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燒火棍的一陣發威,江辰神海中的封禁算是徹底解除了,但是,這受傷卻是真是。
如今在這個老家伙的老巢里,自己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恢復,所以,還是得忍一會,套點有用的消息。
老者目光深沉的看著江辰,沒有說話,整個廢墟中,都彌漫著一股危險的味道。
“你要知道,我雖然沒辦法殺你,但是卻能夠折磨你,小子,想清楚了再說!”
“哈哈哈哈!”
“你以為修煉到我們這個境界,害怕你所謂的折磨嗎,笑話!”
江辰放肆的大笑,不說在眾生世界中,自己被那里面的怪物虐待死去活來的,就是這次的雷劫,他的肉身甚至是靈魂都碎過幾次,他還會怕這些。
“想讓老夫放你離開,我不是不可以,給老夫寫下你跟我對決時,使用得秘術,我放你離開!”
老者考慮了一下,沉聲說道,其實在將江辰綁回來的時候,想的是直接搜魂,還省事,可是經歷過江辰神海中的那件神秘法器發威,他忌憚了。
一般像江辰這種有身份的人,他的身上都會被設下禁制,若是茫然的搜魂,恐怕會害人害己,所以他決定跟輛車做交易。
至于事后到底放不放他,就看他的心情了。
聽到他的話,江辰咧嘴一笑。
“好啊,先將我體內的封禁解開,放我離開,我在給你寫我這秘術!”
“哼,你以為老夫傻嗎,現在寫,不然的話,老夫鎮壓你永生永世!”
老者冷哼一聲,可是江辰油鹽不進,最后老者手中神光一閃,整個廢墟開始恢復原樣,他本人則是離開了這個如同大牢一樣的房間,留下了江辰一個人。
在老者走后,江辰撇了撇嘴,隨后仰躺在一邊的床上,翹著二郎腿也不說話。
而在大牢外的老者看到這一幕,很是生氣,揮手離開了。
老者走后,躺在床上的江辰忽然睜開了眼睛。
通過前字秘,江辰預感到,那老家伙確實走了。
他似乎對這個大牢,很是放心,竟然連守衛都沒有派一個,或許是外面有吧,但是,里面的情況,似乎他們感知不到,這個老家伙,很謹慎嘛!
江辰趕緊盤坐了起來,運轉神力恢復。
他這次主要就是因為被三個人針對了,而且其中兩個還是天咒教的這種陰貨,所以,被封禁咯修為,若是其他人,怕是就很危險了。
天咒教的這種詛咒之力,異常強,哪怕是江辰一不小心也要中招,而且身邊還有一個準帝三層天的家伙,若不是自己進階準帝成功,恐怕揮手就鎮壓了自己了吧!
身上的神火開始燃燒,從內而外,江辰的身上如同一個火人一般,將他包裹,江辰沒有運轉皆字秘,而是用的凰血復生術,徹底修復傷體。
沒過多久,江辰的睜開了神采奕奕的雙眼,他不敢太過釋放自己的力量,怕引起那個老家伙的關注。
不過,他的心中還是有些疑惑的,這個老家伙按理說應該是一個謹慎的人啊,為什么他感覺這個人走后,這里就像是一點監守的人都沒有呢!
這個大牢額外面,是一個繁華的修真城,老者出來后,就如同一個如同的老者一般,離開了自己的府邸。
這個府邸也很普通,只不過內部別有洞天,就像江辰那個連準帝都破不開的大牢,還有一個個的洞天小世界。
他一路朝著一個酒樓走去,最后跟一個在那里的人碰頭,親手將一張符紙交給了對方,本來這種事,隨便派一個手下來就行的,但是事關重大,他必須親自來。
對面的那個人,他得罪不起,交給下人,他怕有閃失,旁邊的食客,怎么我不會想到,就在這個平淡的酒樓里,竟然有兩個強大的準帝在交易,說出去,怕是會讓人驚訝異常。
“很好,對方需要什么!”
