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回來,持有者!創世為您服務!”
汪雨成眼神空洞的坐在時空艙內沒有回答,從將夜穿梭回來,思緒還沒有緩過來。等了一會汪雨成的眼神慢慢的重新聚焦在一起。
“創世檢索將夜世界代表物!”汪雨成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下心情,緩慢的說道。
“好的,持有者!已調出將夜世界代表物!.......正在掃描元十三箭.......正在掃描夫子的木棒,解析將夜原初能量!”
汪雨成看著眼前漂浮在空中的元十三箭和木棒,有些遺憾,他也想過把將夜里面最重要的天書帶回來,但是天書是將夜世界規則的產物,帶出來不知道將夜世界會出現什么變故,最終還是沒有帶著。
“解析完畢!”
“已打開將夜世界能量端口,正在吸收將夜原初能量!”
沒有等待創世吸收完成,汪雨成已經迫不及待道:“創世你繼續吸收能量,現在打開穿梭端口,讓我回到一起同過窗世界!”
“好的,持有者!”
“已進入一起同過窗世界....持有者,旅途愉快!因此方世界為伴生世界可隨時聯系創世!”
拍攝地莊園的房間 一道通道緩緩的打開,汪雨成從中走出,看著熟悉的房間,又看了看墻上的時鐘,還是走之后的時間沒錯。汪雨成此時沒有了休息的欲望,現在迫切的希望見到林洛雪,快步走出房間回到大廳,入門正看到皓哥指著柜臺上的酒崩潰道:“你見過哪個酒吧賣紅星二鍋頭的!?!”
路橋川拿起一瓶紅星二鍋頭,解釋著。汪雨成環視四周沒有看到洛雪,正有些疑惑,這時在洛雪提了些水果走了進來,看到汪雨成后松了口氣,有些嗔怪道:“我以為你不舒服在房間休息,我想買些水果讓你吃點再睡,進了房間卻沒找到你,怎么又回來了?”
汪雨成看著提著水果的林洛雪,看著她有些擔心的樣子,嘴角微微一揚,有些幸福的笑了,伸出手接過林洛雪手中的水果,輕輕的摟住了她,輕聲解釋道:
“沒什么,剛才有些想休息,但是進了房間又睡不著,就出來了!”
坐在門旁桌子邊的畢十三看到這,搖了搖頭,輕聲哼了一聲,然后在鼻子旁輕輕的扇了扇。旁邊的小跟班立馬扶了下眼。
“我們社長說,一股戀愛的腐臭味!”
眾人點頭:“臭不可聞!”
汪雨成抬頭看了下畢十三,有看了看眾人,笑著提起水果,拿出水果放在桌子上:“那你們有沒有聞到水果的清香呢?”
眾人:“真香!”
吃完水果的眾人,重新站位開始了走戲,演到后面,汪雨成實在受不了了。
“辣眼睛!”
“真辣眼睛!”
汪雨成捂著眼睛,扶著林洛雪,有些酸澀難忍,此時的鐘白拿著鏡頭,對著任逸帆細白的大腿進行著特寫,而旁邊是因為許連翹嫌棄任逸帆,最終只能由他人代替的肖海洋,此刻正強忍著不適,顫顫巍巍伸出的正要撫摸的手。
“欲望的都市之被嫌棄的大腿的一生!第七場特寫補拍,開始!”
任逸帆此時正有些屈辱的別過頭,咬著自己的手指頭,宛如被凌辱的少女,正在承受著這個年紀本不該有的重擊。
等到肖海洋摸了上去,任逸帆痛苦的緊閉著雙眼,立刻松開的肖海洋問著掌鏡頭的鐘白小聲道:“行不?”
“不行!”在得到鐘白否定的回答后,肖海洋只能準備再來一條。
任逸帆可憐巴巴的看向正在捂著眼睛的汪雨成:“汪先生,我不純潔了!”
汪雨成握緊拳頭錘了錘胸口,神色莊嚴,雙眼含淚:“任逸帆同志,你即將見證了我們攝影班偉大作品的誕生,并為它付出了一生中最寶貴的....大腿!我們電攝班銘記于心!等任逸帆同志百年之時回首往事,
你不會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碌碌無為而羞恥這樣在臨死的時候 你才能夠說:我的生命和全部的經歷,都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爛片而奮斗!.”
說完準備拉著林洛雪出去,因為汪雨成實在看不下去了,要出去平緩下因為這爛劇情不適而翻涌的胃!剛轉頭,又回過來朝著肖海洋道:“海洋,等下記著洗手,多用消毒液泡一下!要覺得不夠可以到廚房用開水煮一下!”
“多變的燈啊,第九場,三鏡一次!開始!”
隨著鐘白的一聲打板,急促的音樂響起,任逸帆拖著刀快步而出,夸張的吼了一聲,“哈!”
