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黃庭經的輔助,秦偉覺得自己的狀態特別好,經此一次,這黃庭經和自身更加的切合了,這道文流轉頗有些得悟大道的模樣。
太上忘情,忘情而至公,得情忘情,不為情緒所動,不為情感所擾,天之至私,用之至公,命之制在氣,死者生之根,生者死之根,恩生于害,害生于恩。
又道是太上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鐘,正在吾輩。
情或可免,可欲字難逃,沒想到自己卻是栽到了“情欲”二字手中。
既然能動秦偉自然想起身搬運起法力來,也不顧自己身上不著片縷,當下起身盤曲就要運轉功法來,這一動還真是腰疼、蛋疼、腦殼痛。
這一修行就是晌午,“我這是走桃花運呢,還是桃花劫,或者是造了哪門子孽啊!”有了這絲空閑,秦偉就不住的想到此處,看來這將是自己修行中的一大污點,抹也抹不去了,秦偉苦笑到。
只是對不住惠源大師了,這般想起兩人卻是做了連襟兄弟,又想起惠源大師那口吐阿彌陀佛,的被那眾女兒國眾操作,耳邊又傳來那句“道兄,你可害苦我了”秦偉又是一陣頭痛。
修行了一段時候,秦偉已經將金丹略微的梳理了一番,讓法力在自個體內循環,滋潤起那差不多被敲骨吸髓的肉身,這是有多大的虧空才會這樣,秦偉暗嘆道。
既然稍稍回復了一些,秦偉便想起身穿上些衣服,也好有個體面,這剛剛站氣就有兩位侍女捧著一個香爐從外間進來,秦偉暗嘆,果然虧空嚴重,連這靈覺都已經弱成這樣。
那兩位侍女見秦偉從床上起來,先是一驚,然后又是嬌笑道:“官人可是起來了,可是要婢子侍奉一二。”
又看秦偉有那遮掩身體的舉動,又是笑到:“官人不必遮了,官人的肌膚,哪一寸婢子......,呵呵呵。”望著秦偉,卻是再也掩飾不住眼里的喜意。
秦偉見那香爐知道厲害,也不管其他,一道太玄一氣九真煞祭出,不知是那爐子寶貝,還是秦偉法力未復,功力下降的厲害,盡然只是堪堪將那爐子打翻在地,發出“哐當”一聲響,而那爐子雖然被打翻,可其中香料卻還在燃燒著,秦偉見狀,立馬有打出一道真水,將那香料浸濕,有一道風將那散出的異香吹出。
“啊!”那兩個婢女反應也是有些遲鈍,這么會功法才發出驚叫,她們也知道,這爐子的香料甚是名貴稀有,就算十個自己也不及其中一絲,如今被水浸濕,已經全然無用,想到后果已經嚇得有些發抖。
爐子打翻的聲音,侍女尖叫之聲,自然將外間的管事,侍衛侍女們驚動,也沒多久就有人高聲問道:“怎么回事!”
話音剛落,就有一嬌媚的綠衣女子領著一干侍衛侍女往房間來。
“官人,官人…起,起了…打翻了爐子,還弄濕,濕了香料…”右邊一女子說道,語氣已經有些結巴,顯然是極為恐懼。
那綠衣女子聽那侍女這般說,這才發現原本應該睡在那可容納百人的“龍鳳床”中的秦偉卻是已經站在房中,身上已經穿上了一套不知從那來的衣服,眼睛微縮,知道不妙。
“爐子翻了還不換一個,再弄個些上好的香料來,官人起了還不服侍好來!”說完那女子嬌媚的扭動起身子,往秦偉這邊來。
“官人,下人們不懂事,讓奴家來好好服侍您。”
“不用了,汝自去喚此間主人來,吾有事與其相議!”秦偉揮揮手,有一股力量便將那女子往后推。
“這…”
秦偉見這些下人沒有反應,秦偉又一道玄光往往那“龍鳳”床中打去,瞬間將那百人大床化作粉涅。
“奴這就去,這就去…”見秦偉似是發怒,那綠衣女子連忙道。
不提那人如何去找此間主人,秦偉自靠窗而立,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過了一刻種左右,有一絕代女子懷中抱著二哈,有諸多侍衛侍女隨行,往這邊來,先前那綠衣女子正在身后默不作聲。
秦偉見她近了房中,便問到:“汝就是太師?”
“妾正是國中太師,官人可喚我巧云。”
“汝為何算計我等?”秦偉又問道。
那巧云太師臉色一變,但還是柔聲道:“官人說笑,妾何時算計官人?”
秦偉不言,望向那打翻在地的爐子和倒出的香灰。
太師臉色又變了變,不這會又恢復常色,拉了拉衣襟,將那露出得多些,“官人,那只是些助興的香料,之前官人不是挺享受的,怎滴如今說是妾身算計與你,官人要是不信,自可親自驗驗,來人!”
