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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未婚妻不是人2

  毛利謙也說得其實是他們仨剛到淺也村那天晚上喝醉后發生的事。

  喝醉后的人都容易口干舌燥,他睡到一半覺得渾身難受無比,睡夢中就把身上的被子踢了一半。

  少了一半被子后他頓時覺得暢快了些許,感到涼快不再燥熱后他才繼續睡了。

  還等他涼快多久,睡他旁邊的安室透看見他只有半個身子蓋著被子,另外半個身子全都空在外面,擔心著涼,好心地幫他把被子又蓋上了。

  被子一蓋毛利謙也很快又覺得熱了起來,他又把被子踢掉了。

  沒等他涼快下來,耐心負責的安室透再次爬起來好心幫他把被子蓋上了,這次生怕毛利謙也再踢被子,安室透干脆幫他把被角壓得嚴嚴實實,保證他再也踢下來。

  于是毛利謙也熱了一夜,第二天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安室透算賬,聲稱安室透就是要捂死他然后謀財害命。

  安室透不屑笑了,說毛利謙也三位數不到的存款也值得讓他背負一條命。

  兩個人越吵越兇,差點在床上就打了起來。

  后來村田國正推門進來看見兩個人在床上滾在一起,老實巴交的農村漢子立刻把門關上了,他黝黑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后來無論毛利謙也和安室透如何解釋,他都一副我聽不進去的樣子,白白鬧了一場笑話。

  “這個高尾說的話,可信嗎?”

  入江介西一針見血,“村田國正說過,他個不學無術游手好閑的混混,對于這種吃喝嫖賭樣樣都會的人,想必一定很擅長說謊,所以他說的話的可信性還有待商榷。”

  他繼續說道:“我不是說他撒謊了,我覺得有可能他不一定說的都是真話,會不會是他添油加醋將他所見的內容夸大夸張的說出去了呢?”

  “很有可能。”安室透同意道。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毛利謙也問道。

  入江介西:“要是有辦法能從高尾嘴里問出點別的什么就好了。”

  “這么說來我倒是有個辦法。”安室透推了推眼鏡狡猾一笑,他看向旁邊蹲在地方抽旱煙的村田國正,明顯打起了村田國正的注意......

  十分鐘,村田國正走進高尾的家里,說他家里來幾個土豪小哥,都是城里人,人傻錢多,有兩個想打麻將,四缺一,來不來?

  說著村田國正壓低聲音湊到高尾耳邊說自己昨天陪他倆打牌足足贏了1000塊錢。

  讓高尾和他配合一下,今天再贏個1000塊錢回去,他把他上衣口袋打開一條小縫,讓高尾看見他兜里的里面一打紅票票,在紅票票的誘惑下,高尾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高尾到底輸了多少,毛利謙也是沒有眼睛看了。

  他們四個人打麻將的時候,他就去了村頭的小賣部去買了幾瓶AD鈣奶,弄個矮板凳坐旁邊一邊喝著AD鈣奶一邊和螞蟻玩。

  他智障般的把幾瓶AD鈣奶用膠帶紙捆成一長排,挨個插上吸管,喝奶的時候就一次咬一個吸管,每瓶AD鈣奶輪流喝上一口,雨露均沾,從不額外偏袒誰。

  輸錢后高尾試圖耍賴,他嘴里罵著些不干不凈不堪入耳的臟話。

  毛利謙也不太想理會這種惡心下流的無賴,他在游戲里也是個著名的噴子,不過他罵人的水平要比高尾高出許多來,至少不會翻來覆去就對著你和你的父母雙親做文章。

  入江介西和安室透則是根本沒見到過這仗勢。

  尤其是入江介西,他教的體校的學生們平時都是與世隔絕的,只有周末才能出校門,別說潑婦罵街了,就連吵架都很少見,哪里應付得過來這種程度的破皮無賴漢啊。

  見三個人都啞巴了。

  高尾愈發得瑟,標準地小人得志的嘴臉。

  他指著村田國正的鼻子破口大罵,眼瞅著是把他們幾個人的父母雙親都慰問了一遍,再罵下去就要翻族譜刨祖墳了。

  入江介西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了,他是明顯的能動手不動口的類型,況且高尾這種小人就該好好的治一治,否則越忍他他越會爬你頭上去。

  入江介西對準桌子一手刀下去,咔嚓一聲把高尾屋里打麻將的那張四四方方的八仙桌給批成了兩半,屋里瞬間安靜了。

  別說高尾,就安室透和毛利謙也都雙目瞪得滾圓,再也不敢隨便惹入江介西。

  安室透還能維持住他的面部表情,毛利謙也干脆直接把崇拜寫在臉上,不論入江介西做什么都感覺人家有十足十的大俠風范。

  “那你那天晚上看到的一五一十都給說出來。”

  說完,入江介西把雙手插在口袋里,繼續退到后邊去了。

  高尾哪敢再耍什么滑頭啊,入江介西只露了一招他就慫得要跪在地上給他磕頭饒命了,當即細細說來。

  可以看出他依舊賊心不改,起初只斷斷續續說著,說到唐糖身上的時候就開始眉飛色舞口水直流,用詞也慢慢大膽起來,猥瑣的樣子看得毛利謙也直皺眉頭,打岔了好幾次才把高尾的思路撥正。

  他說的和村田國正說的基本上沒什么太大的差別,唯一不同的是說到最后他多添了一段他離開時的場景,他說道:

  “那天晚上我被他家新媳婦嚇到之后,從屋頂上滾了下來,鬧了不小的動靜,當時我真快被嚇死了,一是那個新媳婦實在是太不正常了,二嘛...鬧出這么大的動靜,萬一把主人家吵醒,把我當場給抓住,我就是有八張嘴都解釋不清的,我們做這種事的就是不能被抓住,不被抓住什么都好說,什么都能狡辯,被抓住了到時候被揍一頓都是輕的,福虎那熊人滿是肥肉的,萬一暴脾氣上來要打死我,咋辦?”

  “我越想越怕,從屋頂上摔下來的時候摔倒了屁股時我還嚎了好幾嗓子,一想到這我別說嚎了,連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一瘸一拐翻墻逃了出去,都沒敢回家,跑麻將館里蹲了一夜。”

  “正巧平日那些和我一起玩的那些畜生都在搓麻將,大伙兒圍過來問我怎么回事,怪我白天時候吹牛皮說自己要去夜窺福虎家,我一回來那群畜生打牌也不打了,把我圍住一個勁兒問我看見人沒,當我把我所看見的東西說出來的時候,沒一個人信我....”</div

大熊貓文學    穿越柯南之雙面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