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奇,你丫的不會還陷在幻術中吧,清醒點啊,大哥。你中幻術不要緊,別把我的身體搞壞了。”
張山在腦海中焦急的呼喊道,他還是有點小怕的,外一小奇在弄出來點什么幺蛾子呢,
禿頭已經夠慘了。
“聽聽這是人話嗎?”小奇氣急敗壞的聲音在腦海中傳來:“你才中幻術了呢,你全家都中幻術了。”
“你剛才不是一直在喊的嗎。”張山感覺有那么一丁點的委屈。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現在到底什么情況?”
小奇經過剛才張山這么一打岔也冷靜了下來道:“現在外面應該是開啟了幻陣,我剛才在查看周圍環境的時候,突然陷入了幻境,你看外面那些人都在呆滯不動,估計是那個森羅鬼域大陣的能力。”
張山擼起袖子,四處看了看說道:“終于輪到我張山大魔王出場了。”
小奇:“你這個中二少年,我現在是幫不了你了,我一離開你的身體探查周圍環境就會陷入環境。”
“原來你是逃回來才解除幻術的呀,你個小弱奇。”張山嘲笑道。
“怎么能叫逃呢,我這叫戰略撤退,懂吧。”小奇逞強道。
張山一邊和小奇打著嘴仗,一邊在想應該怎么解開其他的幻術呢。
他走到高飛躍面前。
“對不住了兄弟。”
張山上去就甩了高飛躍倆巴掌。
看樣子,這個辦法行不通呀,是不是打的不夠狠呢,張山想到此處又甩了倆巴掌。
小奇:“你這還打上癮了。”
“瞎說,我這是為了救他。”張山狡辯道。
此時高空已經成為了那些前輩高人的戰場,最低修為的都是元嬰期,金丹期的只能在低空交戰。
剛才逃跑的鬼邪宗弟子,在幻術發動后立刻反回來了,不約而同的殺了回來。
雖然沒有了小奇探查,但是只要張山認真起來,憑借著他的聽力和視力也能輕易發現敵人。
“各位師兄弟,剛才他們把我們打的這么慘,還殺了我們許多同門,現在雖然不知道為啥一個鍛體期巔峰還清醒著,已經不足為懼了。”
他們就這樣大大方方的走來了,就像貓捉老鼠一樣,想看到張山驚慌失措和絕望的表情。
可是他們看到了什么,那個在他們眼中屬于螻蟻的存在居然干勁十足,擼著袖子,滿眼興奮的主動迎著他們走來了,而且越走越快。
領頭的師兄不解的想著,現在都開始流行主動送死了?這不會是個傻子吧?一定是他看不出來我們的修為。
“喂,小子,告訴你,我們這可是有四個練氣期,六個鍛體期。”領頭人一臉戲謔的說道。
“哦,知道了。”張山隨口答道,并且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領頭人有點懵逼了,接著說道:“你不怕嗎?我們可是隨便出來一個人就能捏死你。”
“不怕呀,反正我一拳就解決了。”張山認真的道。
領頭人一臉生氣的道:“你特么在耍我,我要把你抓住,用最殘忍的手段折磨你。”
“還和他廢話什么。”
一名鬼邪宗弟子從眾人中跑到張山面前,手中武器從天而降,他一臉殘忍的笑著看著張山,欲把張山砍成倆半。
領頭人:“師弟,你這樣太便宜…”他字還沒說出口,只見張山一拳向前擊出,鬼邪宗弟子和武器都在剎那化成了粉末,隨風飄散。
小奇:“你控制下,武器和儲物袋還值不少錢呢,而且你把他魂魄也打粉碎了,我還怎么吸收,等我吸收一些魂魄精華,我就可以抵抗外面的幻術了。”
張山:“好吧,這體質一啟動,我還沒用力他就倒下了,我盡量控制吧。”
鬼邪宗弟子集體懵逼了,在風中凌亂。
領頭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這一定是幻覺,我們一定是中了森羅鬼域的幻術,這是誰控制的,居然還攻擊了自己人。”
“我就說嘛,這一定是幻覺,嚇不到我的。”一名弟子附和道。
小奇:“他們是傻了嗎?”
張山:“你們站在原地不要動,等我來給你們一人一拳。”
他來到領頭人面前,領頭人還在哈哈大笑,張山一拳也把他打的粉碎。
張山自言自語道:“我真是太仁慈了,讓你們無痛歸西,而且還幫你們把尸體都處理好了。”
“快跑,這個人是魔鬼。”鬼邪宗弟子四散而逃。
張山腳踏地面,瞬間啟動,地下留下了一個大坑,他借著力,追上了其他人,一拳一個小朋友,把他們都解決了。
張山拍了拍手,看看這樣多好,一點都不血腥。
雖然他控制了力道,但是還是把三個儲物袋打壞了,只留下了六個,也是一大筆收獲了。
只聞一聲清喝,空中傳來一陣梵音,培元師兄清醒了過來,他立刻看了看四周,確認了沒有危險,他看到還在外面的張山疑惑的喊到:“發施主,你也脫離了幻境?”
“培元師兄,你也醒了,是呀,我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受到影響,根本沒中幻術。”
培元有些想不明白為什么,但是現在情況緊急,他索性就不想了。
“剛才有沒有發生什么危險?”
“剛才碰到了幾個傻子,被路過的前輩隨手解決了。”
“傻子?”培元疑惑的問道。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培元師兄,你有什么方法可以解除幻術嗎?”張山立刻轉移話題道。
“我剛才用清心經解除了自己的幻術,我試一試。”培元說完開始念起了佛經,只看到一個個卍字從培元師兄嘴中飛出,飛到眾人的耳中,張山聽后也感覺心里一片寧靜。
念了一會,沒有起到作用。
“不行,我的修行不夠,只能解除自己的,不能用來解除眾人的。”培元師兄停止了念佛經。
就在此時。
錚…錚…
空中傳來一聲清鳴,隨后傳來悠揚的古琴聲。
眾人陸陸續續從幻術中脫離了出來。
“唔…大家都沒事了吧,剛才是怎么了。”大師兄道。
“我好像做了一個噩夢。”
“我只是感覺自己睡了一覺。”
“我夢到我被人打了,嘶,我的臉。”高飛躍捂著臉叫到。
金鈴兒回頭看到這一幕喊到:“高師兄,你的臉怎么了?”
張山立刻接過來話:“可能是幻術反應到現實了,沒事的。鈴兒,你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剛才做了一個好長的夢。”金鈴兒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