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和李棟梁在會客室談了一個下午。
主要是楚天歌說，李棟梁聽。
內容無非是VR游戲頭盔的發行計劃與繁網科技要如何配合檸檬互娛發行VR游戲頭盔。
這種對繁網科技有利的合作，李棟梁心中是一百個愿意，并且在得知楚天歌不希望VR游戲頭盔發行時只有孤零零的一兩款游戲的情況下，不顧自家正在全力研發《守望先鋒》，硬是賭咒發誓一定會提供除了《守望先鋒》之外的兩款游戲。
對于這種要求，楚天歌當然是樂見其成的，反正只要作為招牌的游戲不垮，充游戲庫的游戲稍微爛一點問題也不大。
畢竟玩家都圖個新鮮，而且萬一真是個爛游戲，名聲臭的也是繁網科技，與檸檬互娛沒有半毛錢關系。
李棟梁來的快去的也快，當面和楚天歌敲定了今后的合作內容立刻就要回去公司組織可靠的人手來檸檬互娛進修。
在李棟梁離開之后，楚唯也交上了一個月來收集的關于南加卡拉交換生的情報，其中關于克蘿絲的情報更是厚厚的一疊。
雖然查不到克蘿絲的祖宗十八代，但自從克蘿絲入境之后的行蹤卻被調查的清清楚楚，甚至連克蘿絲在南江買了什么款式的貼身衣物都沒有漏下。
密密麻麻連字帶圖幾個G的內容，楚天歌掃了兩眼就失去了興趣，“這一個多月你就干了這個？”
“確認了對方的身份，這很重要。”楚唯一本正經的解釋道，“這批交換生包括老師總共三十二人，其中暫無可疑跡象二十七人，輕度懷疑對象三人，重點懷疑對象兩人，克蘿絲就是重點懷疑對象之一。”
“哦厲害了。”楚天歌露出夸張的表情，但語氣卻毫無誠意，“有證據可以抓人么？”
“暫時還沒有。”
楚唯有些遺憾，因為這批交換生是從正規渠道進來的，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并不能使用過激的手段，這樣很容易引起外交糾紛和社會輿論的討伐。
最后不但達不成目的，還得把人放出來賠禮道歉，白白損失自家的威望。
看楚唯的樣子是不打算繼續和克蘿絲折騰了，畢竟只要克蘿絲接近不了楚天歌，那她有再多的花招都沒用。
楚天歌想過要不要黑一下米國的系統，看看能不能找到克蘿絲的資料，不過稍作思考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且不說克蘿絲這種等級的間諜會不會在沒有物理隔絕的網絡上存留電子信息，就算真有，楚天歌這一手黑客技術也會讓國內的某一些大佬感到不安。
本來嘛，楚天歌這樣的存在還能自由自在的在野外浪就已經很挑撥一些個大佬的神經了，如果再用自己的黑客技術胡搞瞎搞，就更容易讓人不安了，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和秦奉海似的對楚天歌放心。
橫豎克蘿絲也沒有什么威脅，楚天歌覺得自己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那就讓滯空回線保持監視好了。”楚天歌一句話定下來對付克蘿絲的基調，又問道，“還是說說秦老爺子有什么吩咐吧。”
“檸檸，關閉這間辦公室所有監控設備。”
見楚唯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先關閉了整個辦公室的所有監控，楚天歌就知道這事的重要性了。
“監控設備已全部關閉，電子干擾器已開啟。”
既然是重要的事情，自然也要防止被竊聽之類的，這時候楚天歌準備的電子干擾器就排上了用處。
這種電子干擾器只會通過特定的波長來影響無防護的電子設備，能夠有效的防備針孔攝像頭，竊聽器之類的東西。
至于檸檬互娛自家的電子產品，楚天歌自然是早早的就做了對應的防護，不會被電子干擾器影響。
“老閣首要我們和馬里奧工業展開合作，適當的交換一些技術。”
“馬里奧工業是個啥，修水管的？”楚天歌一頭霧水。
“馬里奧工業是米國主要軍火商之一，同時在機械領域的成績也很突出。”
“秦老爺子要我資敵？”楚天歌更奇怪了，“腦殼壞了？”
楚唯惡狠狠的瞪了楚天歌一眼，“注意你的言詞，老閣首這么做自然有他的目的。”
“目的呢”
“馬里奧工業的董事長馬里奧·路易正在準備競選總統，如果馬里奧工業能夠促成和檸檬互娛的合作，這對路易先生競選總統會有很大的幫助。”
“這個馬里奧是鴿派的？”楚天歌又問道，“立場只是政治需要，你們確定這位馬里奧先生成為總統對我們利益更大么？”
“路易先生不是鴿派，但他是我們的人。”
“哈？”楚天歌感覺自己頭上冒出了一個嘆號，“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楚。”
“路易先生是炎黃子弟，他的祖先是早年隨軍遠征北洲的先烈，帝國在簽訂條約之后，一部分地下工作者并沒有隨隊撤軍，他們潛伏在敵方陣營，一代代傳承了下來。”
楚天歌撓了撓腦袋，像是在聽神話故事，“小說都不敢這么寫吧，米國還能讓一個黃種人當總統？”
因為沒有讓阿歷克斯給自己馬里奧·路易的資料，所以楚天歌此時對這個馬里奧·路易的信息全部都是來自楚唯的介紹，馬里奧·路易多大年紀，什么相貌，愛好習慣等等是一概不知。
“路易先生的膚色滿白的。”楚唯說道，“為了更好的潛伏，路易先生的祖先每一代都是尋找當地血統進行傳承，到了路易先生這一代，從外表上已經完全看不出炎黃特色了。”
楚天歌張了張嘴巴，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吐槽。
“路易先生的情況我們也很意外。”楚唯解釋道，“實際上全球各地都有我們炎黃的潛伏者，他們通過數代人的努力，進入到了各行各業，但像路易先生這樣的僅此一例。”
“這一次的計劃實際上也是來自路易先生，因為卡斯特電子公司倒臺，前任總統的競爭力下降極其劇烈，很多資本方都在重新選擇扶持對象。
馬里奧工業是根正苗紅的米國本土產業，如果路易先生能夠爭取到檸檬互娛的人工智能技術使用到智能機器人上面，就可以給米國的工業體系節省巨額的人工成本，而這一點也是拉攏資本的重要手段。”
“無人生產線么？”
楚天歌摸了摸下巴，蒼藍星因為男女比例的關系，很多重工業的工作崗位是有很大缺口的，而人工不足也導致了工人的薪水更高，生產成本提高。
使用智能機器人代替一些人工操作，不但不會引起失業危機，還能夠減少資本的生產成本，是具有一定的可行性的。
相比之下，人口最多的炎黃帝國反而不太適合鋪開無人生產線這種東西，因為炎黃帝國雖然同樣男女比例失調，但因為總人口數量遠比藍星要多，所以很多必須要男性的工作崗位還是將將夠用的。
“好吧，我需要思考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