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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進去跟司茜說了一聲,直接就回了劇組。
至于郗和,等一下就有人來照顧她了。
司茜看著秦越的背影,有些不解。
這段時間以來,她大概知道秦越對郗和很好。
就像爸爸對女兒那樣的好,把她照顧的無微不至。
可現在又是什么情況?那邊的事情不是還有導演嗎?再不濟有警察啊,他去干嘛?
郗和出來的時候,看到司茜一個人在椅子上打瞌睡。
“茜茜,秦叔呢?”
聽到聲音,她迷迷糊糊的起身,“嗯?”
看到郗和手上纏著的紗布,她連忙伸手扶著她。
“沒事吧?秦叔說他得去組里處理一下事情,讓我陪你在醫院里就好。”
“處理事情,什么事情?”
這個時候,還有什么事比她重要?
“不知道!不過,醫生怎么說?”
雖然知道沒傷到骨頭,但看那傷口的長度,可能以后會留疤。
“醫生說沒什么大事,好好修養幾天就好了。”
說著,下意識的摸了摸手臂上的傷,傷口很深,以后可能得留疤了。
“那我們先去辦住院手續吧!”
司茜說完就準備起身,可郗和卻拉住了她。
“不用了,回去修養就好!”
醫院里太悶了,更何況,她不喜歡醫院里那股消毒水的味道。
“回去?可是你這…”
回去也沒什么大問題,可她得去拍戲,沒人照顧她怎么行。
“沒事,我一個人可以照顧好自己。再說了,不是還有秦叔嗎?”
“那好吧!我先去給你拿藥,你下去等我!”
司茜在心里已經想好了,后面這段時間,她跟裴莫寒輪流照顧她。
“嗯,麻煩了!”
“麻煩什么呢,我們是朋友,朋友知道不?”
朋友之間不就是應該互相幫助嗎?現在她跟她說謝謝,那不就是沒把她當朋友嗎?
郗和臉色有些蒼白,但笑容很無奈,“嗯,不麻煩,不麻煩!”
其實司茜比她大一歲,但很多時候處事卻表現的比她還小。
可能這些跟她的原生家庭有很大的關系吧。
聽到她這么說,司茜滿意的去給她拿藥了。
郗和看著纏滿紗布的手臂,神情有些無奈。
“真是流年不利,諸事不順啊…”
原本以為這部戲拍攝已經去了三分之一了,能夠相安無事的好聚好散呢。
沒想到,還是有人沉不住氣出手了。
不過,這次她倒是不知道是誰動的手,畢竟不知道誰有動機,并且有機會做手腳還不被發現。
因為膝蓋也被擦傷了,她一瘸一拐的進了電梯往一樓而去。
她身上有多處擦傷,雖然醫生已經幫忙處理過了。
也說了沒什么大問題,不會留疤,但還是能感覺到火辣辣的痛意。
剛剛還沒什么感覺,現在處理完那錐心的痛意才更加明顯。
在一樓的大廳里等了幾分鐘,司茜就拿完藥下來了。
“走吧!秦叔走了,我又沒開車,所以我讓莫寒來接我們,你沒意見吧?”
“沒意見!”
只是她很好奇她跟裴莫寒到底是什么關系,看起來就好像只是普通朋友,但他們之間的交流方式好像又超過了朋友之間的界限。
像什么呢,曖昧對象,對!曖昧對象!
不過,司茜好像對裴莫寒只是單純的拿他當朋友,但裴莫寒對她卻好像不是這樣。
她們剛出來,裴莫寒的車就停在了醫院門口。
他看了一眼郗和纏著紗布的手臂,眼神微微一暗。
“沒事吧?”
“沒事,謝謝裴影帝關心,麻煩您了。”
雖然知道是因為司茜跟她交好裴莫寒才對她那么客氣的,但該注意的還是得注意。
“好了,先上車吧!”
她得趕緊回去弄點好吃的,給郗郗補一下。
誰都沒發現,在醫院的角落里,一個攝像機對著三人一陣猛拍。
看著相機里的照片,一個帶鴨舌帽的年輕男子露出滿意的笑容。
“果然,那人爆料的是真的。”
今天他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說今天來第一人民醫院蹲點,絕對能拍到大料。
沒成想,居然拍到了裴影帝跟司女神,雖然另外那個人他不認識,但能跟那兩個人交好的人,肯定也是有大料的。
看著照片上的郗和,他有些迷茫。
“不過,這人怎么看著有點眼熟呢?”
想了許久他也沒想起那人是誰,看著相機中的照片,心滿意足的走了。
而秦越這邊,他到現場的時候,警察已經來了。
“導演,怎么樣了?”
張老三搖了搖頭,臉色有些陰沉,壓低聲音對他說道,
“沒有可疑的人選,而且沒有證據證明就是組里的人干的。”
那繩子不是組里的,而是找隔壁組借的。
所以不能確定那繩子是在其他組就已經有破損了,還是到了這邊時候被人為破壞的。
秦越聞言,臉色更陰沉了。
“意思就是說,這件事就是個無頭案了?”
無頭案都還能被破了,這么點事故卻破不了?
“老秦,不是我說,最近組里對郗和有意見的人好像不少,但不可能每個人都拉進去吧。
這些人都是演員,進了那個地方,就等于毀了下半生了,我們也不能冤枉別人不是嗎?”
雖然他不說,可他從業這么多年,誰是什么樣的想法他一看便知。
這段時間他已經大概知道那些人對郗和有意見了。
秦越聽著他的話,眼神一凜,“這些是怪誰?”
要不是他動不動就拿郗和刺激那些人,會平白招人記恨嗎?
張老三有些尷尬的摸摸鼻頭,“我這不是想著刺激他們一下嘛,誰知道會適得其反!”
“哼!”
秦越冷哼一聲,直接去跟警察了解情況了。
張老三也跟在他后面去了,人群中,一個瘦弱的身影眼神閃過一絲慌張,但很快便又鎮定了下來。
“警察同志,有頭緒嗎?”
一個年輕的警察看了一眼秦越,眉頭緊皺,“沒有!”
“你們劇組里人來人往的,太多干擾因素了。
就連那繩子上的指紋都不知道有多少個人的,加上沒有確定的目標,很難判斷。”
只要是沒有可疑的對象,這才是最難的地方。
“那就是無法確定真正的兇手嗎?”
要真是這樣,先生會寧殺一千不漏一個的。
“現在還不確定,但我們會盡力的。”
劇組里出現這樣的事情,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見,但幾乎都是草草了結,根本就查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