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列駛向南方的火車上,汪雨成思考著自己當初腦子怎么進的水,選擇這么個電視劇,接近這三個棒槌!前段時間撿到了一個次元穿梭機,本著先去輕松點的電視劇里刷經驗的原則,就來到了這里!望著旁邊的其中兩人,看著路橋川低級不能在低級的搭訕尬聊,深深的感覺到了無力,這個傻缺!有著我汪雨成和任逸帆兩個那么博愛的人耳濡目染了這么多年,滿級99級的話,他的等級還是只能比愛情公寓里面的展博高一級,不能再多了!
“我叫林洛雪”那女子微笑著說道,汪雨成在對面看著林洛雪,心里想到:“是的!我知道你叫林洛雪,是個很有女人味的名字,還是個愛哭的小林雪,幾小時后會有一個猥瑣渣男對著你的名字狂嗅不止,我的腦海中已經有了那猥瑣的笑容了!”
“林洛雪,很好聽的名字,是哪個洛啊?”路橋川手只著火車桌子,裝著一臉的好奇。林洛雪輕輕說;“洛陽!
“噢,那雪字一定是出自唐朝詩人人戴叔倫的轉應曲,邊草邊草邊草盡來兵老!山南山北雪晴,千里萬里月明中的那個雪嗎?“路橋川一口氣說完后,看著林落雪茫然的表情,尷尬的又補充來一句:“額~是下雪的雪嗎?”
“是,”林洛雪輕笑了一下。“玩砸嘍!”坐在靠邊的鐘白嘲笑到,而對面的汪雨成默默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敢插話!這里有個雷啊!汪雨成望著鐘白和林落雪,嗯,有兩個雷!惹不起惹不起!汪雨成在心里又暗暗的加了一句。
林洛雪轉頭望著鐘白問到:“你呢?”“鐘白!這位和對面那位的好朋友,從小玩到大,順便說一句我的座位是十七B,從法律上來說,你坐的是我的座位,不過算了,我也不想挨著色魔!“鐘白看著路橋川一臉的嫌棄。聽到這路橋川一臉的不服,反駁道:“這位大哥,剛才是你不想挨著我坐,林洛雪才跟你換的!”
“叫我落雪好了!”林洛雪道,“叫我橋川”路橋川語氣立馬變的異常溫柔。鐘白:“叫我去死!”“那能給我介紹下對面和你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嗎?”林洛雪問著路橋川,朝著對面趴著的汪雨成一臉的玩味說道。汪雨成一激靈,立馬起來說道:“叫我路人,你可以忽略我!”
“是嗎?你覺得我能忽略你嗎?”林洛雪不可置否道。路橋川看了看汪雨成又看了看林洛雪疑惑的皺了皺眉頭。
汪雨成看著林洛雪又開始濕潤的眼睛,慌張的起身對著鐘白說到:“鐘大哥,兄弟我手機放在餐廳了,我去拿下!”而后急匆匆的往餐廳方向走去!“有故事!”鐘白一臉的好奇。
在餐廳汪雨成嘆了一口氣,回憶著在小時候生病住院遇到的小畢十三和小林雪,一臉的無奈,是的,這坑爹的次元穿梭機是魂穿!當時因為沒見過森林,就遇到一個小草就被絆了腳,出師不利啊!后來轉學跟路橋川和任逸帆、鐘白做了死黨,前世雖然沒怎么吃過豬肉,但是見過太多豬跑了,而且高中生又好.....好哄(騙),再加上和任逸帆這渣男狼狽為奸,互為僚機成功的讓兩人見識到了森林的廣闊和山巒的起伏,雖然這山巒還不怎么宏偉,地殼還在運動,還在發育!
到達了終點站,發了個短信給鐘白和路橋川,說了先走一步和任逸帆先行匯合,看看學姐是否安康!
半小時后,看著在傳媒大學門口牌子下站著晃著腿的任逸帆,走過去把行李箱推了過去搖著頭說道:“從十幾公里外的火車站我就聞著煤渣味過來的,果然我沒找錯路!”任逸帆接過行李箱一臉的痛苦道:“我的心理醫生告訴我。我有胃癌晚期。聽覺受不了神經病的刺激。”汪雨成一臉的不屑;“閉嘴,畜生!”任逸帆立馬一臉的笑嘻嘻:“我就不明白了,你說你的分數可以去未名湖泛舟了,非得來我們這搶我們寶貴的大學名額,是不是你要是有能力考上哈佛,就直接報藍翔開挖掘機炒菜了!”
汪雨成:“你懂個屁,大學在我心中是個游樂場,不是什么讀書圣地,至于那個個場景的設施如何,我一點都不在意,關鍵是有沒有人愿意陪你在這座游樂場里玩,我已經找好了玩伴,所以無論如何,得買一樣的門票。”任逸帆冷笑道:“果然和我不是一類人,你個上半身思考的感性動物!”汪雨成一臉懵逼的看著任逸帆,豎起大拇指:“任大哥的胸襟,小弟不及也!”
