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清家,會客廳。
李正清泡了一壺茶,給弦子和淺井成實倒上。飄散的茶香中,弦子聽淺井成實把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
原來,神社開社那一天,淺井成實無意中來到這里,做了一次參拜。
他請求神明寬恕他的罪惡,根本沒抱希望的他本打算再捐點錢就離開,沒想到有人,不,有神回應了他。
他和那個神做了一樁交易,所以他成了現在的模樣。
弦子聽完歪著頭,想了想問道:“所以,神社里面真的有神嗎?”
李正清撇撇嘴,“當然沒有。”
李正清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神,不過他可以確信,自己神社里是沒有“神”這種生物的。
“那和成實姐…先生做交易的是?”弦子不解地問道。
“還是我來回答這個問題吧。”淺井成實抿了口茶,緩緩說道:
“和我做交易的,是一種叫‘妖琴師’的妖怪。據我們簽訂的協議上所說,它清除我的罪惡,我幫它恢復力量。”
“幫它恢復力量?”弦子不懂。
“是的。嗯,西方小說里的龍騎士你知道嗎?”淺井成實問。
弦子傻傻的猛點頭。
“據說,巨龍之所以會和人類簽訂契約,除了欣賞人類的品德外,還有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與人類簽訂契約的巨龍,成長速度是以前的幾十倍。”
淺井成實看聽故事樣的乖乖弦子,頓了頓繼續說道:
“而我和它的關系也類似。我和它簽訂了類似的契約,我可以借助它的力量,它通過契約加速恢復。”
弦子點點頭,意猶未盡的說道,“就只有這樣嗎?”
淺井成實無奈,“就這樣。”事情就這么‘簡單’,我也沒辦法啊。
“那你怎么確定契約是真的啊?又怎么確定對方會遵守?”弦子反應過來問道。
淺井成實看了眼李正清,“這個,就要看正清大人了。”
“正清君?”弦子雙眼迷茫。
李正清捏了捏眉間,這個事情可不好解釋。
淺井成實簽訂的契約是真實的無疑,而且這份契約還是出自李正清之手。嗯,準確的說是出自李正清手里的錘子。
李正清的錘子雖然不會放電,也不是只有認可之人才可以拿起。但它還是有它的功能。
雖然它現在因為能量不足就只給了個加速修煉的被動buff,但那種契約,其實也就是李正清手中的藍符,像是錘子的基本功能,一直存在。
藍符的功能有很多,有的可以召喚,像雪子;有的則是淺井成實簽訂的契約。
每張藍符都具備所有的功能,只是在使用時,藍符會根據外界環境自動選擇一種契合的功能。
當然這些李正清之前根本不知道,因為他等級太低了…
還有個重要原因是錘子殘留的能量也不多,要省著點用,把很多沒用的功能,比如新手教程,都關閉了。
所以李正清拿到手的錘子,就真的只像個錘子,只用來鎮宅。
當然,現在李正清知道了,隨著他等級提升,錘子的功能也會越來越多。
唔,不知道會不會放電。要是會放電,會不會被告侵權啊?
因為事情太麻煩,所以李正清只是稍微和弦子解釋了兩句,并沒有多說。
不過他保證,淺井成實的安全是沒問題的,得到李正清的保證的弦子放下心來,她相信李正清,既然李正清說沒事,那就真的沒事。
廢話,怎么可能會有事。合同是自己寫的,甲乙雙方都在自己手上,自己揮動的,可是專制的鐵拳,誰敢反對?
了解事情經過的三人繼續喝茶,茶已經泡了四道,茶香越來越濃。
李正清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龍井,好…不好的他也不知道。李正清喜歡喝茶,但他不懂茶,他喝的是過去,是回憶。
“弦子,成實他,殺人的事情該怎么解決?”又喝了一口茶的李正清問道。
弦子放下茶杯,雙眉皺起,思考了一會說道:“淺井成實已經死了,死在了那場火中。你…”
“我就是正清大人的式神。過去都被那場火燒散了,淺井成實已經死了。”淺井成實搶著回道。
弦子眉頭一松,雖然這有悖于自己所學的法律,更不是一個警察應該做的;但誰讓我認識他這么久呢。
弦子心里如此想到,沒好氣的瞪了眼李正清。
正喝茶李正清覺得莫名其妙,自己好像沒惹弦子吧?怎么突然她就生氣了?
管不了這么多了,還是趕緊換個話題,不然弦子發飆了自己可受不住。
李正清腦子一轉,很快的想到一個話題,“那個,成實。你說你要不要換個名字啊,你這還用著你原來的名字很容易暴露的。”
雖然柯南最近來這里的少了,但被那個麻煩的小鬼看到了,那可就不好解釋。
弦子突然想起什么,開口說道:“對了,還有雪子,雪子也認識你的,明天要告誡雪子一番。”
淺井成實在這出現的事雪子也知道,如果柯南起了疑心,買兩顆棒棒糖收買雪子,那一切就都暴露了。
不能高估雪子在食物面前的抵抗力!
“有道理。”淺井成實點點頭,“我現在是正清大人的式神,是一名妖琴師。不如我就跟隨正清大人,取個中文名,李琴。”
弦子鼓掌,“姓李名琴,很好啊,很貼切。”
哪里好哪里貼切了啊?!李琴明明是個女生名字啊喂!你們不懂中文就別亂起名字好吧!
“那個,李琴不好聽,換一個吧。”李正清努力道。
“哪里不好聽了?”弦子維護。
“李琴在中文里大多是女生名字,所以…”李正清再次出招。
“成實,不,李琴哥哥也可以變女生啊,是不是。”弦子完美擋住。
淺井成實,不,李琴回眸一笑,百媚生。
李正清鼻尖一熱,差點流出鼻血。換了身衣服,一頭白發的李琴,好像更好看、更讓人心動了。
“不行不行,這是男的!這是男的!這是男的!?這是男的?這是男的??這是男的???”
李正清陷入了迎男而上,還是知男而退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