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段時間,提可給楊宇講述了某個被強烈詛咒詛咒的男人,歷盡千辛萬苦,得到圣女認可,最后解除詛咒重獲新生的故事。
在那個故事之中,圣女所用的道具,就是傳說來自天界的圣光催化石。
之后,提可還給楊宇講述了,不少有人被人操縱的故事,其中包括了藥物操縱、精神操縱、洗腦控制等等,讓人毛骨悚然的故事。
由于年代久遠,有很多故事的真實性都不可考,提可也只讓讓楊宇當做微不足道的參考。
在提可的故事中,大多數人是因為擁有強大的心靈或是心靈受強烈受挫才解除控制的,但也不乏運用藥物、儀式等等方法解除控制的人。
關于魅魔一事,楊宇讓提可單獨調查,主要調查解除魅惑的方法,以及防止被魅惑的方法。
提可調查得很仔細,甚至還找曾經給他們添過麻煩的記者可可愛,親自確認過。
魅惑也是一種相當特殊的魔法,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使用。
可以確認的是,能夠使用魅惑的,基本上都是女性。
有趣的一點是,會使用魅惑的人誕生的子嗣,有很大的比例都是女孩子。
魅惑魔法最可怕的是被魅惑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魅惑了,提可從這點開始入手,教給了楊宇一些預防的方法。
楊宇勤奮地拿出一個小本本,將提可所說的東西全部都給記下。
談話是從傍晚開始的,一直持續到半夜,提可才勉強將自己查到的一半東西大概說完。
到了工作時間,提可和楊宇打了一聲招呼,去幫助自己的師父整理書架。
剩下的一半,提可準備明早睡醒,和楊宇說完。
就在楊宇從提可那里收集情報時,戰爭局勢,正對羅澤帝國越來越不利。
在羅澤帝國的軍事會議廳中,瓦遠.杰森將軍拿著戰況表,眉頭緊皺。
不止是他,在場大多數將軍也同樣眉頭緊皺,對前線的戰事憂心忡忡,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睡好覺了,生怕一合眼,又傳來獸人大軍攻下一座城池的消息。
“情況比想象中更糟糕。想不到獸人們,居然還能爆發出這種力量。”
“他們拒絕了和我們交換俘虜的請求。
這個冬季,我們失去了不少訓練有素的士兵,如果要不回那些士兵,就只能讓沒有訓練好的新兵頂上。
沒有訓練好的新兵很容易出現問題,讓防御的缺口變大,傷亡數會變得不可估計。
征兵時,我們給士兵們做過很多的承諾,沒有辦法一一兌現的話......”
“現在還管什么承諾,那些獸人崽子們,明顯是想要宰了我們,面對這樣的危險,我們應該把那一切能用的東西全部都用上。我建議,全國開始強制征兵,背水一戰。”
“稍微給我冷靜一下。強制征兵,將不熟悉戰斗的士兵送上戰場,或許只會助長對方的士氣。現在的獸人,和過去我們所對付的似乎有很大不同。”
“嗯。半人馬、翼手族、沼澤蛙人、半鱷、尾矛.....
特殊亞人部隊一支支涌出來,活用他們各自的優勢,在各種地形作戰取得了不俗的成果。
獸人指揮的方式也和之前完全不同,簡直就像是換了一支軍隊......
更加可怕的是他們高漲的士氣。
與之相對,我們這邊的士氣一落千丈,彩發面具男所帶來的影響還沒有完全消失,特別是看了那些影像的士兵......
那個樣子上戰場,恐怕沒過多久就會直接投降,根本算不上戰力。”
“可惡的彩發面具男,現在還沒有他的消息嗎?如果抓到他,一定要把他碎尸萬段。如果不是他,我們的目的早就達成了!”
“現在......還沒有關于他的半點消息。邊界上抓到一伙裝作他們的冒牌貨,他趁消息沒有擴散開之前,就做好了爭取時間的準備,完全不知道他流竄到什么地方。”
“那家伙相當危險。談判上的表現,說明這一切都是有所預謀的。說不定,他正在我們的國家,為獸人收集資料。”
“既然他們是亞人,應該很容易就找到,我們可以試著布下天羅地網。”
“沒用的。從上個冬季的報告來看,可以看出一些端倪,彩發面具男應該長得和人類一樣,不,或許他本身就是人類。
他總是能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估計他也掌握了某處的遺跡,我們暫不清楚他從遺跡中得到了怎樣的知識和力量。
或許,遺跡的位置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也說不定。
他那樣聰明,或許早就給自己留了一條后路,故意把遺跡中的東西露出來,不可能毫無意義。”
“要活捉嗎?”
會議廳中嘰嘰喳喳,原本是討論如何去解決眼下獸人進攻的問題,卻拐到了抓捕彩發面具男身上,仿佛不把彩發面具男緝拿歸案,這戰就沒法打。
羅澤帝國的皇帝羅輝看著這一切,眉頭緊皺。
羅澤帝國和萬盛國的立場完全對調了,那天那場談判破裂之后,羅澤帝國只從巨龍那里獲得了一些微不足道的“補償”。
有的補償,有了跟沒有一樣,就比如,全面禁止了萬盛國使用那種可以焚燒城市的攻擊。
現在轉為被動防守,城市里平民居多,彩發面具男又不見蹤影,沒人會用那種攻擊襲擊城市。
彩發面具在逃跑的時候沒有殺掉任何一個人,只是將其擊倒在地,哪怕羅澤帝國厚著臉皮,也沒有從巨龍或者萬盛國那里再多爭取到哪怕一點點利益,更別提,想要全面中止這場戰爭。
羅輝長長嘆了一口氣,會議廳瞬速停止爭論,紛紛望向這個國家的皇帝。
羅輝則望著默不作聲的情報部門部長,開口道:
“怎么樣?流棲閣下,有了解到對方突然發動戰爭的原因嗎?”
流棲美眸微瞇,似乎難以啟齒。
皇帝羅輝隱隱察覺到了什么,開口道:“怎么......有什么不能說的嗎?”
流棲開口道:“不,因為......接下來要說的,實屬特殊。所以,我希望等下和陛下單獨聊聊。”
“沒關系,就在這里說給大家聽吧。”
聽到陛下的命令,流棲有些猶豫,但還是按照陛下的旨意,將調查到的情報說了出來:
“回陛下,獸人已經知道我們真正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