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忍著身體的不適吃完晚飯,立刻奔向溫暖的大床,他呈大字躺在床上,腦子里一片空白,眼皮越來越重。
“呼”
媚娘剛剛收拾完桌椅,看到張山大開的房門。
少爺真是的,還是這樣毛毛躁躁,房門都忘記關了。
剛靠近門口就聽到屋內傳來的一陣鼾聲,看著張山連鞋都沒有脫就入睡了,頗為心疼,隔空一指,張山的鞋子脫離飛出,在床腳擺放的在整整齊齊,又拿出清潔用的符咒,向著張山身上拍去。
張山仿佛感覺身上一輕,睡得更加香甜。
媚娘最后看了張山一眼,沒有發現不妥,小心翼翼的帶上房門,悄悄的離開了。
一大清早,張山就睜開了雙眼,由于后遺癥還在,他也懶著起床。
不如趁著這個時候研究下魔佛傳授的功法。
張山閉上雙眼,在腦海中幻化身形,來到那倆門功法面前,邊上跟隨著一個光團。
看著眼前的功法,張山首先用自己的神識化身伸手翻開無間地獄,一段信息流入張山神識。
這無間地獄是魔佛來到魔門所創,其中共包含五層,分別是趣無間、苦無間、時無間、命無間、身無間,其中更是涉及命運、時間、空間法則,想要修煉到高深層次,這三種法則也必須領悟高深。
而另一門無間遁術,也是無間地獄延伸出來的。
張山拍了拍身邊的光團,一臉大義凌然道:“小奇,這倆們功法也靠你了。”
小奇所化光團閃爍了幾下,隨后蔫了下去:“我就猜到會是這樣,你臉皮也忒后了,說好的神識功法呢?”
張山撓了撓頭,憨厚的笑道:“快了快了,我還能賴著你不成。”
“這次在信你一次,下次在不弄來神識功法,我可就要罷工了。”小奇嘆了一口氣,很是無可奈何。、
小奇經過這么久,能夠外放的神識已經提升到了化神中期。
“一定,一定。”張山連忙答應,看樣子他要去藏經閣弄一些神識功法回來了,要不說不準哪天小奇就罷工了。
看著張山要走,小奇連忙提醒道:“我雖然可以完全領悟,但是如果你不能把相應的法則了領悟到一定的層次,也是施展不出來的。”
“哦,居然還有這種限制,我知道了。”
張山答應了一聲,神識化身消散,離開腦海空間。
看樣子得找個時間去藏經閣走一走了,看看都有哪些神念觀想圖可以選擇。
對了,還有相柳的事情沒有解決呢,想到此處,張山回想著之前感悟法則迷霧的狀態,頓時感覺意識騰空,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又來到了法則迷霧面前。
然而這次他只能朦朦朧朧的感覺到有六個方向在召喚他了,看樣子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之前在魔佛處感悟到的法則方向也會漸漸消失,難道神念觀想圖珍貴異常,原來他們需要經常觀想保持狀態。
當然這六處召喚并不包括毒之法則的召喚,毒之法則那一條大道依舊寬廣綿長。
上一次張山為了趕時間,都沒有怎么領悟突破法則境界的好處,雖然這次他可以直接就傳送到法則盡頭,但是他還是決定慢慢走完這條路,好好的感悟一下。
隨著他踏入的第一步起,他的背后就出現了一個相柳虛影,只不過相柳虛影淺的幾乎看不清。
張山心中突然有了明悟,他這算是以相柳神念觀想圖領悟的毒之法則,所以從他踏出第一步起,他的背后就有了相柳法則虛影,隨著他步數的增加,相柳虛影變的逐漸凝實厚重,好似從虛影回到了血肉之軀。
這一層次也叫作法則顯化。
想想之前白鴆和尸無僵身后那一閃而逝的虛影,應該就屬于法則顯化,顯然白鴆也是利用相柳神念觀想圖領悟的毒之大道,就不知道尸無僵之前那個異獸是什么了。
但是之前相柳不是在重生嗎?白師姐是怎么領悟的?
這屬實是張山誤會了,相柳消亡了,只是斷了大道的感悟,領悟法則還是可以的,但是之前想靠相柳神念觀想圖突破法則圓滿那就是癡心妄想了。
所以很多人都是利用不同的神念觀想圖相互配合領悟的。
當張山踏出第一千步時,也就是法則第十層圓滿,他回頭看著身后栩栩如生的相柳虛影,他知道這相柳虛影已經圓滿了。
他踏出了第一千零一步,原來如此,當突破第十層的時候,張山就進入了法則凝型的階段,這一階段就是利用法則凝聚成自己所想要的樣子。
張山冥思苦想,他究竟要讓毒之法則化成什么樣子呢?
想了很久他都無法下出決定,張山索性不去在意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決定就化成一枚珠子得了,到時候拿出毒珠去砸人,想一想還是有點帶感的,不用的時候還在盤一盤,著實實用。
張山念頭剛起,就在他的頭頂化出了一枚珠子虛影,也和之前的相柳虛影一樣,隨著他的步數增加變的漸漸真實起來。
等到他走出第二千步的時候,毒珠已經與真實的一般無二。
也不知下一個階段會出現什么,這般想著張山已然踏出了一步。
原來下一個階段就是毒珠與之前的相柳虛影結合,增加威力,使他們可以互相轉化,這個階段相柳虛影和毒珠就可以以實體幻化出去迎敵了,這一階段也叫作法則外放。
像之前的法則顯化和法則凝型只能附著在其他物品上用來迎敵,就像之前白鴆的鞭子就是法則附體才威力大增。
原來法則三十層,每十層為一個階段,一共分為三個階段。
張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突然加快了腳步,趕到大道盡頭,他要看看相柳此刻還在不在。
畢竟好久不在,甚是想念,他要給相柳一個大大的驚喜,
來到盡頭,果然相柳還在此處入定感悟。
張山走到相柳面前,大聲喊道:“親,我又來了。”
相柳聽后一驚,睜開雙眼,低頭看去,久久不語。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