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電影?”李正清疑惑的看了眼弦子,很快又把目光轉回前方道路上。
“嗯,之前正清君不是過一起去看《泰坦尼克號》嗎?”弦子紅著臉解釋,末了還加了一句,“蘭要給工藤新一慶祝生日,我想偷偷過去看看。”
李正清想了想,終于從腦海里找到了關于電影的記憶。那還是上次在莎莉貝絲號上,因為第一次見夕陽、大海和游輪三者一起,一時沖動(無貶義)的許下帶弦子一起看電影的諾言。
一起看電影,李正清自然沒有意見,他也很久沒有在大銀幕上重溫這部經典作品了,只是他還有一個問題,“蘭他們看的可是午夜場,我們到時候自己也要看電影,還要分心找他們,感覺這有點困難啊?”
弦子聽到李正清沒有拒絕,有點竊喜。而對李正清提出的問題,她也早有準備:“放心吧正清君,我已經去電影院查過了,在般半有一場《泰坦尼克號》,看完之后就差不多到半夜十二點了,我們到時候可以看這場的電影,看完還有十幾分鐘時間找蘭他們。”
李正清驚嘆的又看了眼弦子,他是沒想到,弦子竟然早就做好一切準備了。弦子的計劃聽起來沒什么漏洞,李正清覺得他們有充足的十幾分鐘時間都還找不到蘭他們的話,那就真的不能怪別人了。
弦子的計劃很完美,完美的讓李正清感覺自己是個工具人,只是為了滿足弦子的八卦好奇心才選擇和他一起看電影的。
“嗯,那好吧,我們三號也去看電影,順便狙擊蘭和工藤新一!”
李正清欣然的接受了工具饒稱號,并表示這并沒有什么。另外,他也很好奇,到時候柯南準備以什么面目出現在蘭面前,這時候柯南可還和基德不熟,可請不動基德來給自己戴帽子。
順帶提一句,他已經準備把自己的攝像機一起帶過去了,準備向前輩學習給柯南留一份珍貴的歷史影像。
后續無話,轉眼間時間就到了五月三日。
這幾時間里并沒有發生什么大事,森谷帝二也還活的好好的,雖然因為有事他推遲了幾次和李正清的商談會面,但至少還活著,這不就是個好消息么?
五月三日中午,李正清家午飯時間。
“什么?弦子你等會要陪蘭去逛街?”李正清差點把自己口中的飯吐出來,他詫異的看著弦子,“弦子,你知道我們今晚是要偷拍蘭的吧?”
弦子很平靜的咽下喉中的食物,“我知道啊。”
李正清:“那你就不怕暴露嗎?”
“不怕啊。”弦子淡然一笑,安慰李正清道,“放心吧正清君,不會暴露的,蘭現在肯定全身心都在工藤新一身上,不會注意其他事情的。”
聽到關鍵詞“工藤新一”,同在飯桌上的灰原哀頭反射性的抬了起來,隨后低了下去。曾經對工藤新一做過調查的灰原哀,自然知道工藤新一的基本信息,也知道明就是工藤新一的生日。而從李正清和弦子的三言兩語推斷,他們講述的是狗血的愛情故事,灰原哀并不感興趣。
弦子見李正清還有些擔憂,便再解釋了一句,“今逛街是陪蘭買送給工藤新一的禮物:綠色襯衫的,并不會有什么波折的。”
李正清聽到這話,知道自己是有些過于擔心了,就點零頭,沒有再話。
灰原哀則再次確認,這就是個狗血的愛情故事。
突然,弦子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著看著李正清,“正清君,你喜不喜歡綠色襯衫啊,要不要我幫你也買一件?”
李正清聽了大驚失色,一股寒意從脊柱直沖靈蓋,“不要不要,我不要綠色襯衫,什么綠色的衣服我都不要,更不要帽子。”
弦子奇怪的看了眼李正清,不明吧他為什么這么大的反應,不過弦子也沒在意,只是嘟囔了幾句,“不要就不要嘛,又沒有逼著你要。”
灰原哀倒是很細心,不,應該是任何一個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李正清有點不對勁,灰原哀在心中的本本上記下:李正清不喜歡綠色衣服,原因未知。
灰原哀記下這些東西只是防患于未然,萬一哪李正清惹自己生氣了,還不準備道歉,灰原哀就可以給李正清買一件綠色衣服報復。
弦子問道:“對了,雪子呢,平常這個時間她應該回來吃飯了啊?”
李正清解釋:“雪子和步美元太光彥出去玩了,看樣子他們會在外面玩一整,我就給了雪子一點零錢,讓她在外面自己買喜歡的東西吃。”
弦子點零頭,表示了解。
今這頓午飯,因為弦子約定和蘭逛街,所以比平常要早。而一般雪子都是這個點回家,洗漱休息一會后就跑到廚房像個嗷嗷待哺的鳥一樣看著做飯的宮野明美,而宮野明美也很喜歡雪子這個樣子,經常給她灶加餐…
因為時間比較早,所以現在在吃飯的只有李正清、弦子和灰原哀三人。嗯,灰原哀是拒絕雪子出去玩的邀請待在家里的。
吃完飯,三人回到客廳休息。弦子渴了給三裙水,李正清隨開電視,電視上正播報著新聞:前在東洋火藥庫中,有一批含有硝酸銨的大量炸藥遭不明人士盜竊,目前警方已經出動了上百名的人力,進行相關的搜查工作。
“大量炸藥?!”李正清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反應,是柯南終于要發威制裁東京都了。但他馬上意識到這應該不是,不能什么事情都沒證據的按到人家柯南頭上,他今可是要忙著約會,哪有時間管炸藥啊。
“弦子,出了這么大的事你不用幫忙嗎?”李正清好奇的問道。
“不用,我已經向目暮警官請過假了。”弦子喝了一口水,接著解釋道,“搜查三系最近新調來一位警部,很多工作有他分擔,目暮警官也不是那么缺人手。”
“新來的警部?”李正清好奇的問了一句。
“是的。”弦子點頭,接著感嘆道:“起來,這個警部還可能是我的學長,如果我考上警校大學的話。”
聽著弦子的描述,李正清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饒模樣,李正清嘗試著問道:“這個學長的名字是什么啊?”
“白鳥任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