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偉雖然驚詫于此間變化,但耳朵可沒聾,惠源大師的話可聽得全,心中暗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惠源大師果然就是這觀音禪院貪心而又豬油蒙了心的金池長老,可惠源大師到底經歷了什么在西游之中那般表現,還是因為劇情需要,因此表現得那般?
秦偉思緒萬千,黑熊精也心中念頭無數:“這下虧大發了,沒想到這和尚還真有后臺,這一觀音禪院離老熊洞府這般近,佛門果真好算計!”如今禪院立下,觀音也顯圣了,要是在弄出什么動靜那就是對佛門的挑釁,別看這禪院只有惠源大師一個,在西牛賀洲惹了佛門,那絕對是作死的節奏。
“阿彌陀佛。”惠源大師有輕揚一聲佛號,主殿觀音也發出一陣佛光與惠源大師相應和,在佳妮看來那就是惠源大師不金池大師得了觀音菩薩眷顧,能同菩薩交相呼應那是多少佛子夢寐以求的。在秦偉同黑熊精眼中,那就是觀音菩薩在宣誓主權了,至少禪院附近地界是她南海觀音的地盤了。
“恭喜大師。”還是秦偉先開口,打破了這突如其來的冷清。
“多謝道兄,大王了,有些不妥之處還望多多擔待,阿彌陀佛。”金池(惠源)大師到是心誠,不知是不是真的不知曉有這情況。
“無妨,大師可是深得佛祖眷戀,連觀音菩薩都親自顯化為大師慶賀,只是大師不要忘了先前承諾才是。”黑熊精笑里藏刀,倒也看不出半分殺氣。
“大王勿怪,小僧定遵前言。”金池大師又說道。
“大師禮我等已觀,不知最近可有什么神通妙法,不如我等一同清談一翻?”秦偉只好當個和事佬,畢竟這般是他最為難。
“阿彌陀佛,如此兩位往這邊請。”
礙于秦偉的面子,黑熊精倒也沒推脫,兩人往禪院后邊去,金池大師煮茶講法,倒也氣氛融洽。
畢竟又了矛盾,雖然因為秦偉的緣故在這邊談笑晏晏,內心還是不痛快的,夕陽西下,黑熊精隨便找了個借口就要離去,秦偉自然也跟著,留下金池大師在這禪院之中。
“阿彌陀佛。”
在黑風洞黑熊精又大擺筵席,雖然秦偉只是略微嘗下滋味,奈何還有二哈這貨,小妖們擺弄的酒菜很快就一波換了一波。
“賢弟,前些日子賢侄女求我傳她神通,我應允了,傳一個是傳,傳兩個也是傳,賢弟是否有空,不如就留些日子學了我這門神通再走不遲。”黑熊精略帶醉意的同秦偉說道。
秦偉自然知曉,佳妮已經同自己稟報過,自己這大哥要傳她分身術,秦偉卻是沒想到居然還會順手傳了自己,略微一思索,這分身術也是個挺強悍的神通,于是也不矯情,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既然決定留下,黑熊精便照顧著小妖收拾客房,秦偉同黑熊精宴飲,月上中天方才回房休息。
“賢弟,我這分身術說起來也是玄門正宗,乃是我家老祖治水開山之時得的仙人遺卷中所載,老熊本事不多,這門分身之術也是俺老熊壓箱底的功夫,以賢弟走的路子修行起來定然事半功倍。”日上三桿黑熊精在大廳之中教起秦偉佳妮法術,秦偉正襟危坐,佳妮也是聽得頻頻點頭,卻是不知到底聽進去多少。
過了半月,秦偉已經能使出法訣喚出三百多道凡人分身,卻是消耗了三成法力,而佳妮卻是連門路都還沒摸到,看著秦偉的一眾分身不知叫哪個師傅才好。
“賢弟果然天資聰穎,當年老熊我可是琢磨了半年才摸到門路,如今老弟半月下來就使出法訣來,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能趕超老哥我了,讓老哥我好生羨慕。”黑熊精瞅著已經能夠使訣的秦偉,羨慕的說道。
“大兄說笑了,小弟離大兄還遠著。”學了了法訣,雖然只是粗通,也是讓秦偉很歡喜,不過倒也不至于得意忘形。
“走走走,今日老哥擺酒,好生慶賀一番!”黑熊精乘機拉著秦偉說道,秦偉心中就只剩兩個字:又喝。
說實話,黑熊精擺的宴席多是靈果靈肉,黑風洞的主廚廚藝也好,酒也是靈釀,說實話要是一直吃下去還真說不定能夠吃出個仙來,不過這三天兩頭的就來一番,不喝還不行,秦偉難免有些不適應。
又宿醉一宿,不過秦偉倒是沒荒廢了晨課,黃庭經閃過腦海,一陣陣道音洗滌,倒是讓秦偉修為更進一步。
“大兄,多日未曾回山多少有些當心不下,如今小弟技成,那就先行回去了,佳妮就勞煩大兄照顧了。”黑風洞雖然待著就像自己家一般,可畢竟不是自個安生之所,多少有些生份,而要修行,自己家的先天靈穴卻是較黑風山這邊好上幾分,而且出來的時候匆匆,道也不曾布置什么,確實有些放心不下,于是便提出請辭。
“二弟不多留幾日?”黑熊精自然挽留道。
“不了,卻是還要回去安排一翻。”秦偉答到。
“如此為兄就不多說什么,既然賢弟要走,那我等在來宴飲一波…”說完又拉著秦偉的手,吩咐小妖下廚開宴。二哈一聽那是興奮,很是開心的走到自個位置,等著開宴。
秦偉…
酒足飯飽之后秦偉辭別黑熊精,帶上二哈,叮囑了一番佳妮往問仙崖回去。
其實如今佳妮不過練氣十二重,修行分身術這門神通確實是好高騖遠,分身涉及造化,雖然練氣期的法力夠勉強構造出一個凡人來,但往往到了金丹期方能順利的分身出而且是最為普通的凡身。也就是說,如今佳妮卻是想學,黑熊精肯教也是學不會的。
這道理秦偉懂,黑熊精定然也懂,不過黑熊精既然肯教那必然有他的打算,定不會害了佳妮,既然如此,秦偉也樂的清閑,有人帶娃還不好嗎?
秦偉駕著祥云在空中溜了一波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然后便朝自家洞府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