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雨成拉著林洛雪來到學校公園,一邊走一邊說道:“我以為我們小時候雖然在一起過,但是你當時畢竟還小,覺得那是你沒有遇見更好的!搬家后我和你斷了聯系,也就斷了!”
林洛雪牽著手,慢慢的走著,輕聲回道:“當時家里知道了我們的事情,跟家里吵了很多次,父母不讓我跟你聯系,你知道我當時最渴望的不過是家庭的溫暖和父母的愛罷了,我試著跑去找你,被抓了回來!一次、兩次、三次、很多次,那時候我挺生氣的,生氣你為什么不來帶我走,也沒有找過我!后來搬家了,只能埋在了心里!”
“我找過你,打過你電話,你媽媽跟我說以后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了!”汪雨成解釋道。
“那時我們有太多的不成熟,但是我有預感我們會再見面,到那時我想要你知道我在等你!一直等你!”林洛雪放開了自己的心扉,把這些年積壓的話都說了出來。
“對不起,當年我自私了!”汪雨成回過身抱住林洛雪。
林洛雪抬起頭看著汪雨成,終于哭了出來,回手抱住汪雨成,哽咽道:“不重要了,這么多年,現在覺得很值得!走了那么長時間夜路,我的燈又回來了!”
“我們重新開始吧!”汪雨成慢慢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個手鏈:”這個手鏈本來我想當時我們確定關系的時候送給你的,后來沒來得及送,我留了很長時間在我的書包里,書包換了,但是它一直在!”說完拿起林洛雪的手給她帶了上去。
林洛雪看著手鏈,輕聲的念出中間的小玉牌的兩句詩:“洛池不見青春色,白樹但有風蕭蕭”哭著哭著又笑了起來。
......原來他知道我為什么會從林雪改名為林洛雪。
緣分這種東西很奇妙,我們粗暴的將它分為善緣和孽緣,只是有些時候,不走到最后一刻你很難分辨這段緣分是好是壞 ......
跟林洛雪確定關系后,帶著她去往和鐘白他們匯合。拉著林洛雪剛到食堂就聽到了路橋川在重復著狼來了無聊版給鐘白聽,問她這則寓言告訴了我們什么,在鐘白回答錯了后,路橋川長舒了一口氣:“你知不知道,雖然從小到大,我都打心眼里覺得你都文學素養不怎么樣!但是你知道我們宿舍這幫人.....”
鐘白怒道:“語文成績低,不代表文學素養差!”
“那農夫與蛇告訴我們什么?”路橋川反問道。
“不知恩圖報唄!”鐘白回道。
“哦~那你高二道時候還死咬著不放,非說農夫與蛇是白蛇傳的第一集!”汪雨成聽到這笑著說道,說完拉著林洛雪坐在了旁邊。
鐘白看到汪雨成過來,很是高興,聽到汪雨成到話立馬把林洛雪拉到自己這邊,反駁道:“洛雪,你要給我評評理,他們就是那條蛇,想當年我們還用我到文學素養保護過路橋川和任逸帆呢,就是高一他們倆數學沒及格那次!”
路橋川立馬回憶起了當時悲慘的經歷,汪雨成哈哈笑著跟旁邊疑惑的林洛雪解釋道:“當時,全年級就兩個人數學沒及格,就是路橋川和任逸帆......”
此時路橋川像是回到了過去,他和任逸帆面對面坐著,汪雨成坐在中間,桌子上放著兩張試卷,路橋川一臉的悲痛,問道:“你確定,全班級就我們沒及格嗎?”
汪雨成一臉的沉痛:“是全年級!這個要明確下是你們不是我們!我滿分!”說完把自己的試卷拍在了桌子上。
路橋川聽后,驚訝的問道:“你聽誰說的!?”
任逸帆接道:“這時候聽誰說的很重要嗎?”
路橋川:“哦,90分及格,咱們倆都是80多!”
“我比你高三分!”任逸帆強調道。
路橋川:“高三分很重要嗎?重要的是家長簽字!咱倆誰簽誰死!現在解決途徑有兩種,但都需要極度保密!第一、跟爸媽說這次考試極難!全年級只有兩個人及格”任逸帆贊同點了點頭,一臉的猥瑣。然后兩人一齊看向了汪雨成,汪雨成秒懂立馬說道:“懂了!這次考試只有我和鐘白及格!放心我和鐘白只要有零食,嘴巴極嚴!”
剛說完就只見鐘白打著電話從外面回來,一邊走過來一邊說著:“放心吧媽媽,這次考試超級簡單,所以得滿分也沒什么的,全年級才兩個人不及格!好嘞,我一會就回去!”說完掛掉電話。
汪雨成:......
路橋川:......!!(╯'-')╯︵┻━┻(掀桌子)
任逸帆:┬─┬ノ('-'ノ){擺好擺好)(╯°Д°)╯︵┻━┻(再特么的掀一次)
鐘白坐到旁邊問道:“你們三個怎么還不走?”
