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偉按下云頭,卻是來了處如巨蛇盤旋的高山,山中又一山澗,山水透徹,卻是一方寶地。
“想來這便是盤蛇山鷹愁澗了,上比東去卻是不曾見過,不然也是處修行的好去處。”
在觀音禪院惠源大師說了因由,卻也不與秦偉一同前往那“地仙法會”,秦偉在觀音禪院同惠源大師嘮叨了大半日光景然后便起身西去,卻是來了這鷹愁澗。
“浪里小白龍啊!哈哈哈!”秦偉瞅了瞅那一澗山水,笑了幾聲。
也沒多做停留,又騎著麒麟往西去了,路過福陵山、黃風嶺、流沙河道也沒遇什么妖魔,還是遠遠避開那烏巢山,便往五莊觀去了。
快至山前,秦偉察覺人氣便濃郁了幾分,雖然不見人影,但想來最近多有人過,秦偉也不遲疑,掏出請柬往上中去,自個隨著請柬也進了山中。
攀著階梯,又欣賞了一番萬壽山的風暴,好生愜意。
“師兄來得真快。”秦偉剛至觀前,就見明月清風在觀門口等候,對著自己問道。
既然人家都叫自個師兄了,那自然秦偉便回道:“勞煩兩位師弟等候。”
“師兄里邊請,眼下時日尚早,法會卻不那么早開,觀中廂房還多有空閑,師弟為師兄安排了上好的位置。”明月笑著對秦偉說道。
“如此勞煩師弟了。”秦偉回道。
“不知如今來了何人?”秦偉打探道。
“師兄來得甚早,眼下到的只有東海散修呂紅陽,西方如來二弟子金蟬子…”清風還沒說完,秦偉就忍不住發問。
“可是那金蟬長老?”
“哦?師兄可是識得?”清風反問道。
“卻是不識?不過聞名而已。”秦偉還真是不認識,這金蟬子轉世的唐僧可是幾百年后這方世界的扛把子,什么仙妖魔佛都是圍著他轉。
“哦…原來道兄也是如此,師弟就說這三界之中不僅這女仙熟識金蟬子法師,這男仙也想來不少,脫金蟬子法師的福,此番法會相必有不少仙子前來。”明月接口到。
“師兄,你可是想那些仙子姐姐了”清風說到。
“師弟休得胡說。”明月對清風說到,然后有些心虛的看了秦偉一眼。
“那碧竹姐姐…”清風又說。
“師弟討打!我替芍藥姐姐收拾你”明月卻是揪著清風,兩人一陣嬉笑。
“讓師兄見笑了。”兩人玩弄了一陣,回過神來,沖秦偉賠罪道。
“哈哈哈,兩位師弟好生雅興,碧竹仙子、芍藥仙子…”秦偉狹促的一笑。
“師兄…”明月清風齊聲對秦偉叫道。
“哈哈兩位師弟莫惱莫惱,師兄錯了,師兄錯了。”秦偉連忙道歉。
“兩位師弟,那金蟬子大師怎滴能引來一眾仙子?莫不是大師佛法高深,一眾仙一皆仰慕?不對啊,大師可是有道高僧?”明月那一插話,秦偉就有所揣測,莫不是金蟬子是個花和尚?可其中內幕秦偉不敢深想,還是問個清楚還好。
“師兄莫非不知?”清風奇怪的問道。
“莫非金蟬子大師很有名嗎?”
“那師兄如何得知金蟬子大師?”
“呃,為兄有一好友喚作惠源,不如今該叫金池了,乃是佛門中人,是故為兄對佛門諸事頗有些了解,這金蟬子大師乃釋迦摩尼佛二弟子,佛法高深,我那好友甚是神往,故而為兄有所了解。”秦偉只好瞎掰解釋。
“不知金蟬子大師又何不同?”秦偉又問。
“師兄那消息可是有些不靈通。”清風說道。
“是啊是啊,師兄這可是西牛賀洲,不是諸仙皆知的事?”明月又叫到。
“哦?兩位師弟快給為兄講講?”秦偉也道滿足了兩人顯擺的心思,向兩人問道。
“嘿嘿嘿,這金蟬子大師乃是釋迦摩尼佛的二弟子,這釋迦摩尼佛當年乃是截教多寶師兄,早年通天教主與老師多有交情,多寶師兄也常于我五莊觀往,同我一眾師兄弟皆有交情,不過自師兄坐了那佛祖之位,平白長了我等師兄弟一輩,那金蟬子師兄卻是多寶師兄前些年月收的弟子。”明月道。
“是啊,金蟬子師兄本該是我等師侄,如今卻成了我等師兄…”清風又插嘴。
“金蟬子師兄乃多寶師兄昔年入了佛門,于大雪山修行西方二圣傳下的丈六金身法門時收服的洪荒兇獸‘六翅金蟬’,金蟬得了多寶師兄修行丈六金身蛻下軀殼,得了佛性,被多寶師兄收為弟子,成了多寶師兄坐下二弟子,如今佛門法師。”明月又道。
“金蟬子師兄得了多寶師兄法身,本身也是資質不凡,得了佛門正法修行還是未有多長進,如今不過是真仙修為,也確實丟了多寶師兄面子。”清風說到。
“師弟…金蟬子師兄受困于形體,那‘六翅金蟬’乃是荒古兇獸,行的是那‘惡’道,而多寶師兄傳的是正宗法門,兩者違了天數,故此,金蟬子師兄雖得了多寶師兄法體,可卻不曾收益多少,只是明了心智,不在渾渾噩噩的作惡,不過多寶師兄的法身也是困住了金蟬子師兄的道行。”
“我輩修行中人,那修行乃是根本之路,修為無法寸進,那自然別有愁緒。”
“數百年前就聽聞金蟬子師兄修為不得寸進,四處訪友求道,據說要行那歡喜禪之法,好在多寶師兄不曾讓他亂來。”明月又說。
“可這金蟬子師兄也確實動了這方面的念頭,這幾百年來四處浪蕩,不知迷了多少仙子神女,像天上嫦娥的玉兔仙子,女媧宮的紅繩仙子…都被金蟬子師兄迷得顛三倒四的。”
“近百年更是號稱‘三界第一美男子’,引得一眾女仙為窺他真容到處搜尋,不少仙子為了他爭風吃醋,大打出手。”
“起初金蟬子師兄還能管住自己,只是單純交友,后來心就大了不少仙子都同他拉拉扯扯的。”清風補充道。
“到后來聽聞金蟬子師兄同由靈山老鼠化形而出一女妖精欲在靈山佛海行那茍且之事,正被諸佛抓個正著!”明月繪聲繪色的講這秦偉那是聽得不瞪口呆。
“最后還是多寶師兄管束,給他下了禁令,動了色心便受誅心之痛,方才止了風聲。”
“奈何金蟬子師兄聞名三界,不知多少無知女仙為金蟬子師兄著迷,這幾十年又有…”
明月清風八卦起來那就收不住嘴,稀里嘩啦的將金蟬子的那些事說得個透徹,就連金蟬子給某位女仙洗肚兜的事都講的清清楚楚,似乎是自個親眼所見一般,徹底顛覆了秦偉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