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普對羅斯說對那些東西并不是十分感興趣,畢竟身為執政官,每天都有一堆蒼蠅在耳邊吵鬧,一點小事就鬧得像天塌了一樣。
前幾天某個州的小學生在校車上摔倒,磕破了腦袋,結果就有很多人堵在灰宮門口,要求加強校車的安全防范措施,最好能在內部加裝兩厘米厚的毛毯。
他不是政治家出身,其實原本是個大資本家,經營著酒店和度假村、游樂場等項目。面對這種零碎的問題不是很擅長處理。
不過好在他當了那么多年老板,知道得給下屬放權的道理。
反正事情是羅斯提出來的,就交給他解決好了。到時候出了問題,也能往他身上甩鍋。
于是,強普對蘇云帆這個人是誰都不太了解,就同意了羅斯的提議,給FBA的負責人約翰遜打了個電話。
“嘿,約翰遜!好久不見,你最近怎么樣?”
“哦,親愛的執政官先生,我非常好。剛剛查完了一項邊境的販D事件,不過又有新的任務過來了。您知道的,我們FBA的工作永遠都是做不完的。”
“哈哈哈!那真是辛苦你了。不過現在還有一份工作需要你幫忙,商務部的部長羅斯你認識吧?”
“那個家伙?我和他不熟。”
“是這樣的,他想讓你去調查一個人。額…叫什么來著?算了,我記不清楚。總之,我已經告訴他去找你了。之后你們兩個人對接吧!”
“好吧,謹遵您的指令。”
強普掛上了電話,一臉滿意的對羅斯說道:“看到了吧,他已經同意幫你了,快過去吧!”
羅斯深吸了一口氣,“多謝您,執政官先生!”
他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多待,轉身就離開灰宮,坐上汽車朝FBA趕去。
到了FBA總部,約翰遜正在辦公室里訓導一名新探員。
“萊昂納多,我需要你明白,我親自把你從監獄里救出來,成為我們的探員,就是要發揮你造假的才能。從現在開始,銀行支票這一塊的業務就交給你了!”
那名英俊的年輕探員點了點頭,“放心,約翰遜先生,我不會辜負您的期待的!”
羅斯走到他的辦公室門口,用力敲了敲門。
“約翰遜,我是羅斯。是奉了執政官先生的命令過來找你的!”
約翰遜和萊昂納多看向門口,他罵了一句:“這該死的家伙,就知道給我添麻煩!”
約翰遜對萊昂納多說道:“你先去做事吧!”
萊昂納多連忙站起來,開門走了出去,剛好和門口的羅斯打了個照面。
羅斯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把目光投向了辦公室里的約翰遜。
這名五十多歲的老禿子和他一向不對付,上次他要求約翰遜幫忙調查蘇云帆,約翰遜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
不過這一次他拿到了執政官的命令,這個禿子可沒有拒絕自己的理由了。
“執政官先生的命令,讓你協助我查這個人!”
羅斯把口袋里蘇云帆的照片放在約翰遜的桌子上。
約翰遜看了一眼那被刀子戳破的照片,抬頭盯著羅斯好幾秒鐘,“看得出來,你很討厭他!”
“那是當然的,如果你坐在我這個位置上,一定也會非常討厭他!”
“好吧,你需要他哪方面的情報?我事先說好,想要進入華夏獲得情報可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他們那邊的人對我們盯防的可是非常緊。”
羅斯說道:“我想知道他的神秘研究中心到底在什么地方。短短一年多的時間里,他接連做出了三個超時代的產品,這十分可疑!”
約翰遜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這有些困難,不過我會盡力去調查。等我的消息吧!”
羅斯點了點頭,“希望你能盡快調查出來,這個人給我的感覺非常危險。”
“我自然會有安排,不用你操心。”
羅斯和約翰遜雖然不對付,但他知道這件事只要交給約翰遜,他一定會認真的去調查清楚。因此,也就沒在這里繼續和約翰遜吵嘴,而是離開了FBA總部。
想到天海市發生的事情,他撥通了珍妮的電話。
此時,珍妮正在萊克頓的房間,看著醫生給萊克頓做檢查。
萊克頓已經昏迷了過去,過度的刺激讓他大腦充血,不過醫生說了這不是什么嚴重的問題,只要吊兩瓶水,好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喂,羅斯先生!”
“珍妮,萊克頓現在怎么樣了?”
珍妮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萊克頓,“還在昏迷當中,不過醫生說了沒有大礙,休息一下就好。”
羅斯深吸了一口氣,“聽著,珍妮!剛剛你為什么要替蘇云帆說話?如果我們咬死他的產品有問題,山姆科技就還有挽回的余地!”
珍妮淡淡道:“羅斯先生,請您理解一下當時現場的狀況。從蘇云帆拿出白天使之后,萊克頓就已經徹底輸掉了。難道說,你希望我在這個時候惹怒蘇云帆嗎?之后我們想要購買光刻機,說不定都得看他的臉色呢!”
羅斯臉色一僵,雖然很不爽,可是珍妮說的確實有道理。
“該死,那好吧!你盡快帶著萊克頓回來,接下來我們就得準備和華夏進行談判了!希望不要損失的太慘。”
珍妮的眼中出現了一抹不舍,畢竟她心愛的蘇云帆還在這里。
“羅斯先生,我希望能夠繼續留在這里一段時間。蘇云帆是個有趣的男人,我想再跟他接觸一下,順便打探一些情報。”
羅斯想了想,覺得珍妮說的話有些道理。而且之后的談判地點大概率還是在華夏,她也就沒有回來的必要了。
“那好吧,不要忘記你自己的工作。盡量從蘇云帆那里獲取更多的情報吧!”
羅斯掛掉了電話,總覺得心煩意亂。
現在他們已經處于被動的局面了。鋰電池技術沒得到不說,光刻機這一項也喪失了主導權。
而為了能夠得到這兩項技術的使用權,他不得不考慮和華夏的商務部進行一次磋商。
這是他第一次怨恨當初米國ZF發起對華夏的技術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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