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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12歲,是學生

  木葉村中雖然有許多鋼筋水泥的高樓,但是有些底蘊的忍族都會選擇建個院子用來居住、訓練。柱間想要消除忍者之間的仇恨和隔閡,然而就在他建立的村子里,忍族們還是選擇了將自己和其他人隔開。

  在木葉村的角落,有一個很大的院子,就是曾經木葉大族宇智波一族的住地,只是曾經雍貴的院落如今已是人去樓空,沒有人經常打理的院子不僅沒了往日的氣派,反卻透露出一股衰敗的氣息。

  佐助微微推開布滿灰塵的大門,將門框上編著網的蜘蛛驚得亂爬,大廳里的擺設沒有什么變化,以往富岳都會在這里和家族的其他人商量事情,他那時候就常常躲在屏風后面偷聽,雖然也聽不懂什么就是了。

  “佐助?”

  一只大手覆上了他那一頭桀驁不馴的黑發,不用詢問他也知道在他身后的是誰。

  “你怎么也來這里了?”

  “我買完菜看到你不在家,就出來看看,想家了嗎?”

  佐助回頭看到鼬手里的菜籃,顯然當時他并沒有他說的那么平靜。

  “沒有!只是過來看看,回去吧。”

  佐助奪過鼬手中的菜籃,邊走邊說道。

  知道自家弟弟的性格,鼬沒有多說什么,順手關上了微開的大門,跟著佐助回了他們的新家——一間住地邊緣的小房子。

  進屋換了鞋子,佐助徑直走到廚房,將籃子里的蔬菜拿出來一一洗凈,自從那天之后,佐助就變得懂事了很多,只是這種懂事對他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鼬把佐助遞過來的菜切成塊放在一旁,然后打開了他的寫輪眼,原本黑色的瞳孔瞬間變得血紅,三顆黑色勾玉圍著中心緩緩旋轉著。

  “佐助,今天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廚藝,我可是特意去飯店后廚,偷學了一下午。”

  說著,鼬熟練地點火、熱油、下鍋翻炒,動作一氣呵成,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從事殺戮的忍者,反倒像個侵淫廚藝多年的大廚,不多時,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炒菜就成功出鍋了。

  “寫輪眼是用來炒菜的嗎?”佐助看著鼬得意的表情,夸獎的話沒有說出口。

  “哈哈哈”鼬并指點在佐助額頭,輕輕地說道:“我愚蠢的歐豆豆啊,忍術應該是帶給人幸福的東西,而不是帶來痛苦。”

  佐助嘴唇翕動,卻沒有說出什么話,拿起灶臺上的菜盤,轉身往飯廳去了,不一會兒,鼬也端著剩下來的飯菜走了過來。

  “上午的書面考試覺得怎么樣?”往佐助碗里夾了些菜,看著他吃完,鼬開口問道。

  “還行,都會。”

  “那下午的忍、體術的考試呢,有信心嗎?”

  佐助點了點頭,鼬停下了筷子,想了想說道:“其實我不希望你成為一個忍者,忍者擁有超越常人的力量,卻往往連一個好一點的結局的都不到,而我們宇智波一族更是如此。但是,我不會替你做選擇,如果你真的想成為忍者的話,等你畢業之后,我會正式地教你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忍者。”

  佐助抬起頭,看著鼬認真的眼神,露出了少見的笑容。

  忍者學校前,一個金色頭發的少年正躺在花園的草地上,愜意地享受這陽光浴。

  這個享受陽光的少年自然就是好不容易從家里跑出來的鳴人,雖然一大早就拉著水門出了門,不過他斷然拒絕了水門帶他進去的建議。

  理論上來說,他也還是忍者學校的學生,要是碰到伊魯卡之類較真的老師,非讓他也去考試咋辦,上午考的還是理論知識,這不是要了他的命嗎?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鳴人決定在外面等到下午再進去。

  所以在一樂那里解決完午餐后,他就躺在這里等著犬冢牙來叫他。

  一般人吃完飯之后,因為血液都用來供應給胃部用以消化食物,就會變得非常犯困,鳴人也不例外,尤其是今天天氣又好,溫度適宜,鳴人只覺得身下的草地像床一樣軟和,陽光又像被褥一樣溫暖,不知不覺就陷入了夢鄉。

  “喂,醒醒,你這樣睡會感冒的。”

  一個溫柔的男聲將鳴人從全是狐貍的夢里叫了出來,鳴人抬手遮住刺眼的陽光,微微睜開眼,兩道法令紋映入眼簾。

  “誒,你是…額”

  鳴人喊出口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對方叫什么,總不能叫人家法令紋吧,那也太沒禮貌了。

  看鳴人抓耳撓腮的樣子,鼬笑了笑,說道:“我叫鼬。”

  “鼬哥哥。”鳴人乖巧地叫了聲。

  “你是學生嗎,怎么睡在這里?”

  “學生?什么…”血液從胃部流回了頭部,聰明的智商重新占領高地:“啊!現在是什么時間,完了完了!牙這個不靠譜的家伙!”

  鳴人一邊喊著,一邊拔腿就往學校里跑。

  鳴人的舉動讓一旁的鼬笑容愈盛,要是佐助也有這樣的朝氣就好了,他今天提前做完工作,請了假來看佐助的畢業典禮,不知道佐助的考試結束了沒。

  生怕錯過了最后的對決的鳴人急沖沖地跑進了學校的,人都還在,考試還沒結束,喘著粗氣的鳴人放下了心,轉著頭找起了犬冢牙來。

  牙并不難找,蹲在墻角散發著低氣壓的那個就是,鳴人一眼就看到了他。

  “怎么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這可不像你。”

  犬冢牙沒有說話,指了指前面,鳴人順著牙的手看去,只見一個黑發少年正按著監考老師的指示進行著考核,現在考的似乎是投擲苦無,黑發少年沒有像其他人一樣一支一支進行投擲,而是一次拿起三支,一把扔了出去,而像是隨手甩出的苦無卻像長了眼睛一般,穩穩地釘在了作為靶子的木樁上,三支苦無從上而下,筆直地像是用尺子量過一般,甚至連每兩支苦無之間的間隙都一模一樣。

  看到黑發少年的驚艷表現,鳴人再看向一旁的記分牌,一連串的滿分頓時亮瞎了他的氪金狗眼。

  拍了拍犬冢牙的肩膀,鳴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安慰的話,還沒開始努力,就被人戳破了希望,也難怪他會這樣。

  不過,這個黑發的少年,他昨天是不是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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