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這張圖,秦浩川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當然肯定不是因為沒打夠,而是因為這張圖還有不少信息還沒有探查清楚。
那些能夠直接獲得的信息并不重要,秦浩川比較在意的是那些銀騎士,對戰的時候,那些銀騎士給秦浩川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那是與其他任何一種怪物都不同的熟悉感。
當然,秦浩川可以肯定自己此前從來沒有見到過銀騎士,銀騎士這個怪物本身是很新穎的,那股熟悉感來自銀騎士們的戰斗風格,只是,若是仔細回想的話,這種熟悉感卻又毫無蹤跡可尋。
可惜戰斗結束的太快,那種既視感去得也快,現在想要再去回想已經是不太可能了。
無奈,秦浩川只能放棄思考這個問題,線索缺的太多,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也只是白白浪費時間而已。
這時候,秦浩川突然發現有人找自己。
打開好友列表,原來是天火在找自己。
“什么事?”秦浩川問道。
對面發過來一條信息:“你不是想要有關神的信息嗎?我們最近剛好有。”
“真的?”秦浩川楞了一下,沒想到天火的速度這么快,這才過去多久啊,這信息就找到了?
“是真的,你現在有空嗎?我們在紅楓城這邊。”天火回復道。
秦浩川仔細想了想,自己這會兒好像也沒什么事兒,不如就去跑一趟?
反正也就是走個傳送陣的事兒嘛。
幾分鐘后,秦浩川便來到了紅楓城,可是出現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天火,而是紅楓城的那個總管。
這個NPC秦浩川倒也見過幾次,不過每次見面說話都不多,所以他也不太清楚這家伙為什么會守在傳送陣門口。
“大人,您終于來了。”總管躬了躬身,隨后道:“我家大人有請。”
“什么情況?城主找我?干啥?”秦浩川有點奇怪,自己跟那個城主也不熟啊?
“到了您便知道了。”總管平緩的說道。
看來自己只能稍后再去找天火了。
給天火發了一條信息,秦浩川便跟著總管來到了城主府。
再次看到紅楓城城主卡爾,秦浩川吃了一驚,這才多久沒見啊,這家伙怎么一下子就老了幾十歲的樣子,頭發全都白了?
不過也有可能是別的?
于是秦浩川問候道:“城主,您這發型挺新穎的啊?最近流行染銀發嗎?”
卡爾的嘴角抽了一下:“我這頭發不是染出來的,是吃了你送過來的藥之后變的。”
“我的…”秦浩川下意識的重復了一下,隨后猛然回想起來,自己的確是給城主送過藥的,那個靈魂沉淀物!
于是,秦浩川的表情變得非常的尷尬。
“那啥,我也不清楚那東西的副作用會是這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并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卡爾的心情看起來似乎不錯,不然也不會跟秦浩川這個外人開玩笑:“我很感激你,如果不是你的藥物,現在我跟萊文那個老家伙多半已經去面見神明去了。”
“神明…”秦浩川低聲沉吟,最近這個字眼出現的頻率實在是有點高,這讓他對這個詞分外的敏感。
“是啊,神明。”卡爾開了一句玩笑:“可惜那個老家伙是信仰圣法神王的,而我是忠實的不朽神王信徒,所以我們多半還是見不了面的。”
秦浩川覺得這話有點難接,這怎么看都是送命題啊!話說那老爺子那么猛,結果竟然是信仰圣法神王的?
“知道我為什么要找你嗎?”卡爾突然生硬的拐回主題,就好像之前什么都沒有發生似的。
“不知道。”秦浩川搖了搖頭。
“不猜一下嗎?”卡爾問。
“不猜。”
卡爾:“…”
“好吧,不繞圈子了。”卡爾嘆了口氣:“找你過來,主要還是為了感謝你為紅楓城百姓所做的一切。”
“嘿嘿,其實我也沒干什么啦。”秦浩川撓了撓后腦勺:“沒錯,都是我干的。”
卡爾:“…”
“你這家伙倒也有趣。”卡爾嘴角微微揚起,道:“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哦是嗎哈哈…呃…”秦浩川突然感到一股惡寒,這語氣,怎么有種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感覺呢?
秦浩川偷偷瞄了卡爾一眼,這家伙還是帶著玩味的表情盯著自己。
秦浩川立刻正經起來:“這都是我該做的,保護紅楓城,這是我們冒險者們的義務和責任。”
“說得好。”卡爾點點頭:“不過擊殺幕后策劃者,這似乎就不太像是冒險者的責任了吧?”
“俗話說能者多勞嘛。”秦浩川道:“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既然我有那個能力,那我就該去做我該做的。”
卡爾贊賞的看著秦浩川:“萊文說的沒錯,你的確是個很優秀的冒險者,因此,我決定將你的事跡上書給國王陛下。”
“啊?這個有點…那什么了吧?”秦浩川忍不住問道。
“這也是我應該做的。”卡爾道:“現在,那些受損的建筑也基本上修復完畢,也是時候論功行賞了,我們也只是按照規定辦事而已,對于在此次守城戰之中做出貢獻的都有適應的獎賞,而那些表現卓越的,會上書給國王陛下,由國王陛下親自授予獎勵。”
秦浩川立刻就明白了,這是要開始結算積分了!之前黑暗入侵的時候自己可是攢了不少積分的,結果攻城戰打完之后,整個政體都差點被打崩了,這件事情就一直給拖下去了,直到現在才算是有個了結。
“這些是為你對這個城池所做的一切的獎勵,而并非是我個人對你的嘉獎。”卡爾繼續說道:“你千辛萬苦尋來珍貴的藥物,讓我跟那個老家伙能回到這個世界,于我個人而言,這個恩情無以為報。”
秦浩川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家伙,該不會是想說無以為報唯以身相許吧?
“你想知道我為什么能夠成為一城之主嗎?”還好,卡爾接下來的話跟以身相許什么的并沒有什么關聯,只不過,這話聽起來似乎跟上文也沒什么關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