.....
“問個正事,鐘白和路橋川呢?”任逸帆回過神來問道,汪雨成轉過頭看了看遠方:“應該快到了吧!不過應該是鐘白會先來!路先生遇到了春天,想要去踏青!吶,那不是鐘白嗎!”說完指了指推著行李氣呼呼過來的鐘白,又道:“我猜鐘大哥第一句會說,路橋川是個色魔,色欲薰心的色魔!”
鐘白:“路橋川是個色魔,色欲薰心的色魔”
“高人啊!雨成你給我算算等一會我是先邁左腳還是右腳?”任逸帆一臉的驚奇對著汪雨成說,然后才回過身來看向鐘白捂著臉道:“你小聲點!”
鐘白還是氣呼呼的不肯罷休:“你沒看到他今天在火車上的所作所為,我深深的為他感到不齒!從今天起路橋川的好色程度將和你與雨成并列第一!”
“他何德何能!”任逸帆叫道。
“他們是第一,我沒名次!”汪雨成立馬撇清。
“任逸帆,汪雨成!”鐘白還想再說,任逸帆立馬小聲道:“你小點聲,別叫我們的名字那么大聲!”
但是鐘白還是不解恨,問到:“你們能理解我的感受嗎?”
汪雨成接到:“是不是那種?他是特別想裝成,不認識他的路人,和他貌合神離,走到一個角落轉身對他說不好意思我手機放在某個餐廳了,我想回去取一下,然后和他分道揚鑣?”
“不愧是我高中同學,我剛才就這么做的,所以自己先打車過來了!”鐘白立馬說道 汪雨成心里搖了搖頭,一邊走著一邊心里想:小林雪啊,小林雪,看你把鐘大哥氣成啥樣了,好好的一個脆弱孩子非得把自己偽裝的這么風情,惹不起,惹不起。不過此時路橋川在出租車上遇到班主任了吧,閱耳狂魔要出世了!
很快和鐘白、任逸帆來到了新生報道處,這時任逸帆一本正經的說道:“不好意思,鐘白!我手機放在某個餐廳了我得回去取一下。”剛轉身鐘白一把抓住任逸帆的衛衣帽子,一臉的冷笑道:“我當時也好歹編了一個地方,你這么做是不是有點太敷衍了。”
“湖北餐館!手機忘在湖北餐館了!”任逸帆一臉的認真。
“嗯,快去吧!這地方打個飛機就到了。”汪雨成揚了揚手機地圖里面標記的湖北餐館。
“你這樣做,是交不到好朋友的。”任逸帆看著汪雨成。
“同學,姓名?”旁邊招生處的師姐抬起頭問道。
“我叫任逸帆,飄逸的逸,帆船的帆!”任逸帆彎腰一臉的猥瑣。汪雨成嘆了口氣:“收起你的賤氣吧,師姐,我叫汪雨成!請問能介紹你的閨蜜給我認識嗎?”
“你們兩個給我死遠點!”鐘白氣道!
“我比較好奇,我認識的路橋川是個比較單純悶騷他怎么得罪你了?”任逸帆一臉的好奇。
鐘白:“他說我沒有女人味!”
任逸帆:“誠實是種美德!”
學姐:“同學,姓名?”
鐘白:“他當著別人面說我沒女人味!”
汪雨成:“他的美德有點露骨!”
鐘白:“我哪里沒有女人味!?”
學姐:“同學,姓名?”
鐘白急道:“鐘白鐘白鐘白鐘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鐘!”
汪雨成見狀立馬拉著任逸帆轉身走:“任逸帆,我和你一起去湖北餐館拿手機吧~!”
“好呀,好呀!”
鐘白再次一把拉住任逸帆的衛衣帽子,順手抓住汪雨成的衣領。旁邊的招生處的學姐一臉驚呆的看著鐘白,鐘白回過神來,尷尬的松開手輕輕的扶了下短發,捏著聲音溫柔的說道:“白是白衣天使的白。”
汪雨成:......
任逸帆:......
新生報道完,汪雨成頓了頓對著鐘白和任逸帆說道:“你們先走下,我有點事情出去辦下,等下我自己找宿舍!任逸帆你幫我把行李搬到我的宿舍。等下一起吃飯,任逸帆請客!”
“孽畜!”任逸帆咬牙道、
鐘白點了點頭:“行!一會見,不許去接路橋川!”
汪雨成擺擺手,比了個OK,把行李扔給任逸帆后,對鐘白道:“明年換個自己喜歡的黑色行李箱吧!”然后不理鐘白詫異的眼神,朝著校外走去。哎!是該去見見她了,要不然的話后面一看到要哭的眼睛就頭疼。孽緣啊,我本來心目中要去攻克的是李殊詞啊,怎么就欠了她的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