這兒休息。
“行,那您去忙吧,我馬上看完然后給你答復。”
“嗯,那我先走了。”
秦越說完,不等郗和說話就急匆匆的走了。
郗和則一個人安靜的看著那些通告,她這邊氣氛溫馨,但陸璟那邊此刻就顯得有點劍拔弩張了。
看著對面的青年,陸璟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樣。
東景同進來的時候,便看到這詭異的一面。
陸璟抬頭看了他一眼,眉頭微皺。
“你眼睛怎么了?”
“你還說,還不是被你家柔柔弱弱的小丫頭給揍得,可疼死我了。”
因為那青年背對著門邊坐在椅子上,東景同根本就沒注意到他。
說話也就沒注意隱藏,剛說完他就后悔了,他居然沒注意到還有外人在場。
不過陸璟卻笑著點了點頭,“嗯,揍得挺不錯的,很對稱。”
“你這樣就不道德了啊,再怎么說,我也是你表哥吧?”
這么欺負他一個老人家真的好嗎?但現在不是糾結這件事的時候,還有外人在場呢。
“這位是?”
這人側臉看著有點熟悉,但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了。
“莫氏集團派來的代表,認識一下吧。”
“東少,您好!”
他話音剛落,青年就起身跟他打招呼。
東景同看著那人,驚訝的沒說出話來。
“怎么,兩年沒見,東少就認不出我了嗎?”
雖然他似乎是在開玩笑,但東景同聽著他那語氣,心里不太舒服。
“這你也不該怪我,畢竟每天出現在我面前的人實在太多,有些沒存在感的,我實在是有點兒記不住。”
他說完,直接在旁邊坐下,翹著二郎腿,根本就沒管那人半空中那只尷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