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處理器一代的專利公開,楚天歌馬上就得到了一個帶慈善家的頭銜。
熱情的西歐友商紛紛自費替楚天歌做宣傳說好話,生怕楚天歌反悔。
曾經搞小動作偷偷想從檸檬互娛身上咬下一塊肉來的人更是帶頭沖鋒,做了打擊卡斯特電子公司的頭號網絡噴子。
卡斯特電子公司幾乎在一夜之間眾叛親離,不但是北洲聯盟之外的企業,就連自家內部也激發了巨大的矛盾。
誰也沒想到楚天歌根本不按照卡斯特家族寫好的劇本來,雖然米國方面還沒有表態,但關于《極速挑戰》非法運營的新聞等內容都已經悄悄的撤了回去。
而被扣留的設備也全部送了回來,雖然“壞”了一些,但有關部門表示這是運輸不當的問題,他們愿意給予適當的賠償。
這不服軟不行啊,雖然說櫻桃處理器注冊了專利之后,理論上北洲聯盟也可以通過一些手段在全球專利認證機構得到相關的技術,但這樣畢竟不能拿到明面上來用。
而國內硬件企業無法使用這種技術帶來的結果,就是市場全面被其他兩大聯盟占領,這種情況也是米國當局不想看到的。
相比之下,重新扶植一個傀儡還來的更容易一些。
當然了,如果卡斯特電子公司能保下來的話,那自然是保下來最好,畢竟卡斯特電子公司的底子夠厚,除了在炎黃境內業務不好之外,在北洲和西歐的生意都不錯。
表面上做個態度,和檸檬互娛相視一笑泯恩仇,這不是很好么?
無論怎么說檸檬互娛要在北洲運營《極速挑戰》,總是繞不開米國當局的。
果然,在北洲的《極速挑戰》重新開始運營之后,檸檬互娛也開放了專利使用的權限給一部分北洲聯盟的硬件公司。
但這其中依舊沒有卡斯特電子公司,同樣也不允許任何與卡斯特電子公司有合作關系的公司使用。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檸檬互娛在表明自己的態度,但要說多么有用的話,那也只是扯淡。
除了來自東亞和西歐的一些下水道硬件公司會在媒體網絡上炮轟一下卡斯特電子公司,真正在商業上攻擊卡斯特電子公司的人根本不存在。
畢竟大家都不傻,搖旗吶喊表明一下自己態度就可以了,真把卡斯特電子公司干翻了自己也撈不到什么好處。
不過這種情況在半個月之后就出現了新的變化。
所有拿到櫻桃處理器一代技術的人都發現這玩意只對民用設備有用。
它和工業級,實驗級的超級計算機兼容性不高!
雖然在兼容性不高的情況下,櫻桃處理器一代的運算速度依舊要比原來的CPU更快。
但不能完全發揮出櫻桃處理器的性能,就讓所有使用者跟吃了SHI一樣。
對此,檸檬互娛及時做出了回應。
櫻桃處理器一代主要服務用民用設備,如電腦,游戲機,手機等。
除了需要與之配套的櫻桃主板之外,設備使用的軟件系統也是十分重要的。
比如微硬系統就無法發揮出櫻桃處理器百分之百的性能。
并且建議大家使用櫻桃系統。
然后大家伙就都懵了,怪不得呢,搞了半天把櫻桃處理器一代注冊專利根本就是沒按好心啊。
如果還沒有使用過櫻桃處理器,那么有些人或許還能咬咬牙堅持選擇自己開發。
但當他們真正接觸到櫻桃處理器的技術時,就明白這種技術靠自己研發,三五年內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
貼金了貼金了,實際上再來兩個三五年,科研人員也沒把我能夠研究出來。
因為櫻桃處理器的技術和蒼藍星現有的硬件技術是兩棵不同的科技樹。
誠然它們有相似的地方,但這不表示其他人放棄自己的科技樹,去攀登另一顆科技樹能獲得更好的效果。
實際上如果時間充裕的話,各國領導人更愿意犧牲一點時間,繼續攀自己的科技樹。
飛鴿五代不行就六代,六代不行就七代,用自家的技術,三五年內肯定可以達到櫻桃處理器一代的水平。
但這有什么用?
你花三五年研究,人家就在混吃等死么?
起步就和人不一樣,還硬要走地獄路線,是嫌自己不夠落后么?
為了跟上時代,所有國家都別無選擇。
必須吸納櫻桃處理器的技術,同時也不能放棄自己的技術,只有取長補短,埋頭苦追,才能不被炎黃帝國落下太多。
而這一切的前提就是自己的實驗級超級計算機不能比炎黃帝國的差太多。
否則你用實驗級超算做個實驗模擬要一個月,炎黃帝國只要十天半個月,那還比什么?
老老實實抱大腿得了。
至于破解櫻桃系統,那就想都別想了,櫻桃系統特么更難破解。
從櫻桃系統出來的那一天,米國最頂級的計算機專家們就開始破解了。
這都幾個月過去了,除了看不懂還是看不懂。
就這還指望人家破解?
楚天歌用的就是堂堂大勢,你們別無選擇。
用櫻桃系統,那就必須放開商貿限制,櫻桃電腦必將出現在全世界。
不用,那也行,你們都用著老舊落后的系統,就看著炎黃帝國彈射起步好了。
到時候炎黃帝國造完飛船拍拍屁股走了,其他國家說不定連怎么打造一架能用的宇宙飛船都搞不定。
一整個局勢都朝著對卡斯特電子公司不利的方向而去。
來到南江半個月的洛科特·卡斯特終于在檸檬互娛大門口堵到了楚天歌。
楚天歌根本不想見這老頭,但洛科特·卡斯特毅力非凡,在望江大廈蹲了半個月,終于第一次逮到了出門的楚天歌。
“楚先生,想要見你一面真是太不容易了。”
洛科特·卡斯特展現著自己的紳士風度,全然不顧自己已經被四個黑衣大漢所包圍。
示意帶來的保鏢不要動手,洛科特·卡斯特站在四個壯漢中間,彬彬有禮的說道:“楚先生,我帶著誠意而來,可否坐下來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