任逸帆無語的轉過頭,對著汪雨成說道:“真是世風日下,民不聊生,暗無天日啊!”汪雨成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后示意路橋川:“說第二種!”
路橋川看了看鐘白準備回身說第二種,這時看到鐘白好奇的看著他們,然后對著鐘白說道:“我們嘮點家常,你先走吧!”
鐘白認真的回道:“不行,你媽媽說讓我保護你們三放學回家!”
任逸帆無奈的說道:“那時候我才5歲!”
路橋川轉過頭,對著任逸帆比劃了一個6:“那時候我6歲!”
汪雨成接道:“我虛歲也6歲!”
任逸帆氣道:“大我一歲很重要嗎?”然后對著鐘白說:“走不了了,你剛才說的全年級數學沒及格的就是我和路橋川!”
鐘白看了看桌子上的試卷一臉的歉意,路橋川也是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好奇的問鐘白:“你聽誰說的?”
任逸帆怒拍了下桌子,路橋川立馬擺手:“不重要!所以現在唯一的解決途徑就是,咱倆相互冒充對方家長簽字!”說完回頭問鐘白:“你沒跟你媽說要簽名的事情吧?”
鐘白無語的搖了搖頭:“沒有!”
“我們滿分的人不需要說這個的!”汪雨成在旁邊提醒了一下。
任逸帆:“我是有多倒霉,才和你們三一起長大?”
路橋川:“別廢話了,簽吧!”說完互換了試卷,拿起筆準備簽字,但是互相看了看不敢下筆,鐘白看著他倆嘆了一口氣,拿起桌子上的試卷飛快的簽上了家長的名字!然后得意道:“模仿的是不是極像?”
路橋川看到頓時驚呆了,結結巴巴的氣道:“你沒看到我們倆剛才對調試卷了嗎?你在他的試卷上簽我爸的名字干嘛呀?”
任逸帆愣愣的看著鐘白,說不出話來,然后氣倒在了桌子上!
鐘白尷尬道:“也沒事,無所謂嗎!”
這時汪雨成在旁邊也愣了半天,然后無語的對著鐘白道:“大哥!你沒看到桌子上是三張試卷嗎?你幫我簽字干嘛呀?我又沒不及格?”
路橋川回憶完,對著鐘白無奈道:“那你還記得任逸帆被他爸打,離家出走半個月的事情吧?”
鐘白茫然的搖了搖頭。
路橋川:“......活在夢里吧!”
此時畢十三因為改軍服搶了顧一心生意的事情,兩個冤家正式結仇~!
......
回到宿舍汪雨成幾人正在試著服裝,看看要不要改,門碰的一聲被撞開,進來兩個人,一人拿著話筒,一人扛著攝像機,語氣很傲的說道:“這層盛傳有個戀頭癖的男生,是你們宿舍的嗎?”
余皓立馬指著路橋川:“就他!”
汪雨成看到這個,就知道劇情中兩個很傲的大三傻叉來了,立馬站起來擠過兩人,關上了被撞開的門,拿起旁邊的板凳坐著靠著門看著這兩貨。
拿話筒的大三那人,語氣很沖道:“靠,你可真難找,起來!我們是大三的,也就是你們師哥,現在需要新生入學拍兩條新聞!今晚交作業,所以采訪你一下!”
然后立馬變臉的對著攝像頭:“這位就是新生宿舍名聲鼎沸的新生,.....停一下”回過頭問路橋川:“哥們,你叫什么玩意兒?”
“路路橋川。”路橋川結結巴巴的回道。
接著這大三的對著攝像機問了路橋川為什么會有戀頭癖這樣的嗜好,路橋川不敢回答,大三的氣的沖道:“哥們,你能說話嗎?”
汪雨成站了起來,對著攝像說到:“你先關上!”
然后對著拿話筒的說道:“大三的?師哥是吧?”
“怎么?師弟!!!”那人嗆聲道。
“給路橋川道歉,出去!敲門進來,好好說話!”汪雨成指著門。
“呦,能閉嘴嗎?沒你的事!!!”那人剛說完,汪雨成沒等他回神當中直踹一腳!
后邊站起來的肖海洋接住上去一拳,打到在地!汪雨成快步上前和肖海洋對著躺在地上的那人踹了起來!
余皓見狀立馬跑了出去,大喊:“大三師哥打人了!“給旁邊想要上去拉架的路橋川驚呆了!
兩分鐘后,汪雨成、肖海洋看著躺在地上哀嚎大三的兩人,汪雨成和肖海洋對視了一下。
汪雨成說道:“橋川,幫我和海洋潤色下檢討!這倆貨的醫藥費我擔了!”說完不解氣的又踹了一腳!
肖海洋:“沒事檢討這事情我擅長,醫藥費不能讓你一個人出了!”
汪雨成拽著領子拉起拿著話筒的那人說道:“師哥啊!懂禮貌了嗎?不懂的話師弟們再教教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