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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全村人都不見了2

  老遠就看見高尾家破破爛爛的爛瓦房,毛利謙也走過去將整個屋子的房前屋后都巡視了一遍,他站在大門前,剛想說并沒有什么問題時,卻看見安室透和入江介西一起死死地盯著毛利謙也身后看。

  身后?身后有什么?

  毛利謙也猛然回過頭去,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高尾家的大門前,不知何時居然多了一具尸體。

  這人顯然已經死去多時,他腐爛腫脹開始出現巨人觀,白色的蛆在他皮膚下面爬來爬去。

  即便這樣,他依舊保持著死亡之前的恐懼,眼睛瞪大,瞳孔渙散,更可怕的是他的表情,他明明遭受了巨大的驚嚇。

  可他嘴角卻向上揚起,彎成最大弧度,與其說是笑容,不如說是有人在他死后拉住他的嘴角使勁向上扯,直到變成現在毛利謙也看見的這模樣,從一張臉上弄出兩種表情來更符合些。

  他全身上下穿得整整齊齊,上身穿著軍大衣下面藍色的棉褲棉鞋,頭戴一頂狗熊帽子,雙手向后被繩子反綁著,全身高度腐爛。

  可能由于尸體實在是腐爛地太嚴重了,毛利謙也看了好幾眼才認出那個人是誰,這個在高尾家門前上吊自殺的人可不就是昨晚還和他們在一起,今早卻失蹤了的村田國正嗎?

  剛剛從冒雨走過來的時候,可能是反應慢,毛利謙也什么感覺都沒有,他只是覺得高尾家老舊破爛到處都是蜘蛛網而已,尸體出現后他后背出現密密麻麻一層汗,仿佛就在他轉過頭的那一瞬間,尸體就憑空出現在大家眼前。

  毛利謙也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他手指著憑空出現的尸體,嘴里連說好幾個他他他,就是組織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安室透走過去不動聲色地將腿軟了的毛利謙也拖到自己身后去。

  接著他上前幾步,走到尸體面前,略微抬頭盯著村田國正詭異的臉。

  上吊的人死后頭本來就是略略下垂的,從安室透的角度來看,正好和死者對視,將死者眼里的表情看得明明白白的,他正集中全部精神盯著村田國正的臉看,這么一看不打緊,正當他集中心神思考時,就看到村田國正沖他笑了一下。

  毫無防備地,就這么一笑,安室透直接雙腿發軟,差點成了第二個林咸魚。

  他可沒有毛利謙也的心理承受能力,不應該說是沒毛利謙也心里那么變態,偏偏喜歡這種血腥的東西。

  安室透強撐住,他站穩身子,深呼吸,不撐住也不行啊,他身后就是毛利謙也,一個比他更加擅長劃水摸魚的人。

  他擦掉手心出的薄汗,做出個讓毛利謙也直抽冷氣的舉動:他直直地將那把匕首插入那具尸體的心臟部位,尸體像是海面蛋糕一樣輕輕一捅刀尖就沒入了一大半,周邊的皮膚組織深深陷入有個拳頭大小的坑。

  “是他,不過已經魂飛魄散了。”

  安室透將刀拔出,刀刃上帶了很多黑漆漆的有些粘稠的東西,散發著惡臭,毛利謙也起初忍住想吐的欲望繼續看下去,看到最后實在忍不住跑旁邊透氣去了,要他說刀刃上殘留的哪里是血啊,說汽油殘渣也毫不為過。

  “魂飛魄散?”

  “它[系統]在以前曾經送給我這兩把匕首,這兩把匕首都能直接傷害到人的魂魄,當時你刺中別人時,被你刺中的那個人他的魂魄也會被重創,普通人流出來血液是止不住的,當然也有特殊情況,能力越強或者用法器護住自己魂魄的人,他的法器越厲害,流出來的血液則越慢,而他,你看到了,他流出來的東西還是血嗎?”

  毛利謙也輕輕揮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不用安室透詳細解釋,他看了眼村田國正的尸體,繼續跑一旁犯惡心去了。

  “我去別處看一下吧。”

  入江介西也看不下去了,他找個借口跑出高尾家的院子去了,因為他會武術,安室透并不是很擔心他,倒是毛利謙也難得關心了一句。

  “別,別走太遠....”毛利謙也對著入江介西的背影嚷嚷到。

  很快入江介西回來了,他告訴毛利謙也和安室透:同樣這個村子里也是一個人都沒有,所以人都消失不見了。

  “這是警告,是給我們的警告。”安室透皺眉。

  “警告?警告什么?”

  “因為這件事的源頭是村田國正酒后沒把住嘴把這個事兒說出來的,我們順著他的話一路查到了它的身上,所以它殺了村田國正表面上是為了泄憤,其實起是為了警告我們.....警告我們不要多管閑事.....”

  “走!!現在就走!!!”他大聲說道,少有的慌亂。

  “可是....”毛利謙也還想說些什么。

  “雨下得再大也得走!!就順著我們來的時候的路,現在就走!!”

  出門前毛利謙也專門看了天氣預報,天氣預報上說最近半個月都是晴天,安室透想要帶雨傘出門他還特地嘲笑了安室透一頓,他把雨傘從安室透包里又拿了出來,拍著胸脯說絕對不會下雨。

  三個人一個人都沒有帶傘,入江介西跑了幾戶居民家搜了三件雨衣出來,再翻出幾頂草帽一人一頂戴頭上,又去拿了些臘肉和饅頭全部裝進背包里。

  村里人大多數白天都不會把大門鎖上,就算鎖上也不打緊,這入江介西來說難度不大,他能踹門就踹門,不能踹門就破窗而入,大搖大擺有如鬼子進村,毛利謙也眼見他翻窗進去,出來的時候手上就多了兩把菜刀,說的帶著防身用。

  山路特別難走,尤其是下過雨之后,沒走幾步鞋上爛泥巴。

  冷風不斷往他臉上和耳朵上刮,盡管套著雨衣,仍然阻止不了褲腿和鞋襪被弄濕,寒意就從這些濕透的衣物中鉆進來,滲透到皮膚表層,在通過皮膚表層沿著血液一路向上走,最后連心都變得拔涼拔涼的。

  毛利謙也哆哆嗦嗦跟在安室透后面走著,四肢已經凍得麻木。

  他抹掉滿臉的午睡,黏濕的衣服讓他喘不過氣來,走著走著腳底一滑,入江介西眼疾手快地將他扶住才免了他和大地親密接觸的遭遇。

大熊貓文學    穿越柯南之雙面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