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賞賜都沒得到,張一珍很是無語,之前還在皇宮里的冷宮的時候,福公公還會按照皇后娘娘的吩咐是不是送張一珍些燒雞,酒,美食糕點,最后還給張一珍了一兩金子呢!
現在好了,按照康帝陛下的意思,似乎也是所有人的共同認知。
他們送張一珍女人,就等于送張一珍錢!
麻痹的,如果老子是他們眼里的正常男人,他們還會大方的送張一珍女人?
心里有怨氣,再加上今晚作畫量太大,體內陽氣損耗頗多,張一珍出了皇宮,一路奔跑,想自己的那群女人了啊!
第二天的早朝。朝會大殿上。文武百官準時到場。
皇帝陛下打著哈欠,坐在鋪著軟塌的龍椅上。
“諸位愛卿,今兒個有什么聊的啊?”
很快,從文官那一側靠前的序列站出來一位中年男子。
“臣文博名有一事稟明。”
康帝認得這人,翰林學院的院長文博名。
翰林學院,康朝最高學府,狀元,探花什么的高等文化人才都在里面繼續讀書深造,幾年過后就是封官。
這也是國之棟梁的最高培養學府。康帝自然是認識的。
“文愛卿請起。”
文博名目光看著康帝,尊敬面色說道:“臣有一幅畫作想請陛下過目。”
康帝揮手示意,同時一側的高公公跑下去。
很快從文博名的手里接過他帶來的畫作。
皇帝陛下一看畫作,是一位女子,再看著那一行詩句:“沉魚落雁鳥驚喧,羞花閉月花愁顫!”
面紗女子給他充分的想象空間。
但是,康帝怒了!
“諸位愛卿看看,這是可是朝堂啊!不是坊間的青樓,紅樓!文博名,你到底要表達什么意思!”
康帝直接起身,親自把畫作立起來。
文武百官遠遠的還是看到了那副畫作,大部分人震驚不已!他們以為見鬼了!一個活人跑陛下的手上的畫里面了?
文博名早就知道有現在這樣的結果,人再次跪下,但是頗為冷靜。
“陛下,臣掌管翰林學院,為康過輸送出國之棟梁,這是臣的本分職責所在,臣是想把做這幅畫的才子收入翰林學院麾下。”
康帝凝眉,同時又想著昨晚的張一珍,今兒個再見這幅畫,他不免好奇啊。
“起來吧,解釋清楚了就對了,那你說說做這幅畫的男子師從何處?長得怎么樣?”
文博名搖頭:“此畫是臣的小二從坊間的憐花樓買來的,作畫的人不知去向。但是從憐花樓里的人的描述,那人長相清秀瘦弱,衣服破爛。”
“寡人知道了,他是冷宮的總管張一珍,嗯,一個太監。想必天下也沒有第二個人能有這般畫作的能力了。”康帝立馬就說出了真相。
滿朝文武皆是驚異,但隨后更多的文官則是嘆息不已,內心甚至在哀嚎如此國之棟梁,怎么就是個太監呢!
“諸位還有什么要聊的嗎?”康帝看著文博名滿臉遺憾的退到文官序列里又坐在龍椅上看著。
武官第一列首位,也是退休下來的大將軍。他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