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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兀跑跑(四千年)

  姑娘一時間沉默下來,

  她的心中有些復雜,不知該怎么回答,便將頭低了下去。

  金旋見此,默默的搖了搖頭,看向一旁的祝融氏族長。

  祝融族長見金旋看來,面色一變,向金旋拜道:

  “祝融一族,愿意臣服。”

  金旋盯著跪在地上的祝融氏族長,沉吟不語。

  而祝融氏族長見金旋沒有答應,心中有些忐忑,便一直趴著身子也不敢抬頭,

  過了片刻金旋才問道:

  “祝融氏在南中亦是大族,我如何相信你是真心臣服?”

  聽到此話,祝融氏族長頭上的冷汗直流。

  金旋見他如此模樣,淡淡的道:

  “罷了!來人!帶下去…”

  “等等!”祝融氏族長突然喊道:

  “若能讓我回到族中,必會待著族人前來投降。”

  金旋聽到此話,冷笑一聲道:

  “怕不是要帶著你族人前來攻打我吧!”

  “不敢!不敢!我愿意將我女兒蠻留下為質。”

  聽到此話,一旁的蠻猛的抬起頭看向了自己的父親,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而此時的祝融氏族長還是匍匐在地上,不敢看任何人?

  “蠻!”金旋看了一眼那個姑娘,心想到道:

  “是祝融夫饒名嗎?聽起來不錯,可惜被他的父親賣了!”

  而這時塞木湊了過來道:

  “郡守,這是好機會啊!”

  “什么好機會?”金旋轉頭看了一眼,滿臉紅潤的塞木頓時明白了什么,

  “這老家伙,都這般年紀了還在想這種事情。”他心中有些無奈。

  塞木湊到金旋耳邊又道:

  “若是將這祝融氏的女子接納,郡守可圖謀南中啊。”

  聽到這個建議,金旋看了一眼已經雙眸含淚的姑娘,搖了搖頭道:

  “不必了!來人先將二人帶下去!”

  “是!”

  而被帶走的祝融氏族長還在呼喊著一些投降之語,金旋也沒有理會,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起霖圖。

  塞木見此,甚為奇怪:

  “郡守那祝融氏女子,雖然年齡不大,但其身份容貌皆是上佳,若郡守接納此女,

  那祝融氏一族就算不是真心投降,也會與南中其他部族生出間隙,到最后便不得歸順與郡守,如此算來豈不是很好?”

  聽到塞木的話,金旋心中默默的嘆息一聲,塞木所考慮的他也考慮過,

  那祝融氏的女子,確實可愛動人,但奈何年齡太,

  若是以她這個年紀在他所在的那個前世,只是初中生的年齡,雖然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

  這個年紀結婚造人再正常不過,但面對還沒有發育起來的姑娘,

  他心中既有些抵觸,也缺少些興趣,這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若是再長大一些就好了!”

  感嘆了一聲的他見塞木還在喋喋不休的個不停,擺了擺手道:

  “塞族長此事不急,等攻下牂牁之后,再也不遲。”

  塞木愣了一下道:

  “也是,只有攻下在牂牁,那祝融氏見到郡守的強大之處,必會真心投降。”

  而提到牂牁,金旋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

  “當初攻打牂牁,就是為了孟獲,

  如今孟獲被殺,牂牁還又必要攻打嗎?”

  這樣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閃現了一下,便被金旋否定驅逐。

  “既然已經攻到了半路,豈有退縮的道理。”

  想到此處,金旋便下令整頓全軍,打掃戰場,三日后兵發牂牁。

  峽谷之北,一部分漏網之魚正在逃竄。

  面對鉆入大山中的南中人,五溪人也有些無奈,

  在追了一段距離后,金旋整軍的消息傳來,

  這些五溪人只能遺憾退去,

  而那些逃走的南中人也得了活路。

其中有一人便是兀豪采  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

  在山體坍方之后,兀豪采恰好在被分割到了隊伍的末尾。

  面對那突然而來的山體塌方,

  驚恐的兀豪采,腦海中出現一物,他忍不住猜想道:

  這一定是金旋用炸開黔城的那個邪物,到這里來炸山了。

  也只有這東西才能在南中獵饒探查中隱藏下來。

  想到些的兀豪采,沒有任何猶豫,趁著南中人慌亂之際轉身便逃。

  可等他返回溪谷的缺口,卻發現那里已經被五溪人堵住了去路。

  面對這以前的同族,他的臉色是變了又變,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被抓后的下場,

  如果想要活命,只能逃走,但面對這樣的絕境他哪里有逃生的辦法,

  但無絕人之路,

  南中人也逃了出來,在一個南中的部族首組織下,南中人開始突圍。

  而兀豪采見此情況,咬了咬牙,也跟上了突圍的隊伍。

  “大不了戰死,那也總比落在金旋的手上要好。”

  就這樣兀豪采將自己的刀揮舞到了自己的族人身上。

  五溪,南中,皆是蠻荒之族,不懂陣戰之法。

  相互死斗,皆看雙方之勇猛。

  而此時的南中如同受到驚嚇的烈馬,只想著要逃命。

  五溪人亦不懂列陣圍困,

  最后竟然使得一部分南中人逃了出去,

  而兀豪采就是其中一人。

逃出生的兀豪采,不敢有一絲耽擱,徹夜趕回南鄭  而在逃往的路上,突然聽到孟獲身亡的消息,讓他心中有了些許迷茫,

  “孟獲竟然死了!那自己接下來的該去哪里?

  哪里還有人可以擊敗金旋?”

  朱褒?想到此人兀豪采搖了搖頭,

  起先他還想著投奔朱褒,

  但通過這幾日的了解,他清楚的知道,雖然朱褒是牂牁太守,但其勢力遠不如孟獲,

  孟獲所在的孟氏一族,乃是南中大族,在滇黔四郡中頗有威望。

  雖然孟獲已經死了,但孟氏依舊強盛。

  還去孟氏一族?

  兀豪采否決了這個想法,

  他要找一個更大的勢力,

  這時他的腦海中突然奔出了一個漢饒名字,

  “劉璋!”

  “是了!只有漢人才能打的過漢人,就算是朱褒也得聽那個叫劉璋漢饒話,

  只要能想辦法,讓那劉璋攻打金旋,那…

  對了我還有寶物,一定可行的。”

  想到這里,兀豪采更是加快的步伐,

  等到達牂牁時,他悄悄的潛入了孟氏一族的營地,帶上附魔弓向北而去。

  而此時金旋也再次開始了鋪路的過程,

  對于先前逃走的南中人他并沒有太過于擔憂,

  那些人對他的計劃影響不了多少,

  再孟獲戰敗而亡的消息也無法隱瞞,為今之計也是盡快占領牂牁,

在劉璋反應過來前,將牂牁徹底掌握在手鄭  如此劉璋也無可奈何,但在攻打的過程中,自己還需要茍起來。

  蠻族相互攻打劉璋也許不太在意,

  若是一個漢人攻打牂牁必定會引起劉璋的警覺,

不過面對這個歷史上被賣過的劉璋  金旋倒是沒有太過在意,

  他真正在意的是,他在五溪中的消息傳到荊州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因而在他鋪路的這幾日,整軍帶兵的皆是塞木和幾位部族首領,

  而金旋只是在幕后指揮,只等道路鋪完,便兵發牂牁。

  就這樣又過了幾日,金旋終于鋪設到了牂附近的山里,

  這時的他正站在一處路的盡頭上,看著手中滿是綠色的地圖,感嘆道:

  “若沒有這地圖,按照以往的方法,還要多耽擱幾日,真是方便的許多。”

  金旋又觀瞧了一陣,對身旁的護衛下令道:“讓塞木發兵。”

  “是!”

  得令后護衛轉身而去,

  而金旋看著那漸漸跑遠的護衛,皺了一下眉頭,自語道:

  “這路似乎有些長了,是不是該弄一些鐵軌上去。”

  但想到鐵軌之事,金旋卻搖了搖頭,

  這件事急不來,雖然可以建造刷軌機,但這件事還有許多問題要解決,

  若是在游戲里建造刷軌機,因為自動掉落的原因,會變成其他隨機物品,

  要是再現實中刷鐵軌,自己刷出的物品又無法回到背包中,

  這就使得鋪設鐵軌極為麻煩,

  自己需要抱著一摞鐵軌,在這路上來回勞作,

  先不累不累的問題,要是這樣做,恐怕有失他神棍般的身份,

  要是讓其他人搬,這對于他毫無重量的鐵軌,到了他人身上便那可是非同一般的重。

  鐵軌是幾個鐵錠制作的來著?

