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和又塞了一口面包進嘴里,一臉狐疑的看著她。
“姐,你這消息也太滯后了點。昨天晚上你們劇本選角,都霸占熱搜榜一夜了。”
要是這都不知道的話,那她可能真的是個原始人了。
“原來如此!”
昨夜她忙著處理事情,倒是沒注意關注網上的消息。
“姐,今天你還去公司嗎?”
“嗯,還有些后續工作需要我去處理。”
“姐,其實你可以把有些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去處理的,不用事事親力親為。”
這樣,那些下面的人不就是純屬拿工資吃干飯嗎?
“嗯,我知道!”
看了看時間,應該去公司了。
“那你再去睡會兒,我就先走了。”
“嗯,姐姐再見!”
郗和睡眼惺忪的說著,直接“飄”上了樓。
可剛躺下沒多久,手機就響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爬起來,看著是個陌生號碼,想都沒想直接掛了。
剛躺下,手機又響起來了。
“喂!哪位?”
“是郗和小姐嗎?”
電話的那頭,是一個年輕男子,聽著聲音還有點熟悉,可她現在困的緊,根本沒多想。
“是我,請問您是…”
“哦,是這樣的,我是陸氏集團的東景同,我先跟你談一下關于簽約的事情。”
“簽約?簽什么約?”
經過這么一鬧,郗和的瞌睡蟲都被搞沒了。
可她不記得有什么合約要簽的。
“郗小姐,我知道你沒有經紀公司,我們陸氏想把你簽到我們公司旗下,您意下如何?”
雖然隔著電話,東景同也覺得這小姑娘聲音未免太軟萌了點,簡直讓他的小心臟受不住啊。
“不如何,我不打算簽經紀公司!”
要是簽的話,她早就進入郗氏娛樂了。
“哎,郗小姐。我們公司才開始簽藝人,要是你來了我們公司,那可是我們公司元老級別的藝人了啊。”
準確來說,是因為她,陸氏才打算簽藝人的。
郗和打了個哈欠,興致缺缺。
“抱歉,我不感興趣!”
“郗小姐,再考慮一下吧!要是你不放心,我們可以見面詳談。”
聽到她毫不猶豫的拒絕,東景同有些吃驚。
陸氏那可是多少人擠破腦袋也想進去的,她倒好想都不想直接就拒絕了?
“這位先生,我是真的對你說的簽約不感興趣,我還忙著睡覺呢,就先掛了哈!”
說完郗和打了個哈欠,直接把電話掛了,倒頭就睡。
另一旁的東景同,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有些懵逼。
什么時候,他東景同的魅力居然下降了?一個小姑娘居然也敢掛他電話?
氣不過,實在是氣不過,又撥電話過去,才響兩聲就被人給掛了。
“靠!這年頭小姑娘脾氣都這么大?連我這么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大帥哥的電話都掛?”
說完心里還是不解氣,想起那個罪魁禍首,他直接撥通他的電話。
“喂,小璟!”
“嘟嘟~”
才接通,電話就被掛了。
“靠!閻王爺,你玩兒我是吧!老子不干了!”
剛想砸了手機一走了之,陸璟的助理卻打電話給他了。
“喂!秦越,陸閻王呢?”
“東少,總裁在開會。但他讓我轉告您,要是讓你辦的事辦不好,那您也不必回來了。”
“嘟嘟~”
機械冰冷的聲音落下,電話又被掛了。
“靠!什么玩意兒,秦越也敢掛我電話了?天理難容,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氣不過,實在是氣不過,他出了咖啡店,直接朝陸氏總部而去。
他要去討伐那個沒良心的,制裁他。
可當他到的時候,不出意外的慫了。
看著辦公室里的身影,遠遠的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寒意。
“東少!”
秦越出來剛好看到他,淡淡的打了聲招呼,直接走了出去。
“喂!秦越,你給我站住!”
秦越不但沒停下,反而走的更快了。
“你給我站住!”
東景同直接跑到他前面擋住他的去路,秦越無奈之下只好停住腳步。
“東少,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
“抱歉,我很忙,不像東少您!”
說著,他欲直接跨過去。
東景同突然用沒有掛著那只手拉著他,威脅道: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走,我就、就大喊大叫!”
“東少,請注意您的言行舉止!”
秦越眉頭緊皺,似乎心情不好,但其實他常年都是這么面無表情。
“好,那我放開你,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其實,對于秦越,他多少還是有些怕的。怕他一怒之下,一掌拍死他。
秦越沒有說話,但臉色緩和了些,東景同知道他答應了,便放開他的手。
“閻王爺心情怎么樣?”
秦越看著他一臉怪異,他問先生做什么?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告訴我他心情怎么樣?”
“還行!”
比起前幾日,今天他心情確實似乎還可以,至少周身不是零下幾度的氣息了。
東景同松了口氣,心情好就好。
“那就好,我先進去了,再見!”
都已經到了辦公室門口,又折回來對他說道:
“至于你掛我電話的事情,以后再找你算賬!”
說完,一轉身 “砰!”
撞到辦公室的玻璃門上了 “嗷~疼死了!破門!”
額頭上被磕了個大包,他氣不過一腳踹了過去。
“嘶!”
他把自己的腳想的太硬,把那玻璃想的太弱,所以悲催的事情就此發生。
現在的他,可真的是個名副其實的傷殘人士了。
瘸著一只腳,額頭頂個大包,眼底還有未消去的淤青,加上掛在脖子上的那只手,怎么看怎么凄慘。
他走進去,一屁股坐在那椅子上。
“小璟,明天把這破門給我換了,疼死小爺了!”
“用你的錢?”
陸璟在簽字,聲音從哪摞的老高的文件下悠悠傳來。
“噗!咳咳!”
東景同好不容易才喝到口熱水,被他這么一說直接噴了出來。
陸璟眉頭微微一皺,聲音一如既往的冷。
“起來!”
“嗯?干嘛?”
迫于他的威壓,東景同瘸著一只腳,慢慢從椅子上起身。
陸璟淡定的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白色的瓶子,對著他就是一陣亂噴。
“咳咳咳!你干嘛?”
“細菌,臟!”
嫌棄,赤裸裸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