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仁賈內心偷笑,看我不把你的腿震斷,他暗暗釋加法力灌入護體法衣中,內眼可見的一個光膜把陸仁賈包裹住,同時也提高了護身法衣的反擊振幅,反正到時候出了事情,他完全可以說是對方修為不行,來襲擊他都能把自己震傷。
想法是美好的,可是現實是殘酷的。
張山踢上一腳,感覺好像被什么阻擋了一下,只是把陸仁賈撂倒了,由于不想把陸仁賈給打死了,張山控制了力道,沒想到被這護體法衣給擋住了。
此時張山還能看到陸仁賈臉上賤賤的笑。
陸仁賈也有點沒反應過來,這和劇本不一樣呀,他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回,已經僵硬住了,他感知了一下,沒問題呀,護體法衣還在,怎么沒有反震張山,而且張山怎么能把自己提倒。
張山用手指摸了摸鼻子說道:“這一腳一定讓你很失望,下一腳絕對讓你滿意。”
說完,張山對著倒在地上的陸仁賈肚子就踏上去了一腳,他的那些準備一點作用都沒有。。
咔嚓一聲,光膜破碎,法衣被毀,陸仁賈捂著肚子痛呼一聲。
“可惡,該死的商家,賣我的的護體法衣是假的嗎?怎么被一個鍛體期的給破了。”此時陸仁賈心里還在怪罪商家,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張山的怪異之處。
“快停手,如果不是仙門考核,我能放任你囂張。”陸仁賈一邊雙手抱頭一邊呼喊道,甚是狼狽。
“我就囂張了,你能拿我怎么樣,一記左鉤拳右鉤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險…”
張山打的手感極好,打到興起的時候,還不自覺的唱了起來,他完全發泄出了自己內心的郁悶。
“大師兄,張山不會有什么事情吧。”金鈴兒看著張山在哪狂毆陸仁賈,擔心的問道。
大師兄也在看戲,立刻回道:“能有什么事情,我看張山在出手的時候就已經不打算在幻海仙門待下去了,別忘記了他還與一塊魔門的令牌,我所料不差,他接下來應該回去魔門修行。”
“這樣,我們就要分開了。”金鈴兒聽到大師兄的分析,也覺得有道理,但是她還是有些不舍。
“不要舍不得了,與其在幻海仙門做一個后備弟子,不如去魔門做內門弟子,修煉功法和修煉資源被在幻海仙門要好的太多。”二師姐也在一邊說道。
“真是廢物,一個筑基期巔峰被一個鍛體期巔峰的按著打。”
“是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修行的。”
邊上圍觀的弟子在心里默默地鄙視著陸仁賈。
陸仁賈此刻也是有苦說不出,也不知這張山是不是天生神力,沒下都打的他生疼,他現在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了,怎么維持秩序的弟子還不出來阻止,他內心除了恨張山讓他丟了這么大一個人,還恨上了執法效率,這都多久了,以后等他當上高層,一定要抓執法效率。
也不知陸仁賈是不是神經比較大,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在想提高執法效率。
飄在空中的老道士老早就看到張山在單方面的毆打,可是身為長老,他親自去阻止倆個考核弟子斗毆,也太丟份了,他只能閉上眼睛裝作看不見,同時也是暗暗恨上了那幾個負責考核的弟子,都打成這樣了,你們怎么還不去阻止?這屆負責考核的弟子真是他帶過的最差的一屆了。
其實也不怪負責考核的弟子,畢竟他們也沒經歷過,那會有奇葩在入門考核上斗毆的,真是活久見,他們還在等長老的指示呢?
長老和考核弟子在互相等著對方先作為,時間就在等待中過去了。
張山內心也很奇怪,都打成這樣了還不來阻止,真的要等到他打死對方?張山此刻也有點不知道怎么下臺好了,誰快給一個臺階呀。
氣氛就這樣變的詭異起來了。
張山看著已經從輕傷變成重傷,馬上就要到進氣多出氣少的階段了,他不自覺的放慢了自己的打擊速度。
老道士長老知道在不阻止就不行了,他給一名負責考核的弟子的傳音道:“咳,你去維持一下秩序。”
“是,長老。”
那名弟子立刻上前走到張山面前,大聲喝道:“立刻住手,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你們這樣成何體統,還想不想參加考核了。”
張山早就打累了,終于來了臺階,他立刻收手說道:“我不想了。”
陸仁賈此刻是想站也站不起來了,斷斷續續的說道:“他…他…動的手。我…我…根本沒有還手。快…快…剝奪他考核資格,懲罰他…他…”
“你還是別說了,快來人幫著治療下他。”那名弟子說道,他是看出來了,這躺地下的哥們有點二,不僅不動手,連護體法術都不用,你看看都被打成什么樣了。
“是,陳師兄。”立刻出來倆名弟子把陸仁賈抬走治療去了。
陳師兄轉身對著張山說道:“你如此行為,犯下大錯,我要剝奪你考核的資格。”
“哦,好的。”張山滿不在意的說道。
陳師兄有點發懵的看著張山,這么不在乎考核資格的嗎?
張山看到陳師兄還在愣愣的看著他,出言問道:“那個,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嗯…嗯,沒了,你快些下山去吧。”陳師兄說完轉身回去繼續主持考核了。
這仙門行事還是講究章法的,張山都做了最壞的打算了,他這怎么也可以算是壞了幻海仙門的規矩了,按照一般情況的話,不得被打一頓然后逐出山門,沒想到只是剝奪了考核資格。
張山走到大師兄等人面前開口說道:“我去山下等你們,你們加油哦,等你們考核結束我也就要離開了。”
“好,張山,等我們考核結束就去找你。”大師兄回道。
“張山,一定要等我們呀。”金鈴兒補充道。
“知道了。”張山擺了擺手,慢慢走下山去,甚是瀟灑。
一鶴道長站在幻海仙門一處巨大山洞面前,恭敬的說道:“老祖,就這樣放他離開嗎?他可是疑是轉世佛主。”
等了一會,一道悶悶的聲音從洞中出來:“呵,轉世佛主又如何,只有一星靈根,注定他要在轉一世了,不用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