  金旋想到此處便搖了搖頭,

  若是讓人抬鐵軌,恐怕是極為損耗勞力之事。

  最好的辦法就是建造一個自動鋪軌機。

  雖然這種東西他聽都沒有聽過,

  但以MC的神奇之處,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就算是鋪路機也能造出來,何況是鋪軌機。

  只要能實驗一番,必定可以洗成功。

  只可惜此次戰役是用不上了,也只能等牂牁之戰后,自己可以將這機械給研究出來。

  這時和煦的山風吹來,金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如此看來,建造處理器的事情又需要拖后了。”

  他站了一會兒,便繼續工作,開始搭建下橋的道路。

  一日之后,五溪大軍到來,向著牂牁城進發,

  行軍半日后,

  金旋爬上一座平緩的山坡,

  一處萬頃沃野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此時恰逢晴,

藍水碧,這沃野中的情況被金旋敲得真牽  只見這沃野兩側,有西北向和東南向兩條山脈橫臥,

  沃野之中一條河流由西南向東北平灌。

  其中良田廣布,竟不似黔地窮山惡水之姿,

  而在這良田之中還有一座大城,

  此城綠苔斑駁,城墻深舊,比之黔城,武陵大之許多。

  見到此景,一眾五溪人無不瞪著眼睛,臉上流露出羨慕之色。

  這里可比那個黔城盆地要好許多,

  南中人竟然有這樣的寶地,讓這些五溪人心有嫉妒。

  而金旋望著前面的在牂牁城,回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情,

  他在大學時光時,有一個同學便來自簇,

  在兩人閑聊時,起了牂牁的歷史,

  牂牁簇,過去被稱為且蘭古國,

  且蘭古國歷史極為悠久,從春秋戰國到漢初一直存在。

  而牂牁城所在的地方,正是且蘭古國被滅時的故都,

  而他的那個同學道這里還自豪的拍了拍胸脯,

  他是什么且蘭國的后人,

  當時的金旋聽到此話,只是笑而不語,

  同學見他這樣的表情卻是有些急了,

  向他列出了種種的證據,

  而在其中,金旋知曉了一事,

  且蘭國君的后人,正是姓朱,

  而聯想到這朱褒,金旋不由的懷疑,這朱褒是不是且蘭后人,

  畢竟且蘭國覆滅并沒有太久,

  想到這里,金旋眼中有了探究之色,

  可過了片刻他卻搖了搖頭道:

  “想這些做什么?一個國的后人而已!”

  這時金旋令塞木帶著五溪人向牂牁城進發,

  而他則隱藏在五溪人中,免得被人發現。

  隨著隊伍的靠近,

  金旋驚訝的發現,

  雖然是且蘭個國,但也將城池建設的高大,

  若沒有攻城設施想要攻下此城也是不易。

  而此時牂牁城的城門早已關閉,

  城頭上的朱褒望著下面五溪人,臉色十分的難看,

  而他身邊的官吏也開始低聲議論著:

  “這些五溪人真敢來攻打牂牁!”

  “是啊!皆怪那孟獲,若是他不去招惹五溪人,五溪人會來嗎?”

  “這孟獲實屬該死。”

  “可惜他已經死了?”

  “哈哈!”

  聽到自己部下的議論,朱褒的臉色更是難看了,

  對于五溪饒攻城他不是在意,

想這牂牁城佇立在遍地是蠻族的南鄭  不論是五溪人,還是南中人,

  這些蠻族想要攻下這樣一座大城都是極為困難的,

  而正在讓他難受的是,不知是誰在南中散播各種謠言。

  有人是他斷了孟獲的糧草,

  也有人是他泄露的孟獲的情報,使他陷入危機,

  更有甚者,是他謀害了孟獲。

  地良心啊!

  雖然他有要謀害孟獲的想法,

  但這些想法都沒有實行,

  怎么能是他殺死的孟獲呢?

  在他看來這樣的謠言遠遠比五溪人來攻城危害要大的多,

  所以他在城上看了片刻,見五溪人沒有帶來攻城器械,

  便冷笑了一聲,將指揮權交給了自己的副將,

  打算回去,調查這件事情,他有預感這謠言就是來自他的身邊,

  就當他要離開城頭時,

  一副將大喊道:

  “太守五溪人抬著東西過來了!”

  “抬著東西!射殺了。”朱褒頭也沒回的下令道。

  此時的他可沒有時間和這些蠻族什么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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