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走下辦公樓去找關月。
此時關月正蹲在樓梯門口數地面上的螞蟻。
“嗯?你在看什么呢?”蘇云帆雙手插在口袋里,好奇的彎下腰問道。
關月聽到蘇云帆的聲音笑著回頭,指了指地面說道:“在看螞蟻搬家呢!”
蘇云帆和蘇若楠聞言低頭看過去,果然地面上有一排螞蟻正在搬運著東西。
“應該是要下雨了吧!”
蘇云帆說著開始朝停車場走過去,“我們快點出發吧!順便跟你們講一下我的計劃。”
關月和蘇若楠急忙跟了過去,關月好奇的問道:“云帆哥哥,你有什么打算嗎?”
“嘿,打算?這個當然的了。像高星悅那么驕傲的女孩,此時承受的最大傷害還是自尊心受到的打擊。所以,只要幫她找回面子就好了!”
“哦?那樣要怎么做才可以啊?”
“簡單。找到那個欺負他的渣男,然后把他狠狠踩在腳底下,讓方雨倩看到他的丑態就可以了。”
蘇若楠豎起大拇指,“Nice!我們現在就去找那個渣男,然后把他打一頓吧!”
蘇云帆奇怪的看著她,“嗯?為什么要打他一頓?”
“哎?不是你說要把他狠狠踩在腳下的嗎?”
“傻瓜。”蘇云帆搖了搖頭,走到自己的賓利跟前拉開車門讓兩個人上車。
“打一頓能有什么用,根本解不了方雨倩心中的怨氣。”
他坐上駕駛位,發動了車子。
“一般情侶分手之后,如果心中對對方懷有怨恨的話,最希望的就是看到他過得不好。由于那個渣男玩弄了方雨倩的感情,所以方雨倩肯定希望他也被別人玩弄。明白了嗎?”
關月點了點頭,“好像有些明白了。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對吧?”
蘇若楠聽得迷迷糊糊的,“可是…你要怎么去玩弄那個渣男啊?咦聽起來好惡心。”
她摸著自己的胳膊,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蘇云帆滿腦門黑線,“總之,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先把關于那個渣男的消息跟我說一下。”
不久之后,天上果然開始下起了雨來。
三個人一路駛向方雨倩租住房子的小區,關月和蘇若楠把對那個渣男有限的了解全都告訴了蘇云帆。
“我只知道他叫周一尊,是我們學校旁邊天海音樂學院的學生。”
“玩音樂的,嘖嘖嘖,這種人最拿手的就是哄女孩子了。”蘇云帆不屑的說道。
他一邊開著車,一邊撥通了林芷柔的電話。
“喂,芷柔。讓手底下的人幫我查一個人的消息,叫周一尊,天海音樂學院的學生,是個海王(渣男中的戰斗機)。”
“好的,這件事交給我就好啦!”
說完這些,蘇云帆就掛掉電話等待消息。
天海市可是他的地盤。如今林家的國術館和秋家的極意館都在他的控制當中,以兩大武館為核心的地下勢力就更不用說了。
三個人冒雨來到方雨倩居住的小區。
方雨倩的家庭屬于中產,其父母都是大學教授,每年的收入不下于百萬。所以,他們的女兒從小就享受了比較優渥的生活。
就說租住的這個小區,在天海市都算是比較高檔的了。
三個人讓門衛傳話,方雨倩知道他們來了之后,對門衛說都是她的朋友可以放行。
不一會兒,三個人就坐著電梯來到了方雨倩的家門口。
蘇云帆和她有日子沒見面了,上一次還是他去海風大學送蘇若楠考試。
可是如今的方雨倩明顯比那時候憔悴了很多,頭發也有了一絲凌亂。
雖然天氣還有些炎熱,可她竟然穿了一身爆款的羊毛衫,不過屋子里空調溫度開的非常低,讓蘇云帆都打了個哆嗦。
“你們怎么來了?”方雨倩強笑道,“進來坐吧,我去給你們泡茶!”
她把幾個人讓進了屋子里,蘇云帆一腳就踢翻了一個易拉罐,“咣當”一聲把蘇若楠和關月嚇了一跳。
“雨倩,你在家里也喝酒的嗎?”
蘇若楠驚訝的問道。她們偶爾出去會喝點酒,可乖乖女方雨倩是酒量最差的那個,每次基本上只是沾一沾嘴唇,意思意思就夠了。
蘇云帆看著堆放在門口的垃圾和一堆易拉罐,也是有些憐惜的嘆了口氣。
他看著無精打采的方雨倩,心中說道:果然還是沒有被社會毒打過啊!一點小小的挫折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蘇云帆坐到沙發上,方雨倩的房間看起來有一些凌亂,似乎幾天沒有打掃過了。不過還是能夠看出,之前這里絕對是纖塵不染。
她給幾個人泡了茶,蘇云帆毫不客氣的喝了起來。
可蘇若楠跟關月就沒那個心情了,坐在她左右兩邊,一個人拉住她一只手,關切的安慰著她。
“雨倩,不要再為那個渣男難過了!他不配!”
“是啊,外面好男人多著呢,你要向前看。”
方雨倩聽著兩個好閨蜜的安慰,并沒有得到多少慰藉,眼神黯淡的低著頭說:“我知道…可是,每當想到他竟然背著我和別的女人約會,我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樣難受!難道說,就因為我不愿意…不愿意跟他那個,他就不愛我了嗎?”
蘇云帆腦門浮起黑線,感情她是因為這件事而郁悶啊!
“這個…說實話我也不是很理解!”蘇若楠摸著下巴陷入沉思。
她看向蘇云帆,“云帆哥哥,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啊?”
“開什么玩笑,我就不是這樣!”蘇云帆自信的笑道。
他看著方雨倩,淡淡道:“不過嘛,現在年輕人談戀愛,純粹的柏拉圖式戀情真的太過稀少了。大家都是正當年齡的男女,有那方面的渴望也是正常的。”
他的目光帶著一絲玩味,盯著一臉哀傷的方雨倩,“難道說,你自己就不想得到男人的撫慰嗎?”
方雨倩的眼神忽然出現了一絲慌亂。。
“這…這是不對的。即便會有親近對方的心理,可也應該等到結婚的時候再去做那種事才對。”
蘇云帆嘆了口氣,“還真是陳舊的思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