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的替身寶石將毫無防備的阿丹撞飛了出去,倒地的阿丹吐出一口鮮血,費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從喬瑟夫體內出來的綠色法皇說道:“沒想到你們居然還藏了一手,咳咳,不過可惜已經晚了。”
“什…”
喬瑟夫話未說出口,只覺得一股大力撞上了胸口,一口鮮血不受控制地噴了出來。
“真是疼啊,我的替身“戀人”沒有你們替身這樣強大的力量,不過有一點卻是你們這些強力替身不能比的。”阿丹捂著隱隱作痛的胸口說道:“我的替身比血管還要細小,就在剛剛和你廢話的時候他就已經進入到你的大腦里了!”
“什么?在我腦袋里?”喬瑟夫抱著腦袋喊道。
“哈哈哈,我收到的任何傷害都會反饋到替身上,然后成倍作用到你身上。”阿丹撣了撣剛剛沾到的塵土,得意地說道:“從一開始我就已經立于不敗之地了。”
另一邊眾人跟著花京院也來到了小巷中,收回了法皇的花京院連忙制止了上前就要開打的承太郎。
“喬喬,不要沖動。他的替身潛入到了喬瑟夫先生的腦袋里,他能把本體受到的傷害加倍反彈到喬瑟夫先生身上。”
花京院盡解釋給量簡短地將情況解釋給承太郎聽。
聽到花京院的陳述,揪著阿丹衣領的承太郎無奈地放下了了握緊的拳頭。
“怎么不動手啊?”
料定承太郎不敢動手的阿丹一把拍開對方抓著自己的左手,一下一下地拍著對方的臉龐。
“你不是喜歡歐拉嗎,歐拉我呀。”
“你這…”承太郎放下的拳頭又舉了起來,無敵的白金之星在身后浮現。
阿丹退后了一步,提醒道:“我現在和你的外公可是休戚與共,你歐拉我先死的只會是他!”
“喬喬,他說的對,不要沖動!”花京院出聲道。
承太郎沒有說話,白金之星發泄地將身旁的墻壁捶出了一個大洞。
“啊咧咧,我還以為你不在乎你外公的死活呢。”見承太郎不敢動手,阿丹得意地繼續跳臉:“學生就該有學生的樣子,戴這樣的帽子充當社會人嗎,真替你媽媽感到悲傷。”
將承太郎的帽子扔在地上踩了一腳,阿丹一邊摸著承太郎的頭一邊嘲諷道:“弱小也有弱小的強大之處,你們這些力量強大的替身使者,現在還不是被我踩在腳下?順便說一句,我的替身已經把肉芽植入他的大腦了,如果你們能讓我滿意的話,也許我還能讓他死得不那么痛苦。”
承太郎死死地盯著阿丹一言不發。
“喬喬,我和波魯納雷夫去解決喬瑟夫先生腦袋里的替身,你和阿布德爾拖住這個家伙,不要讓他自殘。”
那邊查看完狀況的花京院對承太郎說了聲,便拉著喬瑟夫和波魯納雷夫離開了小巷,不管怎么樣,先避開對方的視線總是沒錯的。
“哦,以為離開我的視線就能安全了嗎?太天真了。”說著阿丹從背后掏出一把匕首插向自己的大腿。
雖然巴不得給他一刀,但是現在承太郎只能出手阻止對方自殘。
抓著匕首的手被承太郎握住,阿丹嘴角輕笑,轉手將匕首刺向承太郎。鋒利的刀刃輕松地割開了手臂的肌肉纖維,鮮血從靜脈中緩緩流出。
“真是個孝順的外孫啊,傷成這樣都不松手。”阿丹看著對方被鮮血染紅的手臂說道。
“待會兒我會把這些全都一五一十還給你。”承太郎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
“是嗎?恐怕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拔下承太郎手臂上的匕首,阿丹轉頭對著身后的馬車說道:“恩雅婆婆,我已經搞定了。”
“知道了。”
一個佝僂的身影從馬車中走出,與她一同出現的是一個頭戴王冠,由霧氣組成的巨大骷髏,正是恩雅的替身——正義。
“喬斯達家族,阻止迪奧大人的人全都該死。”恩雅婆婆狠狠地說道。
又一個替身使者!
看到恩雅婆婆出現,承太郎瞳孔一縮,不等他有所反應,空中的‘正義’已經向他撲了過來,白金之星對著迎面而來的‘正義’揮出一拳,然而拳頭對霧狀的‘正義’根本沒有作用,霧氣穿過白金之星觸碰到了承太郎手臂上的傷口。
“被我的‘正義’觸碰的傷口會變成一個光滑的空洞,”恩雅婆婆指著承太郎手臂上已經變成空洞的傷口說道:“然后的‘正義’就能通過這些空洞,像操縱提線木偶一樣把你玩弄于股掌之間,就像這樣!”
‘正義’的霧氣穿過承太郎手臂上的空洞,將他像鉛球一樣甩在了墻上。
“混蛋!白金之星!”
“承太郎!她的替身是霧狀的替身,讓我來!”一旁的阿布德爾大聲喊道。
“魔術師之紅!火焰十字颶風!”
火焰構成的十字架帶著炙熱的高溫沖向空中的‘正義’。
“操控火焰,真是可怕的替身啊,但是可惜…”恩雅婆婆感慨道。
“我這邊可是有著兩個人質啊!”
‘正義’操控霧氣將承太郎拉到身前,擋在了火焰十字架行進的路上。
“白金之星!”
被拉至半空的承太郎看到迎面而來的火焰,來不及調整身形,連忙喚出自己的替身白金之星。
“歐拉歐拉歐拉——”
接近光速的拳擊在承太郎和火焰十字架之間瞬間制造了一個真空帶,沒有氧氣的助燃,火焰在接觸到承太郎之前就已經徹底熄滅。
“力量、速度,真是完美的替身,不過你的白金之星會飛嗎?”沒有看到承太郎被燒死的恩雅婆婆毫無失望,抬頭對著替身喊道:“‘正義’,把這個小子拋到天上去。”
收到指令,‘正義’掄起承太郎朝著天空扔去,本就在半空的承太郎一下子飛到了幾十米的高空,這個高度摔下來不管是誰,都會變成一堆拼都拼不起來的零件。
“承——太——郎——”
看著承太郎被扔上天空,恩雅婆婆抱頭痛哭道:“兒子,這只是第一個,媽媽會一個一個地為你報仇的!”
哭著說完這句話,恩雅婆婆擦干了眼淚,拿出了一把小刀,對著投鼠忌器的阿布德爾說道:
“你也想起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