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燭光靈和謎擬Q防身的道具,江元開始布置房間。
江元拿出好幾片藍寶石碎片,用透明膠固定在頭頂的燈上,以及在屋內各個不起眼的角落里,都放上藍寶石碎片。
燭光靈很好奇,跑過去戳了兩下。
藍寶石碎片在燈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看起來宛如普通的寶石,可燭光靈明白,這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是什么玩意?
“這是勾魂眼的寶石,也就是它的眼睛。”
燭光靈一聽趕緊收回手,摸勾魂眼的眼睛,總感覺有些瘆得慌。
布置完藍寶石碎片,江元從箱子翻出一堆黃土,兩只精靈隔著老遠,都能察覺到那黃土中散發著無數精靈的怨念。
江元把自己窗臺前的多肉移出來,將黃土倒進小盆子中,再把多肉重新栽回去,放回原位。
“哦,差點忘了。”
江元用超能力拿出一根白色珊瑚枝,插在黃土上,好似在裝飾那盆多肉。
江元指著窗臺那盆多肉,解釋道:“千萬別碰這盆多肉,黃土是噬沙堡爺身體的一部分,具有極強的怨念,會蝕人心神。”
“至于那塊珊瑚枝,是擁有滅亡之軀特性的魔靈珊瑚的殘軀,一旦碰到珊瑚枝,會被詛咒,必死無疑。”
燭光靈、謎擬Q:“????”
連一盆多肉都不放過?
擺弄完多肉,江元打開兩個小盒子。
“燭光!”
“咯咯咳咳!”
感知到盒子里的氣息,燭光靈和謎擬Q瞬間跳到書桌上,遠離那兩個小盒子。
這次又是啥,為什么會給它們一種無限接近死亡的感覺。
家里為什么會有這么可怕的東西!
“淡定淡定,這是詛咒娃娃的尸體,這是哭哭面具的面具。”江元解釋道。
在超能力的操控下,詛咒娃娃的尸體和哭哭面具的面具緩緩飛出盒子。
以這具詛咒娃娃的尸體為中心,周圍彌漫著只有精靈和超能力才能“看見”的黑色怨念。
這只詛咒娃娃已經死去了很久,不過在它剛死時,被人用特殊手段保存了下來,它布偶身軀里的怨念還沒消散,反而不斷醞釀,變得更加可怕。
詛咒娃娃的尸體讓燭光靈和謎擬Q心驚肉跳,而哭哭面具的面具也好不到哪去。
面具上混著各種奇怪的怨念,整個面具通體散發出十分古老、滄桑的氣息,比詛咒娃娃的尸體還詭異。
江元操控面具,將其戴在詛咒娃娃的臉上,然后把這具尸體連同用來封印它的暗之石,一起藏在頭頂的燈里。
完成了這些步驟,江元操控那根鐵棍,蘸上一些綠色的汁液,在房間畫上各種古怪的符號。
燭光靈和謎擬Q本能感覺到危險,汗毛直豎。
媽耶,這都是些什么鬼東西啊!
“你們兩個淡定點嘛,這根鐵棍是由獨劍鞘尸體制成的,綠色汁液原料是破破舵輪的水草,用于吸取生命能量。”
十分鐘過來,整間屋子被江元畫滿符號,這些符號用線相互連接在一起,匯聚到頭頂的燈里,如同一個陣法。
“燭光?”
這是陣法?
燭光靈上次見過封印靈界入口的陣法,它覺得江元畫的也是陣法。
“恩,就是陣法。”江元點點頭。
靈界傳承了上千年,奇人異士數不勝數,他們創造出許多古老、神秘、詭異的秘術,傳給自己的后人,陣法只能算最低端的術法。
除靈界外,精靈世界的其他地方,都流傳著各種玄妙的秘術,利用精靈的力量或超能力像玄幻小說那樣,煉人和精靈的尸體、將精靈的身體一部分煉成器物等等。
相比于精靈世界,藍星就差了點,幾乎沒有這方面的知識和傳承。
其實,華國若能將各種文明流傳下來,未必比精靈世界差,只是華國戰亂不止,不如精靈世界的隱居人士安定,那些東西都已遺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而精靈世界地廣人稀,隱居的人較多,所以能將這些東西延續下去,不讓傳承斷掉。
在特殊術法這方面,藍星也許不如精靈世界,不過藍星在科技上,遠超精靈世界,算是各有所長。
布置完陣法,江元開始向燭光靈和謎擬Q講解這個陣法,免得它們誤觸。
“陣法啟動后,陣眼中心的暗之石會供給能量,釋放破破舵輪水草汁液、勾魂眼寶石碎片、詛咒娃娃尸體和面具中潛藏的力量。”
“先是破破舵輪的水草汁液,這些汁液會不斷吸收房間內生靈的生命能量。”
“接下來是勾魂眼的寶石碎片,勾魂眼的眼睛可是有攝取靈魂的可怕力量,這些寶石碎片兩兩相對,會形成類似紅外線的東西,進行光線攻擊,被光線照中,靈魂會吸入寶石碎片中。”
“然后是尸體,詛咒娃娃的尸體會在暗之石的催動下散發怨念,怨念會影響人和精靈心神,加上黃沙的怨念,整個房間內都是怨念,連幽靈系精靈也會撐不住。”
“最后是面具,詛咒娃娃的怨念能夠借助面具的力量,隔空操控人和精靈意識,這時候,意識紊亂身體會亂撞,一旦撞上多肉,嘿嘿,珊瑚枝詛咒送TA上西天。”
聽完江元的話,燭光靈和謎擬Q很想口吐芬芳。
一個不到五十平方米的出租房內,搞得跟軍事基地一樣,國家軍事基地的防守都沒有這個房間的可怕吧?
“感覺安裝的東西還是少了點,要不我再加點料?”江元望著這間已經算不上房間的房間。
兩只精靈瘋狂拒絕。
千萬別!
再加,它們兩個小可憐估計會比找麻煩的人先死!
第二天,江元離開家后不久,有一只精靈從窗戶偷偷摸進房間。
不遠處的墻角邊,兩個穿著普通的男人點著煙,有意無意地瞥向窗戶。
“怎么進去了三分鐘還沒出來?只是下毒而已。”其中一個男人疑惑道。
“你讓巴大蝴進去看看吧。”
“好。”另一個男人點點頭,放出一只巴大蝴。
巴大蝴飛到窗口邊,因為窗戶貼著不透明的紙,只有打開才能看見室內的情況,于是巴大蝴扇動翅膀,小心推開窗戶。
在打開的瞬間,無盡的怨念撲面而來,與此同時,屋內發出微弱的光芒,映入巴大蝴的眼中,巴大蝴眼神迷離起來,飛蛾撲火一般,慢慢飛入屋內。
“什么?!”
兩個男人驚得丟掉手中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