老者對面的那人是一個留著胡須的中年人,他神色平淡,在看到那張符紙的時候,卻眼中閃過一絲的精光。
“罪民之血,他們學需要復仇!”老者對他傳道。
聽到這話,中年人眼睛一瞪,他自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可是如今這種情況,去對付天庭的人,那簡直就是頂風作案,果然,東西不是好拿的!
“我知道了,這件事,沒其他人知道吧!”
中年男子收起了符紙,對老者詢問道。
老者表情都不變,直接說沒有。
他自信除了江辰焚仙谷內沒有別人,而且他對自己得府邸還是很有信心的,江辰的大牢外被他安排了一個準帝看守,江辰絕對逃不出去。
然而,他卻沒想到,他們的一切都被暗中的一雙眼睛看在了眼里。
江辰嘴角翹起,繼續觀察著酒樓內的兩人。
就在剛才,自己恢復后,他沒想到自己的大牢門竟然從外面被打開了,這看的江辰一愣一愣的。
隨后一個穿著黑袍的身影將老者的行為告訴了自己,并且還跟他說了一個隱蔽的傳送陣。
說吧以后,那個人就離開了,良辰能夠感覺到那個人是準帝,他也沒有追究這個人的身份,直接按照他的消息去蹲點了,果然看到了看著再和一個中年人做交易。
而交易的東西,就是那張從天咒教手里得來的符紙。
他們交易完成后,中年人直接就消失在了原地。
江辰沒有猶豫,追了過去,以他的虛空造詣,再加上中年人也沒有故意隱藏行蹤,所以很快被江辰追上了。
二話沒說,一把朝他抓去,如同一直從天而降的蒼龍爪,轟然一聲,抓碎了一片山脈。
這也是江辰沒在城內動手的原因,他若是再修真城內動手,哪怕那里有大陣保護,可是依舊會造成巨大得死傷。
就在江辰抓碎一片山脈的時候,忽然之間一根大棒朝著他猛甩了過來,一道清晰可見的虛空裂縫隨著大棒甩動的痕跡出現,噼里啪啦一聲脆響,如同被撕開的幕布。
江辰祭出化天碗,迎擊了上去。
自己這碗又不是擺設,他可是貨真價實的參了母金的準帝法器,怎么可能會沒有強大的攻擊力。
大棒跟化天碗相撞,一道璀璨的余波射向四周,江辰二話不說,一拳朝著那個中年人轟了過去。
這個家伙也就跟那個老家伙相當,自己率先出手,倒也能夠跟他打上幾個回合。
“交出東西!”
江辰冷聲對著中年人說道。
他也沒說具體是什么,因為他也不知道那符紙到底是什么東西,言多必失,他相信這個人一定會自己在腦海中替他想好借口的。
果然,聽到江辰的話后,那個人臉色一變,隨后一股濃濃的殺意朝著江辰涌來。
“誰派你來的,說!”
一聲大喝,聲音如同洪鐘,席卷幾萬里,方圓大地,一片蒼涼,這個人憤怒了,準帝毫不顧忌的放出自己的氣勢,太可怕了,赤地千里,生靈絕跡。
江辰心中生出一陣憤怒,雖然他已經找了比較荒涼的地方動手,可是這個人竟然如此可惡,滅絕了一切生機。
該殺!
江辰神海涌現出一陣神力,如同汪洋翻滾,神海如怒,讓他得金身璀璨,如同神圣。
江辰直接朝著那人殺了過去,并且有意帶著他朝天外殺去,在域疆界,其實他們這些準帝,是不敢全部爆發實力的。
不說是宏宇真仙不會帶過他們,就算是五位至尊,那也可揮手斬殺準帝,就更不用說現在還來了天庭這樣的強龍。
江辰帶他去天外,正好符合了他的心思,不管你是誰,只要死了,一切就都好說了。
兩人化作流光,一路殺至天外,在天外爆發了激烈的戰斗。
“交出東西!”
江辰依舊語氣不變的對中年人說道。
“你到底試什么人!”
中年人雙臂張開,無邊的經歷組成一個大鳥朝著江辰殺來,化天碗一震,直接將大鳥擊碎。
“天咒教那些背信棄義的家伙,東西本來應該給我們的的,但是最后卻先給了你們,我要拿回去!”
