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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請求援助

  高山豹微微一笑,回眸望著王順英,說道:“王叔,怎么樣,我所言不錯吧?”

  “哈哈哈!”王順英撫須輕笑,點了點頭,說道,“飛虎啊,這都二十來了,你怎地還是毛毛躁躁的樣子,你可得好好向山豹學習才是!”

  王順英朗聲笑道:“陳一鳴妄自尊大,這正是他的軟肋,陳緣義如今在我們手上,我們只需要先其一步趕到悵魂谷!陳緣義之性格頗似其父,適時必和鐵手幫之人生出爭執!”

  “哼,他們相斗,我等只需靜候觀望便是!”王順英朗聲一笑,“何況王藝云他背叛廠公,此事廠公已經知道,可謂大怒!”

  “既然他們執迷不悟,與廠公作對,結局便只有死路一條!”王順英放聲大笑。

  “飛虎、山豹!”

  “在!”

  “方才飛虎所言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鐵手幫人手也不少,為了以防萬一,我已請示廠公!廠公將為我們調精銳一百人,我先行帶二十名護衛前往,等一百人來了,你接應他們,速速趕往悵魂谷!”

  “此事萬不得有分毫差錯,否則的話······”王順英雙眸現出幾分冷厲神色。

  “王叔盡管放心!”二人異口同聲說道。

  “嗯!”王順英點了點頭,便即先行離去,爾后去率領了近二十名府中一流護衛,整裝待發!

  陳緣義早已在府外等候,車馬已準備妥當,陳緣義率眾護衛出來,陳緣義忙即揮手說道:“外祖父,怎地這么多人?”

  “鐵手幫人手甚眾,以防萬一,多些人手總是好的!”王順英微微一笑。

  陳緣義其實是擔心人如此多會耽誤整個隊伍的行程,進而使父母在危險中多耽片刻,不過轉念一想,王順英所說也有道理!陳緣義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速速出發吧!”

  陳緣義說罷,便即翻身上馬,提轡夾腹!

  陳緣義回頭說道:“您老年齡大了,長久騎馬恐會身體不適,便坐車吧!”陳緣義專門命人準備了一架馬車,其中軟榻在臥,茶水清香完備,甚是舒適!

  “好!”王順英頷首輕笑,低語說道,“真是個懂事的孩子!”滿面慈愛之色。

  一番準備過后,眾人便自動身。

  高山豹和高飛虎二人走出,來到府門,遠遠目送著隊伍消失在一片薄霧之中!

  悵魂谷位于保定府西邊向的一處山嶺之中,悵魂谷附近地勢陡峭,霧氣溟濛,山雨突發,又因道路曲折,林深茂密,常常難辨方向,故而被稱為:“悵魂谷!”

  陳緣義等人縱馬駕車,不敢耽擱,身后二十余名府中護衛,亦自快步追趕,速度竟是絲毫不慢!

  且說此時,陳一鳴和王藝云亦自動身前往,陳一鳴和王藝云二人傷勢此時已然好轉,原本陳一鳴想讓王藝云在附近的客棧村莊休憩調理一番,待此間事宜落定后,再去接她,但是王藝云擔心兒子的安危,執意親身前往!

  陳一鳴看著急切焦躁,滿懷擔憂的王藝云,心中亦是萬分不忍,瞧她傷勢既已漸好轉,終究拗不過,同意讓她一同前往!

  陳一鳴和王藝云先行前往附近的馬廄,購置了一匹腳力,爾后便自策馬急奔!

  二人奔走多時,陳一鳴望著身前王藝云兩鬢臉頰已滲出汗水,柔聲說道:“云兒,你若是感到身子不舒服,一定要言語一聲!”

  “我沒事兒!”王藝云淡淡一笑,聲音似乎有些虛弱。

  過不多時,天空中一陣鷹隼低鳴,爾后一只大鳥映入眼簾,朝陳一鳴和王藝云俯沖而下!

  陳一鳴抬眸一覷,沉聲說道:“云兒,提好韁轡!”說話間輕點馬鐙,徑自一飛沖起,那鷹隼金睛鐵喙,可謂是威風凜凜!

  陳一鳴看得清楚,原來這鷹隼非是尋常品種,而是絕佳上乘的品類,被稱為“百鷹之王”的海東青!

  陳一鳴神思一轉,海東青,曾經是張秋水最為喜愛敬佩的一種鷹隼,鷹擊長空,萬里云天盡在其羽翼之下,實是灑脫曠達,胸懷大志的名鷹!

  這海東青一陣低鳴,爾后雙翅陡轉,徑自側身滑翔而過!

  那鷹隼鐵爪之中散下來一卷竹刻,陳一鳴雙眸一覷,忙自伸手接住,頓挫之間,已然落在地上!抬眸望天,那海東青在空中一陣低旋,便自望空而去,轉瞬間即不見了蹤影!

  陳一鳴沉吟片刻,身后飛馬低嘶,王藝云輕提馬轡,那馬前蹄揚空,亦停了下來!

  王藝云凝聲說道:“鳴哥,那是什么東西?”

  “不知是何人送來的竹刻,竟以海東青傳信?”陳一鳴思忖之間,似乎已有了些許眉目!

  陳一鳴點了點頭,說道:“我來看下!”爾后將竹刻打開,上頭的筆跡瀟灑俊逸,行如流水,宛如太極招式般綿延!

  陳一鳴看到字體,不由淡淡一笑,他對這字體甚是熟悉,正是他的師兄張秋水所寫!

  張秋水得到了陳一鳴送來的書信后,甚是著急,他辭別了戴洛等人,徑自駕馭著他那一日千里的寶馬良駒,飛奔北上!

  江寧距離保定府可謂是山水迢遙,幸而張秋水如今在江湖中聲名依舊不錯,太極門雖名義上以陳一鳴為掌門,但論在諸多門派之中的聲望,還是張秋水更符合掌門之實!

  張秋水得到消息后,便在竹刻修書一封,讓他的絕佳愛寵海東青千里迢迢給陳一鳴送去,海東青金睛閃爍,有識人之能,是以才能在無邊原野山林之中尋到陳一鳴的所在!

  張秋水此后更不耽擱片刻,一路上毫不停歇,良駒寶馬一匹接著一匹,徑自飛奔不止!

  陳一鳴看完竹刻所書,不由朗聲一笑,神態稍緩!

  王藝云凝眸問道:“鳴哥,這是何人所寫,你因何發笑?”

  “我師兄已收到我的信箋了!”陳一鳴笑道,“他說若只我們兩人,先行不要前往悵魂谷,否則害怕吃虧!不過我也和他說了,我們定然是要在下午準點兒前去的,適時他直接去悵魂谷找我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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