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隊長,我是來向您報告一件大事的!”
伊文毫不在意山本總隊長的威脅,鄭重地說道。
“大事?”
點了點頭,伊文環視了一圈周圍的人群,大聲地說道:“中央四十六室已經被殺,判處露琪亞死刑的不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
重磅的消息如同炸彈一般在場上的眾人腦中炸響。
“什么?中央四十六室…”
伊文順著聲音望去,只見浮竹十四郎正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浮竹隊長,來晚了啊。”
“咳咳,身體不好,來晚了。”
浮竹十四郎在山本總隊長審視的眼神中,將手中的‘犯罪工具’藏到了背后。
看著浮竹十四郎尷尬的樣子,伊文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也不算晚,正好人差不多齊了,我一起講。”
“快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山本總隊長催促道。
點了點頭,伊文正要講述藍染的千層罪行,一聲中氣十足的吶喊出現在空中。
“我絕對不會讓你們殺死露琪…誒?”
剛剛練成卍解,正志得意滿的黑崎一護,被身下一群隊長的凝視看得有些發毛。
“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抬手用六道光牢將黑崎一護從天上插了下來,山本總隊長重新轉過頭看著伊文。
“快說吧,你的罪行還沒有洗清。”
一亮相就吃了憋的一護正要大喊一聲‘我命由我不由天’就發飆暴起,一旁的露琪亞連忙跑過去安撫了起來,惹怒了總隊長,哪怕是白哉都得跪。
看著一護的吃癟模樣,伊文不僅不感到傷心,甚至有點想笑,這就叫“裝逼要趁早”、“裝別人的逼,讓別人無逼可裝”、“天下逼才共一石,我獨占八斗,天下人共分二斗”…
與一護一同趕到的是阿散井戀次,只不過比起還有人安慰的一護,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不再關注敗犬的悲鳴,伊文深吸了一口氣,娓娓說道:
“從前,有一個發膠怪人,是一位死神,雖然他已經成為了隊長,超越了無數人,但是他并不滿足,他在漫長的死神人生中領會到了一個道理,越是執著于死神的能力,越是會發現死神的能力是有極限的,除非,超越死神!”
“而恰好,有一位帽子怪人在一次實驗中發明了一個打破死神極限的東西,于是,發膠怪人就對帽子怪人發明的這個小東西產生了興趣,可惜,帽子怪人和發膠怪人并不是一路人,他覺得這個東西的存在只會帶來災難,然而他并沒有辦法摧毀他的發明,于是他便將這個小東西藏在了一個魂魄中,用魂魄來掩蓋這個小東西的波動。”
山本總隊長皺起了眉:“這些和露琪亞、和中央四十六室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帽子怪人將那個小東西藏在露琪亞的魂魄之中,所以發膠怪人想通過雙殛將露琪亞的魂魄完全蒸發,這樣,那個小東西他就唾手可得了。”
“我?”
突然被cue到的露琪亞指著自己的鼻子,難以置信地說道,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是越來越古怪了。
“沒錯,你就是那個倒霉蛋。”伊文給了她肯定的回答。
山本總隊長握緊了手中的拐杖,杖尖在地上壓出了深深的印子。
“我怎么相信你所說的都是真的,或者說,你被關在無間之中,為什么會知道這些?”
早就料到會有此問,伊文攤了攤手,說道:“那就要從我的一位獄友說起了…”
伊文說起了痣城雙也的事情,能夠監控瀞靈廷的痣城雙也知道這些自然在情理之中,只是在伊文的歪曲之下,事情變成了他和痣城雙也一見如故,痣城雙也發現了瀞靈廷中發生的陰謀,但是又無能為力,只好‘犧牲’自己,用了一些手段,將伊文這位‘好友’送出了無間地獄,并拜托他拯救瀞靈廷。
“你的臉皮可真厚。”
就在伊文對著眾人胡說八道的時候,一個綁著馬尾的女子靠在了他的肩上,一臉嫌棄地看著他說道,只是周圍的其他人似乎都看不到這位女子,也聽不到她說的話。
除了伊文之外。
女子就是雨露柘榴。
當初計劃著除掉痣城雙也的時候,伊文的確打過他的斬魄刀的主意,畢竟這把斬魄刀的能力和他實在是太配了,只是,奪別人的斬魄刀說起來好聽,具體怎么做他實在是沒有頭緒,他又不是兵主部一兵衛。
因此伊文也只能放棄了這個誘惑力十足的想法,他去找痣城雙也的目的只是測試一下靈子黑洞的真實威力,以及為自己重塑一個更強的身體。
所以,當伊文從無間中醒來看到雨露柘榴的時候可以說是嚇了一跳,里里外外用‘無名’檢查了好幾遍,確定痣城雙也沒有和隔壁大蛇丸一樣來個借尸還魂之后,這才放下了心,但是關于雨露柘榴為什么沒有跟著痣城雙也一起消失,雨露柘榴卻是一點都不肯透露。
雖然理論上雨露柘榴已經成為他的斬魄刀,但是伊文明顯感覺到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只是對方不肯說,他也沒有辦法。
“真不要臉。”
雨露柘榴戳著伊文的臉,似乎奇怪為什么這玩意兒會這么厚。
伊文沒有理會雨露柘榴的嘲諷,他的臉皮讓歷代劍八一起砍都能把他們砍手軟,扯個謊又算得了什么。
“…事情就是這樣子,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去中央四十六室查看情況…”
“…至于這件事的主人公么,就是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
“藍染惣右介?!”眾人驚呼出聲:“藍染隊長不是已經遇害了嗎?”
伊文環視一周,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這件事,你們或許可以問問當事人,帽子怪人的朋友——四楓院夜一!”
“喜助聽到你怎么叫他,一定會砍你的。”
一個凹凸有致的身影從一塊巨石后面走出,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尤其是二番隊碎蜂。
感受到碎蜂銳利的眼神,夜一暗中嘆了口氣,欠下的債總是要還的,總之,還是先做正事吧,夜一抬起頭看向山本總隊長,認真地說道:
“我所知的情況與他所說的基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