江辰心思轉動,憤怒的開口道。
中年人聽到天咒教,心中就送了一口氣,代表這個人確實不是他想的那些人,而且他說的也很可信,畢竟如果不是天庭的人忽然出手擊傷了天咒教的至尊,恐怕這個東西也不會但他們手上,畢竟這東西很搶手。
而且天咒教也一直沒跟他們誘惑來往,所以,江辰的話說出口,這個中年人就信了一半。
江辰也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的說對了,不過感覺的出對面的攻勢變小,江辰也緩緩收手了。
“這位道友,輪回符我確實有用,我們中…”
“不可!”
就在中年人準備苦口婆心的對江辰勸說的時候,一聲大喝從下方傳來,制止了中年人的話。
江辰聽到那個聲音,心中一嘆,他知道,那個神秘老者趕來了,沒想到對方這么機警。
邁步直接進去了虛空遁走,一個中年人就夠了,再來一個,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怎么回事?”
中年人臉色難看,他的憤怒的看著看著,想讓他給一個解釋,差點,就說出口了。
“先不解釋了,抓住他再說!”
老者語氣急促的說道,雖然不知道江辰是怎么逃出來的,但是江辰知道的太多了,絕對不能讓他離開,否則的話,他們就別想在域疆界混了。
一個體內可能有沉眠帝兵的準帝,若是被他回去,恐怕后果不堪設想。
這次了沒有兩個天咒教的攪屎棍。所以江辰的速度很快,那兩個準帝才動身,他一斤來到了那個黑衣人所說的傳送陣這里。
激活傳送陣,并且直接在傳送陣上設置了一個毀滅的陣法,只要他離開,這個傳送陣就徹底不能用了。
兩個準帝,速度也很快,他呢剛剛趕來,就聽到了了江辰充滿戲謔的聲音。
“兩位,準備離開域疆界吧!”
江辰臉上一副怪笑,他決定了,這次離開就趕緊聯系天庭,讓他們端了這里的窩點,這兩個人就算隱藏的再好,也別想在域疆界混了,天庭,就是宏宇真仙的中庭圣地也要給幾分薄面。
中年人一掌拍向了傳送陣,可是早就沒有江辰的身影了,他們聽到的聲音和看到的人影,也不過是江辰臨走之前留下的而已。
傳送陣已經毀滅,兩個準帝臉色陰沉的看著廢棄的傳送陣。
“給我一個解釋,你是怎么辦事的,他是誰!”
中年人回過頭,怒目而視的對著老者說道,盡管他們都是準帝三層天,可是老者面對憤怒的中年人卻不敢多說什么。
“人我一定會抓住,你放心,大人的事,絕對不會暴露的!”
“哼,最好如此。否則的話,后果你知道!”
中年人冷哼一聲,隨后身體直接消失了,他要趕緊回去復命,今天的事,他可不敢隱瞞。
老者在中年人走后,臉色變得更加隱森了,他憤恨的看了傳送陣一眼,隨后身體也跟著消失。
在他的府邸,關押江辰的大牢外,老者看著門戶大開的大牢,暗中看守輛車的那個準帝也不見了,胸膛起伏的很頻繁。
“可惡,別讓我知道你是誰!”
一聲憤怒的大喝,大牢聯通周圍的一切都開始泯滅,可是這也擋不住老者的怒火。
也不知道他說的是江辰還是那個黑衣人。
最后,整個府邸都被人從修真城中抹去了,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他的主人,也變得不知所蹤。
而江辰再次現身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偏僻的山丘上,不遠處就有凡人們的炊煙。
江辰不直道這里是哪,但是他卻沒有去那個凡人的小鎮,因為他也不確定告訴他傳送陣的那個黑衣人到底是敵是友。
敵人的敵人,未必就是朋友,所以江辰看了一眼這里,身體就融入了虛空。
就在他前腳剛走,就有三個人來到了這里。
“走了!”
一個人開口說道。
“這個人太強,我追蹤不到他的蹤跡!”
另一個人睜開了閉著的雙眼,有些詫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