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跟咱家去見皇后娘娘,她想讓你畫一幅她的畫像,但是娘娘有個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實現?”
張一珍笑著道:“只要給我足夠的條件,我可以畫成彩色的,看起來就像是真人。”
福公公頓時笑開了花:“哎呀,真的是懂事的孩子。”
然后又深深的嘆了口氣:“唉,可惜了你有如此才能,卻早早的做了太監,早知如此,任何人都不敢讓你這樣有才能的人做太監的。”
隨后,福公公叫張一珍等人起身。
張一珍轉身對二位妃子輕輕的拍著肩膀安慰道:“待在屋子里,聽話哈。不準見任何人。”
隨后,張一珍跟著福公公離開了冷宮。
這是張一珍第二次走出冷宮,線路跟上一次不一樣,因為目的地是皇后娘娘這里。
一路上張一珍就見到了正常的宮女太監,他們的衣裝自然是嶄新的,因為這是正常的皇宮宮女和太監。
看著大門牌匾上的母儀天下四個大字,張一珍頓感這里的嚴肅。
張一珍直接被福公公帶著從偏門進入,然后來到了皇后寢宮的某個小院子里。
張一珍不禁感慨:“皇后的寢宮真的好寬廣,雖是冬天沒有鳥語花香,但是亭臺樓閣假山綠水一樣不少。”
讓張一珍沒有想到的是皇后娘娘直接在偏房里等他。
進入屋里,首先感受到了暖和。
接著就是驚嘆這里面的富麗堂皇。
張一珍不敢直視皇后娘娘,但是余光瞧得皇后娘娘年紀三十多歲,美韻得不可方物。
不過,這位皇后娘娘的面色冰冷,眼眸里帶著讓人直觀感受得到的那種視人命如草芥的光芒。
皇后娘娘側臥在軟塌上,她的身后是一名小宮女為她做著肩膀按摩。
“福公公,可以開始了。”
福公公故作膽戰心驚的走到皇后娘娘面前跪下,如實說道:“娘娘,今日怕只能畫黑白畫了,張一珍的確可以畫彩色的,但是需要些時日配置不同的畫筆。”
皇后娘娘眼眸帶著一抹一閃而逝的興奮,依舊是冰冷到極致的眼眸盯著張一珍。
“嗯,先畫一幅黑白的吧。記得把本宮畫年輕漂亮些。”皇后娘娘毫無表情的語氣說道。
所以在眾人的眼眸里,張一珍看上去波瀾不驚,緩緩起身。
桌案和木炭筆早已準備妥當,張一珍只需要執筆。
或許是修煉的原因,張一珍發自己的繪畫技術提升了一個臺階,手很穩,力道輕重張弛有度,而且更主要的是自己的心態無比的平靜。
足足的一個時辰,張一珍畫好了。
四個宮女立起這一副足人身高的畫像展示于皇后娘娘的面前。
皇后娘娘看著畫,目不轉睛,坐立起來,然后起身。
其他人都下意識的弓腰頷首,張一珍則是干脆的跪下去得了。
“這跟本宮十幾年前的長相一模一樣,太真了!”
皇后娘娘有些語無倫次,足足盯著這幅畫呢喃了好一陣子。
張一珍大著膽子在皇后娘娘坐回軟塌上的時候開口說道:“娘娘,小的還可以為娘娘繪畫您的不同姿態。”
皇后娘娘眼眸一亮,面色也融化了,轉而展顏淺笑看著張一珍。
“那也可以繪畫陛下的雄姿了。”
張一珍自然是淡定的答應:“嗯。”
“很好,張一珍,以后冷宮的人歸你管吧。”皇后娘娘的笑容里包含目的性,看著張一珍說道:“本宮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