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漢子沒想到蘇云帆竟然敢動手,要知道,他這邊可是有十幾個工地上的兄弟。
論別的他們不敢說,可是比打架,擰慣了鋼筋水泥的雙手一拳就能打倒一個成年人!
所以,蘇云帆選擇搶先出手,而且一來就打看上去最能打的光頭漢子!
光頭漢子沒有防備,直接被一板磚撂倒。再能打也扛不住板磚往腦袋上招呼啊!
蘇云帆對著他的腦門連續拍了五六下,不過他很有分寸,沒有用邊角去打,只是板磚打臉。光頭漢子沒來得及反抗,直接被打暈了過去。
其他人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抄起手里的錘子、榔頭和鐵锨就高喊著過來拼命。
他們人多,蘇云帆出手也就不再留情,先是一拳把那個猥瑣的瘦猴打翻在地,然后奪走他手里的鐵棍和其他人打了起來。
這些工人雖然力氣大,可是跟蘇云帆一比就差遠了,他可是能一拳打爆沙袋啊!
再加上一個多月的格斗訓練,蘇云帆現在可以說是戰斗方面的專家,不是這些野路子可以對付的。
不到一分鐘,這些工人都被打翻在地,每個人身上都掛了彩。
高星宇本來興奮的躍躍欲試,可是她沒來得及出手,蘇云帆就把所有人解決掉了。她有些郁悶的努著嘴,“真是的,也不讓我表現一下。”
蘇云帆抓起一個還清醒的家伙,冷冷的問道:“誰讓你們這么干的?”
那個漢子吞了口唾沫,咬著牙說道:“我們就是想搞點鋼筋換錢,被你抓到了我們認栽!”
蘇云帆冷笑了起來,“你拿我當白癡啊?要是想搞鋼筋,起碼得有個麻袋吧?工具也不對,鉗子都沒有。”
那漢子傻了眼,“你連這都知道?”
“廢話,老子以前在工地干過!”
高星宇腳下一個趔趄差點跌倒,不可思議的看著蘇云帆。
假的吧?堂堂蘇家大少爺還在工地撿過鋼筋頭?
蘇云帆看著那漢子,冷笑著說:“告訴你,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報警。就憑你們破壞我樓層的罪名,少說也得賠個幾十萬!”
那漢子一聽傻了,“你扯淡!這是廢棄樓,本來就不值錢!”
“呵呵,你盡管試試。既然敢來砸我的樓,想必你們也知道我是誰。也應該知道,我有這個能力把你們送進去!”蘇云帆笑瞇瞇的說。
那漢子吞了口唾沫,“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誰,我們只是拿錢干活。你…冤有頭債有主,你別搞我們。”
他終于慫了,看這大哥的伸手,搞不好是什么黑社會的太子爺。他們就是一群工地干活的,沒必要招惹這種人。
蘇云帆把他丟在地上,“告訴我,誰讓你們干的,這事我不追究你們。”
經過蘇云帆一番威逼利誘之后,那個漢子才說出來,是一個叫金先生的人花錢讓他們干的。至于金先生是誰,這片爛尾樓是誰的,他們一概不知。
只知道要在這里搞破壞,反正本來就是爛尾樓,再破一點也沒關系。
蘇云帆深吸一口氣,把馬東鳴找過來,讓他去調查金先生的身份。
“這件事大概是孫楚文干的,從他那邊開始著手。”蘇云帆說。
“明白,云帆少爺。”馬東鳴說,他看向地上躺著的一群工人,“這些人怎么處理?”
蘇云帆看著這些苦哈哈,搖了搖頭,“都是些賣苦力的,別為難他們。給他們點醫藥費讓他們走吧!這筆賬,我會找那個人算的。”
那些工人聽到蘇云帆不僅不追究他們,還給他們醫藥費,頓時非常羞愧又感激。
“蘇先生,這次多謝你手下留情。”光頭漢子此時醒過來了,不過臉上的傷痕有些恐怖,爛了一大片。
“以后老老實實找份工作吧。”蘇云帆朝他擺了擺手。
那群人立刻互相攙扶著離開了。
馬東鳴見到高星宇在這里,很知趣的帶著人離開。雖說這個人比較耿直,可他一點也不傻。
蘇云帆有些歉意的對高星宇說:“不好意思了,本來想帶你看看我的樓宇。結果發生了這種事。”
高星宇笑著搖了搖頭,“不會啊!倒不如說,每次看你和別人打架都感覺好刺激啊!”
蘇云帆瀑布汗,他擦了擦腦門,“別的女孩子見到這場面說不定能嚇暈過去,你還那么享受。”
高星宇仰起自己的下巴,“當然,我可不是那種柔弱的女孩子!”
蘇云帆陪著高星宇去湖中泛舟,又在平湖區的景區吃了點小吃,一直到晚上才送她回去。
高星宇的住處在淮海小區,這個地方住著的人以官員居多,據說天海市市長關令侃就住在這里。高星宇來天海市之后,暫住在她舅舅家。
高星宇在小區門口下了車,開心的 對蘇云帆說道:“今天玩得很高興!等你公司正式開業了,別忘了叫我過去哦!”
蘇云帆笑道:“那是當然,高總!”
高星宇“噗嗤”一聲,然后煞有介事的和蘇云帆握了握手,“祝我們的公司越辦越好,蘇總!”
兩個人相視一笑,高星宇揮手和蘇云帆告別,走進了小區里。
蘇云帆駕車回家,取出手機一看,蘇若楠和林芷柔的微信消息都發了幾十條了!
車子在路上的時候,馬東鳴的電話就過來了。
“云帆少爺,那個金先生已經查到了。他是孫楚文的助理李明凱。這件事,就是孫楚文暗中指使的。”
“好的,我知道了。”
“需要我做什么嗎?”
“暫時不用,等我消息。”
蘇云帆掛上了電話,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可是眼睛里森冷的光芒,代表著他真的發怒了。
孫楚文可不是第一次了,從那次他阻止了孫楚文給蘇若瑄送花之后,他三番兩次的找自己麻煩。
蘇云帆一直忙著創業,沒工夫搭理他,沒想到他蹬鼻子上臉,欺負到蘇云帆頭上來了!
“破壞樓層,根本對我造不成實質性的影響。也就是惡心惡心我,讓我多花點錢而已。”他敏銳的察覺到這個問題,“他以為我的資金鏈不足。看樣子,我要獨立辦公司的事情他也很清楚。”
蘇云帆開著車,外面的濱江在窗外快速的后退。他緩緩念出了一個名字。
“徐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