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混蛋!沒想到…沒想到你居然對姐姐做出這種事!我看透你了!”這時,苦情樹之后跳出一個穿紅白色衣服、背后背著一個巨大酒葫蘆的折耳狐。
“雅雅,你怎么來了?”
雅雅的突然出現讓狐白感到意外。
其實,涂山雅雅原本想來給涂山紅紅送自己做的飯,只不過恰巧碰見狐白與涂山紅紅的親吻,所以她一直躲在苦情樹后面悶聲不坑。
直到姐姐離開,涂山雅雅才肯出來。
“混蛋,明知道我最喜歡姐姐,結果紅紅姐還是被你搶去了…”涂山雅雅眼睛紅潤,不爽地望著狐白。
對于紅紅姐的崇拜,在涂山沒有一只狐貍能比得上涂山雅雅,這下子,她的小醋壇子被徹底打翻。
狐白上前摸著雅雅的腦袋,自責道:“對不起雅雅…”
涂山雅雅不耐煩拍開狐白的手,一臉嫌棄。
“狐白,老娘咽不下這口氣,我要和你決斗!”
“你又來…”
涂山雅雅提起無盡酒壺灌了幾口,身后隱隱約約浮現出飄渺的九尾。
“看招!”無數的冰塊似箭一般快速射去,經過之地皆凍結為霜!
狐白沒有躲開,但那些鋒利的冰塊剛到達面前猛然停下,隨后便失去妖力掉了下來。
冰之法則,萬冰服從!
涂山雅雅不服又喝一口酒,擼起袖子。
“驅魔一式!”涂山雅雅這次沒用寒冰妖力,而是打出了由涂山紅紅自創,專門攻擊靈魂的招式!
涂山雅雅揮起拳頭向著狐白撲來。
在雅雅飛來的這一刻,狐白順手抓住了她的腳,一個側翻,涂山雅雅摔了個狗啃泥。
“呸呸呸!臭狐白你找死!”涂山雅雅快速爬起揉了揉臟兮兮的臉蛋,又餓虎撲食般張開手撲去!
“雅雅,你現在已經打不過我了…”
狐白的面前出現一道冰墻,擋下了涂山雅雅的驅魔一式,不過冰墻上也出現了一道裂縫。
涂山雅雅連續打出驅魔一式,就想把狐白揍一頓,只不過每次都打不到,直到妖力耗盡她才肯收手。
涂山雅雅累癱在地上,喝的酒醉大喘著氣。
“混蛋混蛋混蛋!為什么人類比我們修行的要快!”涂山雅雅的手使勁捶著草地,眼睛里的淚水在打轉。
“有本事去死去死啊!”地被錘出了一道大坑。
狐白提起無盡酒壺,坐在涂山雅雅的身邊,望著天上的星河,身邊的草兒隨風吹。
兩人看著一片美麗的星空。
“雅雅,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可還會記起我?”
“不會!老娘我一定會忘記你的!我恨不得你快走呢!”涂山雅雅賭氣朝著天空大喊。
“哦…”狐白望著那夜空,情不自禁地打開無盡酒壺的蓋子,灌了一口。
咳咳…這酒好辣…
“哼,老娘的酒是你能喝的嗎?”涂山雅雅打著酒嗝瞥了狐白一眼,搶過無盡酒壺抱在懷里。
“算了…”狐白起身理了理紅白色的睡衣,走在柔軟的草地間,螢火蟲圍繞在身邊,有一種朦朧的美。
“你要去哪?”
“我不知道…”狐白回頭一笑。
“哦,那你別趁機偷溜,待會老娘休息好,再和你好好切磋…”
第二天。
涂山雅雅滿城找狐白,刀都準備好了。
不為什么,就因為昨晚狐白放她鴿子!自己朦朦朧朧從苦情樹下醒來一直沒見到狐白。
得到容容的消息,涂山雅雅正向狐白的小屋子氣勢洶洶地趕來!
她本想一腳踹開門,可發現門早以是開著,雅雅好奇從門縫里窺視。
屋內很干凈,溫暖的陽光靜靜停在窗邊,一抹紅色的背影站在桌子前,失神地看著手里的信。
在地上還有一副彩色的畫,涂山的大家們在苦情樹下一起笑、一起開心…
只不過現在畫上還殘留著幾滴未消失干凈的淚水…
“騙子…”
…………
狐妖荒歷一千七百九十那年。
妖族、人族終于被迫聯手,傾盡全世界所有資源,耗盡全世界三分之一生靈,最終借天道之力封印虛界天妖…
可一千多年后,虛界第一次震動,傾出殘余的毀滅力量。
最初的恐懼在妖族、人族的心里再次涌上,兩族不易換來千年之久的和平再次破碎…
已經是狐妖荒歷第六千五百四十五年了…
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劃過一道閃雷。
伴隨著一股恐怖的虛空之力,天邊的烏云聚攏起來。
沒過久,雷聲漸漸被雨聲掩蓋,天地間像掛著無比寬大的珠簾。
迷蒙蒙的一片,落在地面上,濺起一朵朵水花,一層薄煙籠罩著天空…
一座很寬被雨所朦朧的湖面,細如針般的雨水落下,水波蕩漾漣漪。
一個白色的身影躺在湖水里,一身紅白色的衣服,白色的長發隨著水流飄浮不定。
濕淋淋的身子在雨中顯得一些孤獨與悲涼。
在湖的對岸,雨中有一個披著蓑衣,戴著小草帽的狐貍。
她放下手里的魚竿,疑惑地望著天邊飄來的白色身影。
“嗯,那是什么?”狐貍好奇站了起來抖了抖身子。
沒過一會,隨著水流,狐白被沖上了岸邊。
他身子完全濕透,在雨中蜷著靜靜地入睡。
蓑衣狐貍彎下腰走進一看,看到那張白暫的臉龐時,她的臉也不禁微紅了起來。
“好…好好看…”
狐貍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好看的人類。
不知不覺她的呼吸稍微也變的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