巧云一聲令下,便有是多十余名侍女捧這十多個燃燒的香爐往秦偉這邊靠。
見那爐子慢慢靠近秦偉,爐中煙氣已經環繞秦偉周圍,巧云心里舒爽,任你奸滑似鬼,還不是喝老娘洗腳水。想到此處,那笑意再也藏不住。
秦偉見狀,覺得好笑,當下便說到,“我用法門封了這異香入我體門路,這香燃得再多,也是無用。”
太師那笑容頓時垮了下來。
“我也不為難你等,也是我道心不堅,被情欲迷了慧眼,如今這狀況卻是我自作自受,你之消將我那同伴帶來,放我等離了此國,我定不尋你等麻煩。”秦偉溫言道,雖然自己被耗得如今這樣貌,但畢竟也是自己外魔入念,這翻下來也算得了機緣,至于惠源大師,那只能是自己想辦法補償一二了。
那太師聽秦偉這般說,面容一改,似要哭泣,“官人怎生如此狠心,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等讓官人做了上萬回新郎,怎么還是留不住官人…”
她這一聲言語下來,屋內一眾侍女侍衛仿佛得了號令一般,都是垂首哭泣,說自己如何伺候,秦偉如此狠心等等…
秦偉已明了道心,又知這些人是將自己往死里壓榨,沒安得好心,便喝道:“汝等不必如此胡攪蠻纏,速速將大師帶來與我,我自攜大師離去,不找你等麻煩!”
那太師聽秦偉這般一講,也不在故作姿態,問秦偉道:“官人真當要走,不就一點情面!”
“吾與汝等卻是無那情份,自當離去。”
“既然如此,妾就無理了,來人,將官人拿下,賞一月!”
“是!”
一眾侍衛聽那太師令下紛紛往前沖,要將秦偉擒住。
秦偉搖搖頭,當下雙手一喚出一道狂風,有夾雜這些許煞氣,邊將這些侍衛打落,不過并未下死手,只讓她們起不了身來,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是那孽緣,但秦偉也確實下不去殺手。
而那太師見秦偉將一眾護衛打落,卻也曾對自己下手,如今秦偉以動用法力,當下一喜,往腰間一摸,取出一方大印,看那銘文,是那“西梁國太師印”。
將印指向秦偉,頓時女兒國上空氣運金龍分出一道枝干來,向秦偉壓來。
如果有大能之士便可察覺到這條金龍生三爪,端是神異,分出的枝干也是那迷你版金龍,這般向秦偉壓來,頗有幾分泰山壓頂的架勢。
秦偉不知那太師用什么法子驅使氣運金龍,但他知道要是這金龍壓來,自己定然不死也得重傷,而且一身法力定是會被禁錮,到時候只能又是成了那“種豬”般。
神思百轉,秦偉卻是不曾想到一個可行的法子,見那金龍快壓下來,只好取出傳道斧來搏一搏,自己這傳道斧也是后天靈寶,怎生也有翻盤的可能。
秦偉驅出傳道斧正要劈去,心中暗道一身糟糕,這法力未曾復原,肉身又傷了根本,傳道斧剛入手還沒感覺,如今這要劈去,那是重若千鈞。
正當秦偉束手無策,太師歡喜不已之時,黃庭經又從秦偉身上飛出,一道道文和著玄光向那金龍打去,片刻便將那金龍打散,連盤旋在女兒國上方的金龍都發出一到悲鳴。
秦偉大喜,而太師卻是面如土色,秦偉也不管她,知道她不會松口,女人有時候就是有種莫名其妙的倔犟,也不知好壞,或許這就是“感性”。
秦偉頂著黃庭經,繞著麒麟,離了這處由于自己法力已經被毀得差不多的屋子。
尋著惠源大師的氣息,秦偉在東邊廂房處尋得了惠源大師,看他這副模樣同自己差不多,不過卻是被赤條條捆綁在那大床上,房中香爐不曾停下,還有一二侍女在那忙活著。
見秦偉來,那些侍女一驚又有喜色,似乎自己那邊的大動靜還未影響這邊,看她們這模樣,秦偉就知道她們想著什么齷蹉事。
也不離他們,一道法訣將惠源大師拿出,給他披上一件衣裳,駕起云頭,望著這自己完成“萬人斬”的女兒國都,秦偉苦笑,連個國王都沒見到,情欲果然是我大敵,好在此番事了,又笑了笑,便駕云遠遁,也沒過多久,便出了女兒國界。
他自然是不知道,他同惠源大師兩人一處女兒國界,數萬與他們*****過的女兒國女子紛紛灰飛煙滅,未曾留下一絲足跡。
女兒國王室大興,一改以往主弱臣強的格局。
“祖訓!不尊祖訓者都是這般下場!”女兒國國王在國中發出這樣的宣言。
從此以后女兒國國中流傳著兩位仙人下凡布施肉身拯救黎民的故事,佛教在女兒國中也是狠狠刷了波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