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之前的話都是心里話,李正清是不敢說出聲的。
相反,他還要假裝同情的去扶起毛利大叔,各種噓寒問暖。
是李正清沒有同情心嗎?當然不是。李正清可是知道,這點小場面對毛利大叔可是小case,毛利大叔以后遭受的毒打還多著呢。
要是每次都要動一動自己的同情心,那李正清的同情心恐怕堅持不了多久就會過熱死機。
更何況,毛利大叔這樣真的很好笑啊。
李正清又不像弦子,沒有接受過專業的訓練,他忍不住的。
再看看弦子,她完全就是焦急、同情的表情,一點都看不出有笑的意圖。
這才是專業練過的,無論多好笑,都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總之,把毛利大叔扶起來后,也不用想追黑衣人的事了。
眾人也只能關心關心毛利大叔,期待他早點恢復,看他有沒有什么發現。
毛利大叔也沒辜負大家的期待,一兩分鐘就清醒過來,真不愧是被柯南蹂躪了一千多集都沒事的男人。
“毛利先生,請問您有什么發現嗎?”弦子著急問道。
這是弦子第一次獨立的任務,雖然只有這一晚上,但弦子還是十分在意。
一個有很大可能和案情有關的人就這樣跑了,難免有些心急。
“天色太黑,我什么都沒看清。”毛利大叔搖搖頭道。
弦子面露失望,本有點小小的僥幸心,以為可以在目暮警官來之前就破案,現在全破滅了。
“不過,我猜那個人一定是來取那張樂譜的!那張樂譜,肯定是川島先生留下的死亡訊息!”毛利大叔自信的拍著胸脯說道。
“額,毛利大叔。川島先生是被兇手帶到海邊溺死,再被兇手拖到這里。他怎么可能早早的在這里留下死亡訊息啊…”李正清無語。
真是的,毛利大叔你靠譜點好不好啊。
沒有柯南在身邊調教你,你就開始浪了?
“咳咳,可能是川島先生死之前準備的啊。”毛利大叔掙扎道。
“找張樂譜,留下訊息,還要瞞過兇手把樂譜放到鋼琴上。死之前有這時間早就可以跑了好吧,這里離做法事的大堂又不遠…”李正清道。
好吧,沒有柯南調教的毛利大叔徹底放飛了。
“臭小鬼,好可惡。”辯不過的毛利大叔,只能低聲暗罵幾句。
“不過毛利大叔有點說得對,兇手可能還會回來,所以我們今天就輪流守夜吧。”李正清提議道。
“好的。”
“我也留下幫忙吧。”
守夜五人組正式成立!
當天,半夜兩點。
“呼嚕嚕嚕嚕嚕~咔擦咔擦~”
毛利大叔恐怖的呼嚕聲,響徹云霄。
“正清君,你干嘛要把毛利大叔留下來啊?”弦子雙手無力的捂著耳朵,埋怨道。
“我沒想到,毛利大叔這么‘厲害’。”李正清面如死灰的回道。
“正清主持,我恨你。”這是要瘋了的淺井成實。
“要不,我們把毛利大叔扔海里干掉吧。”已經瘋了的弦子提議道。
“這樣不好,讓他死太便宜他了,我已經想好報復他的方法了。”李正清睜大血紅的眼睛,陰笑道。
“什么辦法?”弦子、淺井成實一起問道。
李正清低聲在她們耳邊說了計劃,三人都陰笑起來。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這笑聲,和剛死過人的房間一起食用,更配哦。
第二天早上,不出意外的目暮警官到來了。
李正清三人如剛復生的惡鬼,并沒有解釋什么,只是找了個地方睡了。
只有弦子還殘留點職業精神,把樂譜留給了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疑惑的問道,“他們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無精打采。”
跟隨目暮警官一起過來的柯南心有戚戚的看著三人的背影,“他們,應該是遭受精神虐待了。”
“什么?誰敢虐待我們警務人員?”目暮警官大怒。
柯南害怕的看著毛利大叔,“就是毛利叔叔的呼嚕聲。”
“…”
“辛苦他們三個了,回去一定給他們發錦旗。”目暮警官如此想到。
下午六點多,李正清三人被吵醒,無意識間被帶到鎮公所。
“哈~啊~”三人伸了個懶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小蘭,現在什么情況?”李正清對眼前的小蘭問道。
剛剛,好像是小蘭把他們三個拖到鎮公所來的,唔,應該是吧。
“現在目暮警官正在對來參加法事的38位參考證人進行詢問,還沒有找出兇手。”小蘭回道。
“那個,請問我的順序是?”淺井成實瞇著眼睛問道。
“雖然姐姐看起來很累了,但姐姐的順序還在最后面呢。”小蘭笑著道。
“那我在問訊之前先去洗個臉了。”淺井成實笑著說道。
“我也先走了,我去找那位老警察,看看麻生圭二有沒有留下什么線索。”李正清打著哈欠走了。
“我也該歸隊了。”弦子打個招呼也離開了。
就這樣,三人全部離開。
李正清很快的找到了老警察,和他說明了來意,老警察也很爽快的帶李正清去找,十二年前那場火災遺留的東西。
可是火災遺留的樂譜在公民館的倉庫里,倉庫的鑰匙在派出所里,所以兩人兜兜轉轉了半天才打開倉庫。
“啊,這倉庫里這么多東西啊!”李正清慘叫,如小山堆般多的東西,這怎么找啊?
“倉庫的東西不多還叫倉庫嘛。”老警察笑了笑,“這里面的東西都整理好了,只要找到十二年前的就好了。”
“好吧。”
經過累彎了李正清腰的時間,老警察終于找到了那份樂譜。
“就是這個嗎?”李正清翻看著手中的樂譜,驚訝的說道,“這樂譜好像留了什么信息啊。”
李正清可是沖野洋子的弟弟,從小也是耳濡目染的,雖然沒有詞曲編曲都是他自己那么厲害,但看樂譜,他還是懂的。
“信息啊,可能是留給他在醫院的兒子的吧。”老警察想了想說道。
“兒子?”李正清疑惑的問道。
“是啊,麻生圭二有個兒子,從小身體不好一直在醫院。”
李正清聞言急了,“他兒子叫什么?”
“好像是叫成實,麻生成實。”
“什么?不,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