一刀揮下,背對著任逸帆的汪雨成四人,立刻中刀倒在地上,旁邊的李殊詞吃驚的捂著嘴巴,正要說什么,而任逸帆皺了皺眉頭,看著干凈利索倒在地上的四個土匪,有些糾結,猶豫了一下,轉身對著鐘白道:“導演,在認真看過劇本和片名之后,我有一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
鐘白:“不當講!”
“那我也要講!這三個劫匪是來追殺李殊詞的對嗎,我從桌子走到他們后面,他們就這么看著,也不去抓她!你覺得合理嗎?”
“合理啊!”
“哪合理啊,多假啊!”
四人頓時起身,汪雨成趕緊斥責任逸帆這不配合的行為:“非常合理!導演說合理就合理!!”
路橋川:“對啊,你戲那么多,還這么多問題!”
肖海洋:“我們連做一具安靜的死尸的權利,都沒有嗎?”
汪雨成:“請讓我們就這樣安靜的死去!土匪也有干凈利落死去的權利,請尊重我們!”
任逸帆頓時不樂意了:“你們這是對藝術的不嚴謹!我砍到你們的時候,你們最起碼正在一下啊!”
“行!”汪雨成點了點任逸帆,然后對著周圍三人使了個眼色:“這回知道怎么演了啊!導演再來一次!”
多變的燈啊,第九場,三鏡二次,開始!
一陣急促的音樂響起,任逸帆疾步而出,一刀揮下,汪雨成四人立刻轉身,五把刀遞出直接擋住了,任逸帆頓時懵了,瞪大眼睛,示意:倒啊!
肖海洋收刀,解釋著:“這就是你對藝術的不嚴謹,山賊也是人,山賊也有尊嚴,山賊就該被你一刀砍死啊!”
“作為一個優秀的演員,我們擋了你一刀之后你應該立刻出第二刀!但是您并沒有!”
這時汪雨成默默的伸出刀,插了下任逸帆,然后又默默的收刀退了回來!
“你看,我這山賊砍了你一刀,你一點反應都沒有,你的戲還能再假一點嗎!?”
“就算不疼,也應該哎呀呀叫出來啊!”
說著旁邊畢十三轉身朝著李殊詞,也是遞上了一刀,李殊詞立刻捂住胸口,啊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畢十三回過來,輕擺了下頭。汪雨成指著李殊詞:“這才是好演員!”
任逸帆無奈道:“你們至于嗎?”
“給你跑了一天龍套你還說三道四的,制片主任呢?”肖海洋氣憤不已。
“這呢!有什么需,說!”路橋川舉起手!
“今晚能加兩個雞蛋嗎?”
“不行!”
“摳!”
旁邊的鐘白有些急了:“你們誰是導演!”
“您是!”汪雨成、路橋川和肖海洋三人頓時狗腿的鞠躬,伸手示意著鐘白。
“你們三人一刀死!”
“遵命!”
片刻后,四個土匪緩緩的倒地,顫顫巍巍,緩緩的蹲下身子,指著揮刀的兇手。
“你.......我.....要死啦.....哎呀....”
“哎呀.....我也是!”
汪雨成:“山熊啊,快,給我穿一點功力啊!我.....還能.....大戰...三百...回合....!”
任逸帆此時已經瘋了,被刺激的揮刀不斷的砍著,一邊砍一邊瘋狂叫囂著:“啊.....死不死.....死不死.......死不死.........哎呀”
下午,夕陽已經開始落山,拍完殊詞戲的幾人,筋疲力盡的趴在餐桌旁,汪雨成有些心疼的摸著神色疲憊的林洛雪,可惜將夜世界的功力沒法帶回來,不然就能給洛雪用元氣輕撫去她的疲憊。
眾人雖然沒有同意鐘白明天拍日出的請求,卻不約而同的定了四點的鬧鐘。鬧鐘剛想起,汪雨成立馬按住了它,關掉鬧鐘,輕輕的吻了下昨天被他折騰的夠嗆的林洛雪,此刻林洛雪仍然熟睡著緊蹙著眉頭,沒有被吵醒,昨晚她太累了!
穿上衣服走了出去,被凍的一直搓手的鐘白已經坐在了上面,架起了攝像機。早已經醒了的肖海洋這時也拿著外套出來,想要給鐘白穿上。
汪雨成路過輕拍了下肖海洋肩膀,拿過他手中的外套,沒有讓肖海洋過去,上了平臺,把外套披在了鐘白身上。
肖海洋明白汪雨成的意思,汪雨成不愿他跟鐘白太多的接觸,肖海洋有些苦澀的自嘲了一聲:“蠢!”
其他人也都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看著天邊漸白的天空。
任逸帆此時也上了高臺,坐在了兩人的身旁。
“還要等多久,太陽才能出來?”任逸帆問道。
“快了,現在是破曉!”這回答是在說日出,也是在給說給自己聽,鐘白此時的情緒有些低落,給他披上外套的不是路橋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